前言:在撰寫兒童文學論文的過程中,我們可以學習和借鑒他人的優秀作品,小編整理了5篇優秀范文,希望能夠為您的寫作提供參考和借鑒。
一、不斷提升兒童文學在小學教學中的地位
(一)提升語文教師的兒童文學素養
1.教師需要不斷更新自身的兒童文學理念
教師需要充分掌握全新的文學理念,需要跟目前的兒童教育以及兒童的觀念相結合。教師需要掌握跟兒童教育以及兒童的觀念相匹配的兒童精神需求以及兒童審美的實際需要,并且以此為基礎,充分分析兒童在不同的生理、心理年齡條件下的內心世界。例如可以舉行一系列活動,將學生們的具體表現詳細地記錄下來。教師可以設計多元的美術活動方案,讓兒童在實際活動中感受美、表現美以及掌握美。例如:組織班級學生開展美術活動“臉譜變變變”,教師在活動開展之前要做好準備工作,首先要準備相應的京劇臉譜圖片,其次是教師需要通過多種途徑去掌握和收集京劇的傳說、人文故事、音樂、歷史傳承及流派變化等,通過多種經驗的積累和相互補充,使自己的文化知識得以豐富。兒童年齡較小,接觸范圍不廣,其基礎知識準備不足,這時候就需要教師充分利用家長資源,請家長跟兒童一起參與圖片、故事、音樂的收集等,讓幼兒對京劇臉譜有初步的知識積累,借此讓兒童在實際活動中感受美、表現美以及掌握美。
2.教師需要不斷增加兒童文學作品的閱讀量
教師需要不斷增加兒童文學作品的閱讀量,提升自己的兒童文學素養,進一步改善兒童文學教學水平。想要實現兒童文學的語文教學水平的有效提高就需要不斷閱讀國內外優秀兒童文學作品,不斷將自己的知識面和閱讀視野擴寬,提升感悟能力以及審美鑒賞能力。例如:選取20世紀八九十年代風靡一時的兒童文學作家鄭淵潔的《童話大王》《皮皮魯》等。又或者是選取當代著名作家、北京大學教授曹文軒的《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再見了,我的星星》等。
兒歌在我國有著悠久的歷史,我國古代稱為“童謠”、“孺子歌”、“小兒語”等。兒歌是根據幼兒的理解能力、心理特點,以簡短的韻語編寫而成的,有些是幼兒在游戲活動中隨口編唱的。周作人說:“兒歌起源約有二端,或其歌目為兒童所作,或成人所作,而兒童歌之者。”兒歌以其淺顯、單純、簡短、易唱以及節奏明快的特點深受兒童的喜愛。嬰幼兒從咿呀學語到模仿簡單的字詞,并進而學著念誦句式簡短上口的歌謠,從中獲得審美滿足。聽兒歌、誦兒歌是嬰幼兒的審美需要,是其宣泄情緒和交流感情的重要方式,也是他們感知、認識自我和外界的途徑。因此,兒歌對于兒童情感的教育、心智的啟迪、語言的訓練有著重要作用。顛倒歌是兒歌的一種特殊形式,它同樣深受兒童的喜愛。
顛倒歌,也稱滑稽歌、古怪歌和倒唱歌,它通過大膽的夸張,有意錯倒地描繪某種自然景象或生活中的事物,達到以反襯正的目的。它巧妙地運用相反相成的辯證法原則,以表面的荒誕暗襯,揭示事物的本質,其中常常蘊含哲理。在我國,顛倒歌最早出現于1900年出版的《孺子歌圖》中。收編在《孺子歌圖》中的顛倒歌的表現形式已經比較完整、成熟。如:“東西街,/南北走,/忽聞門外人咬狗。/拿起門來推開手,/拾起狗來打磚頭,/又被磚頭咬了手。/騎了轎子抬了馬,/吹了鑼鼓打喇叭。”它跟今天兒童口中吟唱的顛倒歌已經沒什么大的區別。顛倒歌幽默詼諧,意味深長。如傳統兒歌《聽我唱個顛倒歌》:“太陽從西往東落,/聽我唱個顛倒歌。/天上打雷沒有響,/地下石頭滾上坡。/江里駱駝會下蛋,/山上鯉魚搭成窩。/臘月酷熱直淌汗,/六月暴冷打哆嗦。/黃河中心割韭菜,/龍門山上捉田螺。/捉到田螺比缸大,/搶了田螺看外婆。/外婆搖籃里面哭,/放下田螺抱外婆。”這首兒歌看似十分荒誕、悖情逆理,但仔細琢磨一下,它本身還是有一定的內在聯系,揭示了事物的特征和秩序。顛倒歌幾乎都是這樣,把自然界的某些規律、某些常見現象來個顛倒,在這個顛倒的世界里,四季可以打亂,雄雌可以混淆,弱者可以戰勝強者等,讓想象力得以自由馳騁。顛倒歌的形式非常簡單,只是將正常句子中指代事物的詞語加以顛倒,人們只需將這些詞語位置互換,歌詞的內容就合理了。比如“太陽從西往東落”,只需把“西”和“東”互換位置,兒歌內容就合理了。顛倒歌這種有意為之的理性倒錯的單純形式是它的重要特征,這獨特的藝術形式對幼兒的影響是多方面的。具體說來有以下幾點:
首先,顛倒歌能促進幼兒認知的發展。兒童正處在強烈的探索新知的階段,對世上萬物充滿好奇之心,感知認識事物有自己獨有的特點。幼兒的知覺注意易為特征鮮明的事物所吸引,在他們的知覺表象中,還不能將對象與背景很好地區別開來,常論文格式需要借助強烈對比,突出對象的特征和關系。顛倒歌強烈的顛倒對比形式,使事物的特點鮮明地呈現在兒童面前。比如:當幼兒讀到“臘月酷熱直淌汗,六月暴冷打哆嗦”的時候,日常生活的事物有意顛倒了,自然現象以及社會生活中各種事物景象的正常關系顛倒了,這引起了兒童的好奇心,啟發兒童積極思考,加深了兒童對正面事物的認識。倘若幼兒對顛倒歌中的種種現象不能馬上會意,或對顛倒的現象感到迷惑,他們也能通過認知的順應功能將其融入自己已有的認識圖式當中,進而得到一種把握秩序的快意。顛倒歌因與幼兒心理發展特點相吻合,有利于兒童認知能力的發展。
其次,顛倒歌能促進幼兒思維的發展。幼兒的思維處于“自我中心”的狀態,以具體形象思維為主,抽象思維尚處于萌芽之中。顛倒歌以肯定的形式來表現否定的內容,在荒誕與現實、正常與反常、丑與美、假與真的強烈對照中,在形式與內容的反差中,拓展了幼兒的思維能力。比如:“天上打雷沒有響,地下石頭滾上坡。江里駱駝會下蛋,山上鯉魚搭成窩。”在這一連串令人難以置信的顛倒無序的事物面前,兒童會不自覺地從反常識的一端進行思考———駱駝是生活在水中的嗎?石頭能不能滾上坡?日常生活常識可以告訴他這都是歌謠的有意顛倒,歌謠巧妙地引導幼兒從悖逆事理的現象中辨別真偽,感知自然,豐富知識,拓展思維。與此同時,孩子們會在不知不覺中接受這樣的信息: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奇怪的現象無法用常理去解釋,但是他們又合理地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一成不變的事物不可能存在于這個世界,但也沒有什么絕對不可能發生。他們在學習最基本的知識經驗的同時,逐漸掌握了越來越多的概念、法則、規律,也開始學著對客觀世界作出分析、判斷、推理,他們的邏輯思維能力逐漸發展起來了。顛倒歌通過對比倒錯的悖謬意象,對現實生活作出了一種新的表達,而且是一種幼兒喜愛的表達形式。在這當中,幼兒思維的逆向性、立體性、發散性發展起來,幼兒思維張力發展的同時,想象力、創造力也得到很好的發展。顛倒歌是服從于幼兒意愿和思維的特殊形式的,它適應幼兒成長的需要。
再次,顛倒歌能促進幼兒語言的發展。兒歌具有訓練語言的功能,顛倒歌也如此。顛倒歌在對語言的破解、重組和詞語的悖理、錯位中為幼兒學習口語提供了特別的學習樣本。它以整齊押韻的句式、強烈正反的對比、帶有游戲性質的語言贏得小讀者的青睞。孩子們是喜歡說反話的。兒童追求自由的天性,致使幼兒對有意顛倒的、篡改的語言有著特殊的喜愛。比如,大人為孩子創作的歌謠是“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沒打到,打到小松鼠”;幼兒喜歡把它改為“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放屁就是它”。在對傳統內容的顛覆和篡改當中幼兒無拘無束的天性得以展現,在頌讀的同時發展了語言的能力。在幼兒園里,我們常聽到幼兒唱念著:“小槐樹,結櫻桃,楊柳樹上結辣椒,吹著鼓,打著號,抬著大車拉著轎。”在日常游戲玩耍當中,幼兒學習新詞,自然習得語言的句式和結構關系,增強語言的表達力和連貫力。顛倒歌憑借其瑯瑯上口的韻律、錯位倒置的內容、游戲好玩的性質,在幼兒中廣為流傳,幫助幼兒語言能力的提高。超級秘書網
最后,顛倒歌能陶冶幼兒的性情。文學具有審美教育的功能。顛倒歌以其顛倒錯位的形式營造出獨特的、荒誕的美學效果,這種美潛移默化地影響幼兒,培養其健康、積極、幽默風趣的開朗性格,陶冶其情操。比如幼兒聽賞歌謠“倒唱歌,倒唱歌,鴿子進了燕子窩,雞蛋碰破石頭角,老鼠咬了貓子腳;板凳爬過墻,石磙飛過河”,就會為兒歌中荒唐的事件、奇怪的現象開懷、嘻笑。“兒童文學是快樂文學。”(高爾基語)幼兒在快樂的情景和主動的精神狀態下更易于認識事物、發展語言、培養能力。幼兒在顛倒歌中感受著歌謠的夸張、對比在吟唱、聽賞當中學習新知,體驗輕松、幽默、變幻,快樂地戲耍、成長。此外,兒童顛倒歌又叫“扯謊歌”,它坦率宣稱自己是“扯謊”。“兒童在獨白式的朗誦活動中具有雙重身份:其一是兒歌內容的欣賞者,他清醒地意識到內容的虛幻,謊言的悖謬荒誕是游戲中的“說謊角色”,作為角色的扮演者,他又以虛擬的方式,論文格式公然違抗成人的規定,隨便說謊,于是抗拒的情緒轉化為角色表演、內心沖動;利于不健康的情緒得到宣泄和凈化,其狹小的生活時空中得以擴展,受成人局限的生命力得以補償,在顛倒荒誕中吟唱、感受身心和諧的愉悅。
第一篇
一、西方文學的多元文化樣式概述
在西方戲劇中,主要是借助表演者在舞臺上展現多種樣式的藝術形式為觀眾們講述諸多故事題材,也就是達到了“把人物栩栩如生地展現在我們眼前”的效果,往往創作者并不直接參與到表演中。亞里士多德會根據古希臘戲劇的藝術形式來細致分成了悲劇與喜劇兩種形式,通常悲劇指的是“表演者對宏偉事件的完整模仿,并激發出對這種情感的恐懼與憐憫之情,進而宣泄出來”;然而喜劇卻并不被人們認為是一種高尚的行為———當人們在舞臺上進行荒唐滑稽的表演過程中,會遭受到觀眾們的嬉笑怒罵。幾千年的發展歷程中,西方文學從自身的表現形式及內容都逐漸變化到不為亞里士多德所理解,就拿戲劇來說,從古希臘萌芽時期再到羅馬時代、中世紀、文藝復興、19世紀乃至20世紀中期,諸多悲劇、喜劇、歷史劇、現實主義、超現實主義等多元形式已經難以被《詩學》所歸納進來了,而部分被先人認為是“金科玉律”的原則,例如“三一律”、英雄必須出身高貴等條條框框早已經被踩得粉碎。在很長一段時間中,西方文學中的抒情詩歌由于受到篇幅較小的限制,過于注重內容結構的嚴謹,表達形式的簡潔凝練,并且偏于抒發創作者主觀情緒,因此被多數人忽略。直到18世紀末19世紀初期,西方文學領域席卷浪漫主義狂潮,借助揮灑自如的情感作為自己推廣宣傳的主要噱頭,因此也集結了以德、席勒、華茲華斯、拜倫、雪萊等文學大家的青睞,創作了諸多舉世矚目的作品,也在這樣的背景下使得抒情詩歌被人們所關注。逐漸的,抒情詩歌被人們所認同,與史詩(epicpoetry)和戲劇詩(dramaticpoetry)同時被社會群體所關注,然而亞里士多德所說的“史詩”實質上就是后期的敘事詩(narrativepoetry),并且是借助渾厚宏偉的語言、磅礴的氣勢來敘事主題的敘事詩。與詩歌、戲劇形式相比較而言,小說作為西方文學主要形式的發展歷程就顯得短了很多,針對敘事形式來說,小說類似于史詩的形式,但是自身的敘事語言是以散文形式,而不是普通的詩歌形式。與戲劇內容相比較,小說是借助文字語言而不是真實的演員來進行故事性的表演。針對篇幅來說,小說能夠劃分成長篇小說、中篇小說、短篇小說和微型小說等形式(通常我們說的“小小說”是大眾的定義形式,并不作為嚴格的名稱定義)。
從審美角度來說,我們可以將其分成流行小說與文學性小說兩種類型。針對小說題材來說,可以分成歷險小說、傳奇小說、歷史小說和臆想小說等形式。針對社會閱讀對象的類別來劃分,可以分成成人小說、年輕女性小說、兒童小說等。筆者用上文的內容介紹了西方文學的三種主要形式,在近幾年,西方文學創作領域推行出了第四種文學形式,即創作性非虛構作品(CreativeNonfic-tion,LiteraryNonfiction),其中包括游記、自傳、回憶錄、人物特寫等文學形式,通常呈現的特征就是借助小說或者詩歌的創作手法,諸如人物對話、場景構造、個性化語言等來敘述真人真事或者創作者的主觀情感。自身具有的“文學性”特征能夠與普通的應用文、媒體報道抑或是學術研究性雜志的“晦澀難懂”區別開來,而自身具有的“真實性”又是另外三種“虛構”的文學形式難以企及的。我們說這種新型的文學形式可謂是“混合式”的,但是在具體創作過程中,“文學性”與“真實性并不是十分融合默契的兩種形式,受到多種原因干涉,使得前者表述的聲音總是比后者要大許多,因此會出現了成反輔為主的不被人接受的結果。在很長時間內,歐美地區的圖書市場中,這些非虛構的文學作品通常比小說等文學形式更加受到追捧。讀者們似乎對于作家虛構的世界的關注度逐漸降低,反而對于政壇炙手可熱的人物、當紅藝術、球星等真人八卦顯得興趣更加濃厚。
二、西方文學中獨有的哥特傳統
雖然世界各民族地區的文學內容中都會有著諸多驚恐的故事題材,但是沒有任何一種文學能夠像西方文學中產生出數量眾多的恐怖作品,并且形成了一種特有的、持續的、獨具屬性的哥特傳統(Gothictradition)。專業人士對其研究開始于20世紀70年代,在90年代后期達到了高潮階段,筆者在互聯網上調查搜索,截止到2010年底,西方諸多國家的學者除了發表數量眾多的哥特風格的論文之外,至少出版了234部專著,僅僅在90年代中期就超過了60部,可謂占到了總數的三分之一還多。“哥特”一詞最初指的是居住在歐洲的隸屬于條頓民族的哥特部落。在公元3世紀之后,條頓民族不斷地遷移到歐洲南部,而在這場重大的民族遷移過程中,身材魁梧的哥特人成為羅馬人對戰的生力軍,在經歷了幾百年生死較量之后,條頓民族終于在堅強不屈的精神指引下使堅固不催的羅馬帝國土崩瓦解,而哥特人民也在歐洲多個國家建立起了自己的王國。盡管征服了大量的國家,但是受到當地民族文化的影響,條頓民族群體也逐漸被同化,甚至失去了自身的民族特性,在公元7世紀左右,哥特民族最終消失在歷史中,為后世留下的只有一部殘缺不全的《圣經》。
一、基本理論
建構主義學習理論帶來了教育觀念、學生角色、教師角色、學習方法、學習過程和教學評價等方面的巨大變化,而這種變化正好與教育部頒布的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綱要相適應,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綱要(試行)明確指出,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的具體目標:改變課程過于注重知識傳授的傾向,強調形成積極主動的學習態度;改變課程實施過于強調接受學習、死記硬背、機械訓練的現狀,倡導學生主動參與、樂于探究、勤于動手,培養學生搜集和處理信息的能力、獲取新知識的能力、分析和解決問題的能力以及交流與合作的能力。教師在教學過程中應與學生積極互動、共同發展,要處理好傳授知識與培養能力的關系,注重培養學生的獨立性和自主性,引導學生質疑、調查、探究,在實踐中學習,促進學生在教師指導下主動地、富有個性地學習。幼兒文學課是學前教育的專業基礎課,基于上述理論,我們在課堂上進行了教學模式的研究和探索。
二、幼兒文學教學模式探索
1、以創設課堂情境為前提
有效的課堂情境創設能激發學生已有的背景知識,調動學生的學習興趣,發展學生的想象,為順利獲得新知識做好鋪墊。創設情境需要遵循幾個基本原則,那就是目標性原則:情境創設要圍繞教學目標;誘發性原則,情境能啟發學生思考;任務性原則,情景創設要帶給學生思考和要完成的任務;趣味性原則,情境能引起學生興趣;現實性原則,情境創設要從學生實際出發符合學生的認知能力。在此基礎上,可以用靈活多樣的手段和方法創設情境,可以用故事、音樂、圖片、謎語、實物、視頻等。如在講授圖畫書概論一節時,以經典圖畫書《母雞蘿絲去散步》為例創設情境。第一遍,ppt只展示文字,提問:你喜歡這個故事嗎?為什么?第二遍,ppt展示圖片,隱去畫面上的文字,提問:你看到的這個故事和剛才的看到的是同一個故事嗎?第三遍,ppt展示原版圖畫書,提問:最后一次觀賞帶給你什么不同的感受?這樣的書和你以前看到過的書有什么不同?因為學生之前絕大多數沒有閱讀過圖畫書,圖畫書又有著與其他兒童文學樣式迥異的表現手法,所以通過這三遍不同方式的展示,既給學生直接的例子觀賞,又與以往的故事形式做比較,同時,感受到圖畫書=文*圖的特點,為后面圖畫書理論的學習營造很好的情緒氛圍和思考氛圍。
2、以任務驅動教學法為核心
一、大連通俗文學研究的基本態勢
(一)小說創作研究
70年代末期大連作家達理夫婦短篇小說《失去了的愛情》,關注知識分子的生活、內心、情感和命運,曾在遼寧省內外引起過討論。他1982年在《人民文學》發表短篇小說《賣海蠣子的女人》刻畫一位賣海蠣子的農村大嫂形象,極具通俗性。繼而達理《路障》《除夕夜》、宋學武《敬禮,媽媽》、龐澤云《夫妻粉》等在國內文壇引起較大反響。而后鄧剛發表了《八級工匠》《劉關張》《陣痛》《迷人的海》《瘦龍島》《龍兵過》《白海參》《山狼海賊》《沉重的簽字》等,引起轟動。《陣痛》獲1983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迷人的海》題材獨特、引起了文壇極大興趣,獲1982—1983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1984年,程德培較早提出鄧剛小說兩個世界問題,認為其特色是“鐵味”和“海味”,即工業題材和海洋題材。1993年著名學者、遼寧師范大學葉紀彬教授在此基礎上生發增加了“心理場景世界”,即表現人的生命力的世界。鄧剛曾把《迷人的海》成功歸因“新鮮的題材”,小說用寓言式的敘述方式,講述了老小兩代海碰子從排斥到比肩投入大海共同尋找“迷人的希望”,折射出人們希望通過勞動改造社會改善生活的自強不息精神,帶有鮮明的通俗文學因子。孫惠芬為代表的鄉土小說家以敏銳的文化悟性和質樸的鄉村體驗深刻表現新時期農民生活和心路歷程,系列小說《上塘書》《歇馬山莊》《歇馬山莊的兩個女人》、《傷痛城市》等展示鄉村驟變伴隨而來的“城市的傷痛”,呈現著鄉土社會與現代商業社會、消費時代的密切聯系。《傷痛城市》中作為作家的“我”,從莊河來到了時尚之都大連。鄉村和城市的落差,讓“我”和鄉村人的人生理念顛覆了。《傷痛城市》中她發出感嘆:“這座城市里,一部分人永遠滯留在城市之外,那就是我們!因為職業,因為經濟狀況,因為傳統人格,我們永遠無法領略夜的內在氣質和風韻,……”孫惠芬小說有強烈的家族意識,張祖立認為主要體現在“強烈而焦灼的進城心理、家族本位意識和倚重精神取向”三個方面。其小說成功之處在于用最通俗的文字寫最本土的生活,引起讀者自娛、自賞與自我渲泄情感體驗,成為快節奏的現代商業化生活的潤滑劑,具有鮮明的通俗文學特色。90年代以來,青年作家津子圍、陳昌平、張魯鐳、侯德云等人的都市小說也逐漸走進人們的視野。津子圍的小說因通俗的現實生活,獨特的視角,變幻的敘事,悲憫的情懷和厚重的歷史責任感,常常帶給讀者強烈的審美震撼。王曉峰評:“津子圍的小說非常注重故事性”“涌動著一種對人的存在、人的精神的種種駭人聽聞的狀態的思考和表現”。深刻的生活體驗和可信的記憶,使他能描摹出風云變幻社會中的人生百相。《殘局》《殘商》《殘緣》《愛的河流》《相遇某年》《老鐵道》《我的朋友老胡》《馬凱的鑰匙》等,孟繁華指出認為這些小說的“類型化”,“處于精英化和大眾化寫作之間”。張魯鐳《幸福王阿牛》《我想和你一起玩》《小日子》《橘子豆腐》《小青》等,把自己對“小日子”的感悟植入小說,關注小人物的物質欲望和情感追求。津子圍揭示:“她的作品中的人物幾乎全是‘小人物’,寫出了‘小人物’的體溫、氣味、質地與纖維,這一點尤為難能可貴。”王曉峰評價:“小說極為生活化,甚至口語化,極為平易的語言,像是從生活里打撈出來,冒著生活的熱氣,鮮活而生動。”宋巍認為張魯鐳小說“真誠而俗氣”,“尋找平凡人的俗氣之美。”新世紀頭十年,陳昌平《漢奸》《英雄》《小流氓》《大閘蟹》《國家機密》等通過人物命運大起大落來實現故事的傳奇性可讀性。王曉峰說:“陳昌平小說更看重的是一個‘好的故事’,更看重敘述的藝術,因此,也就更接近小說的本體藝術,以此來完成人性的書寫,來完成歷史的敘事,并在其中隱含著一個作家對歷史、生活與人類精神世界的憂慮和思考。”津子圍、陳昌平、張魯鐳作品寫的“好的故事”“小日子”“小人物”,實質上共同點乃是小說題材的平民性和傳奇性,體現了新時期大連作家對小說題材選取、通俗性敘事、傳奇性強調和娛樂性追求的重視和自覺追求。
(二)兒童文學創作研究
兒童文學是遼寧作家有著傳統源頭的創作領域,在全國享有極高知名度和話語地位。大連作家發揚優秀文化傳統,以鮮明時代感關注兒童生活世界,具有濃郁地域特色和生活氣息。據統計近10年來大連先后有27篇小說摘取了除宋慶齡兒童文學獎、蒲公英獎外全部獎項。車培晶將筆觸更多伸向那些最能體現生活本相的凡人瑣事,如《神秘的獵人》《同桌哆來咪》等。劉東作品極具時尚性、先鋒性,《情感操場》《超級螞蟻》等關注青少年真實的精神世界,“沉甸甸”,中國作協給《轟然作響的記憶》的獲獎評語:“劉東善于通過制造懸念等手段來提高小說的可讀性。”即點出其通俗文學要素。譚旭東認為:“于立極少兒小說作品中的‘苦難’不是兒童文學作品通常的尋找母親、尋找財寶、尋找智慧的過程中打敗妖魔鬼怪的象征性苦難,也不是善惡模式中惡魔勢力的陰謀詭計,而是現實生活中切實存在的貧窮落后、愚昧偏見、疾病災禍、命運遭遇、文化差異而造成的少兒生存的困境與苦難的心靈體驗。”比喻、通感的運用新穎別致,也給讀者帶來極大的視聽沖擊力。
(三)戲劇戲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