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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初戀交給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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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初戀交給了母親

          我的初戀交給了母親范文第1篇

          二年前的一個夏天,那時我正在國外進修法律。雖是一個人在異鄉漂泊,內心里還是惦念著麥迪。麥迪是我的初戀,小時候我們同住在一條胡同里,整天嘻嘻哈哈,上中學后,我們開始萌發了愛情。

          出國學習前的頭三天,我們倉促結婚,幸福似乎并不眷戀我,在國外還沒站穩腳跟的時候,母親給我打來了電話,噩耗也隨之而來。原來,麥迪在去海邊游泳的時候,為了救一個溺水兒童,不幸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本來,三天內我是可以飛回來再見麥迪一面的,偏偏我的護照丟失,申請補辦護照耗去了半個月時間。等我急沖沖飛回國內,我已經是捧著一束鮮花站在麥迪的墓前了。我欲哭無淚,那時,我感覺麥迪并沒有死去,而是去了他鄉,或者是個惡作劇,總之,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我向國外的學院提出了休學,還好,那邊給了我一年的休學時間。起先,母親勸我回她那住些日子,因為她實在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里獨守。我拒絕了母親的好意,一個人孤單地回了家。打開家門的瞬間,我哽噎得不能自已,和麥迪的一幕幕像電影膠片一樣在腦海里回映。墻上的結婚照依然鮮亮,每個房間里都有大小不一的結婚照,我感覺麥迪隨時會從照片里走出來,他的音容笑貌依然栩栩如生。廚房,我看見幾個方便面袋,那可能是麥迪半個月前匆忙吃過早餐而留下的,我甚至聞到了面香。

          總之,我沉浸于對麥迪的思念中而不能自拔。打開電腦,調出麥迪的QQ號,我一個人自言自語地和他聊天,或者重讀我們過去的聊天記錄。在聊天記錄里有這么一段話,麥迪問我如果他永遠不在了,我會如何?我的答復是和他終身為伴,無論去哪里!拷問愛情的一句話,居然成了事實,讓我措手不及。

          當一個人眼淚哭干的時候,那定是傷心到了極點。幾個月來,我的狀況很糟,在我半夢半醒的時候,我竟然產生了幻覺,麥迪一次次和我在夢里相聚,過度的憂郁,讓我分不清是真是假。

          也許吧,應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話。每天下午五點,我都會聽見門鎖被撥弄的聲音,或是有人敲門,我總以為是麥迪回來了,而我通過貓眼看見的是鄰居在開自家的門。就這樣,我躺在沙發上,強迫自己入睡,恍惚間,麥迪真的打開了房門,衣冠楚楚地來到我身邊,在我額上輕吻了下,把我愛吃的零食放在我枕邊,吹著口哨在廚房里做起飯來。

          幻象在我的潛意識里變成了現實。拿起電話我會說,親愛的麥迪,下班早點回家;或者我把冰箱當成了麥迪,看著“他”靜靜地站立墻角,我會說,我去睡了,你替我守夜。抱著他彈過的吉他,鉆進冰冷的被窩,惆悵立刻襲上心頭。我喜歡那樣睡去,帶著思念,興許就會和麥迪在夢里相遇。而我知道,我正墜入虛幻的深淵,在一個寂靜的大房子里,臆想聯翩。

          隔幾天,我就去樓下的超市買些食物。超市的老板是我母親過去的朋友,那天恰巧碰到她,當然了,她也知道麥迪去世的事。看到我時,她有些目瞪口呆,也難怪,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洗頭換衣了,關鍵還是我直勾勾的眼神引起了她的不安。從超市出來后,她就給我母親去了電話,可想而知,母親隨后就跟了過來。

          見到我,母親首先是哭,而我卻安慰起她來。母親央求著我讓我跟她回家,要不她就搬來跟我一起住。母親的話讓我煩悶,那天,我第一次跟母親吵了起來,有些歇斯底里,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甚至摔起了東西,我的所作所為像一個瘋子。發泄完了,我像一只泄氣的皮球,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懊悔。我傷了母親,但那不是我的本意。

          母親過去對我是嚴厲的,自從麥迪離開我后,母親對我開始隨和起來。那天,母親陪我聊了一夜,說到我的童年、我出生時的樣子,避重就輕。總之,母親在試圖喚醒我。母親的語重心長深深地打動了我,就這樣,我答應母親去看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叫柯子良,他的心理診所在一條偏街上,而那條街又是我再熟悉不過的了,因為街兩旁都長著粗大的桃樹,每到春天,桃花綻放,紛香滿街,而我和麥迪幾乎每年都會摘些桃枝,放在瓶子里觀賞。

          我想,柯子良已經通過母親了解了我不少。我對心理醫生還是尊敬的,第一眼看到柯子良,我險些跌倒,因為他和麥迪的樣子太相像了,并同樣習慣用右手拖著腮若有所思地思考問題。

          那天陽光充足,透過潔凈的玻璃照在我和柯子良之間的桌子上,我甚至能看到灰塵在陽光里舞動,輕飄飄的。是的,我心情極其放松,以為麥迪坐在我對面。想不到的是我卻主動和柯子良攀談起來,話語從天氣開始,一直到日落,中間還夾雜著大學時的美好時光,我的興趣愛好。柯子良很少說話,他是個準傾聽者,不時地露出微笑,他笑得很巧妙,嘴角上翹,看起來很陽光。

          每個星期我都要去柯子良的心理診所,漸漸的,話題涉及了我的隱私、我的奇思怪想、對麥迪的依戀,種種困惑,開始拿出來和柯子良探討。談到傷心處,我在柯子良的面前哭泣,像個孩子,任憑眼淚滑落胸前,我不再掩飾自己的情感。每到這種尷尬局面,柯子良就會端杯淡茶放在我面前,把眼光投到窗外,等我平靜下來。

          在我信任柯子良的同時,我們也成了朋友,如果不是那樣,我不會說出我的心里話。就這樣,我不再封閉自己,白天經常走出家門,找過去的同學朋友逛街,吃飯,聽音樂什么的。那段日子正好是春天到夏天的過度期,陽光足足的,我的心緒也平和了不少,至少我在慢慢轉變。

          我的初戀交給了母親范文第2篇

          在海峽兩岸志愿者的幫助下,93歲的她

          少女嫁個如意軍官郎,軍情突變夫妻依依惜別

          時光回溯到80年前,年僅14歲的福州姑娘張淑英,經人介紹認識了英武挺拔的軍官鐘崇鑫。鐘崇鑫是重慶榮昌安福鎮人,畢業于黃埔軍校第六期工兵科,認識張淑英時,他是71軍87師少校參謀。那時,張淑英剛念完女子私塾,父母在當地經商,家境殷實。得知鐘崇鑫是名軍官,張淑英起初還有些不樂意,因為她見過的軍官大都兇巴巴的。但礙于父母之命,張淑英只得硬著頭皮去相親。

          見面時,鐘崇鑫像個鄰家哥哥,笑著問張淑英會不會寫字。張淑英害羞地說,會的。沒想到,鐘崇鑫還真的拿出紙筆考她。張淑英當即寫下福州的地名“洋頭口”3個字,鐘崇鑫對她娟秀而不失力度的字體贊不絕口,夸她:“妹妹字如其人,很不錯!”

          相親歸來,母親問張淑英喜不喜歡對方,張淑英紅著臉點了點頭。在雙方父母的支持下,兩人很快訂了婚。當年農歷五月十九日,張淑英和鐘崇鑫舉辦了隆重、熱烈的婚禮。

          婚后,丈夫對張淑英十分疼愛,經常給她講國家大事,教她區分軍中等級,并給她講當兵就要隨時準備為國捐軀的道理。鐘崇鑫還經常帶些書回家,鼓勵她多學些文化,做一個新派知識女性。鐘崇鑫頗為顧家。結婚前,他把每個月的軍餉交給母親,婚后則全部交給妻子。平時,鐘崇鑫生活節儉,雖然喜歡抽煙,但一個月只抽一包。他還喜歡打牌,有時,張淑英故意逗他,不給他錢打牌,鐘崇鑫就撒著嬌求她,逗得張淑英忍俊不禁,然后才拿錢給他。

          1935年農歷八月,鐘崇鑫所在部隊到南京一帶駐防。后來,張淑英和婆婆搬到江蘇省江陰鄉下,鐘崇鑫每周回家探望一次家人。

          美好的日子總是匆匆而逝。1937年7月7日,鐘崇鑫一回到家,就對母親和妻子說,部隊有緊急任務,馬上要走。要走多久,他也說不清楚。張淑英憑女人的直覺意識到這次分別不一般。于是,她提出送送丈夫。鐘崇鑫握住她的手說,好,那你就送我到常熟車站吧!

          在去常熟的路上,張淑英心里七上八下的,滿腹話語不知從何說起。夫妻倆一路沒有說話,挽著手到了常熟車站。發車的時間就要到了,鐘崇鑫緊緊握了一下妻子的手,大踏步往汽車方向走。張淑英忍住眼淚沒敢看他的背影,正當她要轉身的當兒,突然被人從后面緊緊抱住了。她知道是丈夫,但沒敢回頭,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這時,只聽鐘崇鑫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我會回來的,等著我!”

          張淑英不敢在丈夫面前過于失態,她流著淚水,鄭重地點點頭。隨后,兩人緊緊擁抱,灑淚而別。

          讓張淑英沒想到的是,她和丈夫這次一別就是永訣。半個多世紀里,一想到當年在常熟車站分手的畫面,張淑英的心就會痛上一陣。

          苦守中盼來的竟是噩耗,重組家庭她把往事埋在心中

          鐘崇鑫走后,張淑英每天都心神不寧,看到成群的戰斗機呼嘯著從低空掠過,巨大的轟鳴聲更讓她擔憂。她每天想得最多的是,后方都如此緊張,前方戰事會如何?丈夫走后,張淑英接到他好幾封信,每封信都有不好的消息。丈夫在信中說,他的表弟陣亡了,同鄉也陣亡了,還在信中說他萬一犧牲了,讓她自由安排自己的生活。這些信件讓張淑英很傷感。

          1937年冬天,張淑英家里來了一個穿軍裝的士兵,說是鐘少校的勤務兵,奉命過來接鐘太太及鐘母到武漢。張淑英滿心歡喜,和婆婆火速打點行裝,一路往武漢趕。途經揚州時,張淑英還和丈夫通了電話。鐘崇鑫告訴妻子,他已經升為259旅中校參謀主任,現在軍務繁忙,他沒辦法回來看她,讓她照顧好母親。電話里說了沒幾句,鐘崇鑫就匆匆掛了電話。

          婆媳倆被送到武漢師部后,一直沒見到丈夫,張淑英整天憂心忡忡,甚至鼓足勇氣向師長打聽。師長說鐘參謀所在的259旅參加了南京保衛戰,戰事非常慘烈,國軍許多將士生死不明。師長的話讓張淑英心里非常難受。

          丈夫不在身邊,張淑英覺得待在武漢失去了意義,于是,婆媳倆坐輪船逆流而上,回到了重慶榮昌老家。

          之后,她天天關注著時局的變化。然而,報紙上每天都有不好的消息傳來。張淑英每天夜里都要驚醒多次。每年,她都要寄信到師部詢問他的消息,卻總也得不到他的音訊,偶爾收到回信,結果又總讓她失望。

          日子一天天逝去,轉眼到了1944年。一天,張淑英在街上看到有個背影很熟悉,就沖到那人前面,那個人果然是崇鑫的戰友方維鑫。張淑英拽住他的胳膊,沒寒暄兩句,就向他打聽丈夫的下落。方維鑫說他和崇鑫經歷南京戰役后,彼此再沒聯系過。

          看到張淑英憔悴的神情,他答應幫著向軍長詢問。張淑英和方維鑫陸續給軍長寫了幾封信。終于,他們等到了軍長舅侄杜細之的回信。“張淑英至今仍記得信里的內容:兄陣亡,無法函告,軍座經常想起鐘兄英明才干,至今耿耿于懷。”

          看到信以后,張淑英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她一路哭著回家。得知兒子陣亡的消息,婆婆忍不住抱住兒媳,兩人哭得死去活來。

          愛子戰死,婆婆的精神支柱坍塌了,此后,她再也打不起精神生活,身體每況愈下。第二年,婆婆撒手人寰。重慶沒有了親人,張淑英只好回福州找父母,跟隨父母一起生活。后來,父母跟隨弟弟去了臺灣。臨走前,他們勸張淑英和他們一起赴臺。張淑英不愿意,她覺得崇鑫是重慶人,這輩子要守在他的家鄉。

          家人走后,張淑英來到重慶,一直寄住在同鄉家里。由于她依然年輕出眾,又沒有孩子,有很多人提親,都被她婉言謝絕了。

          一直到1949年,張淑英才打起精神考慮自己的生活。經過相處,她和第二任丈夫李自清結合了,隨后生下兩兒一女。對于和鐘崇鑫那段銘心刻骨的往事,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向家人提起。

          讓張淑英欣慰的是,第二任丈夫對她很好。李自清本來在公安部門做文書,也是個讀書人。期間,他到朝天門拉貨做苦力養家,此后整整拉了17年。無論他受多大的苦累,對張淑英始終很好,這也讓張淑英心里的傷痛在歲月中慢慢撫平。

          然而,無論歲月如何流轉,她心里始終沒有忘記過鐘崇鑫,鐘崇鑫陣亡后,張淑英一直想知道他的靈位放在哪里。漫長的歲月里,怕影響現在的家人,張淑英一直沒敢說出這段往事。

          兩岸志愿者相助償夙愿,77年情愛傳奇感動世人

          直到1988年,也就是第二任丈夫去世5年以后,張淑英才把心愿告訴了3個孩子。大兒子當年就去了南京幫母親打聽,但是沒有任何收獲。后來,孩子們在時任87師少校師部參謀仇廣漢所寫的《淞滬抗戰暨南京失守紀實》一書中查出這樣一段:“城外部隊苦戰3日,打到12月12日上午,第71軍第87師的3個旅已傷亡殆盡,259旅旅長易安華、參謀主任鐘崇鑫和旅部直屬部隊官兵全部陣亡于雨花臺陣地……”

          雖然知道了鐘崇鑫的陣亡原因,但他的靈位在哪里?能搞清楚這,這成了張淑英的最大心愿。

          張淑英的二兒子李長貴也替母親著急。2014年9月,他在央視《關愛老兵》系列節目中,得知重慶有一個關愛抗戰老兵志愿者團隊,就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找到了志愿者芳菲。

          9月16日下午芳菲接到李長貴的求助電話,感動于張淑英老人的非常經歷,當晚就把尋找鐘崇鑫的消息到了全國各個關愛抗戰老兵志愿者群。很快,江蘇志愿者四海在國家檔案局主管的中國檔案網上,查到了鐘崇鑫的資料,并將其照片翻拍下來。

          隨后,好消息頻傳。在湖南省檔案館,志愿者晴天找到了鐘崇鑫的資料。緊接著,一個讓所有關心張淑英的人感到振奮的消息傳來:臺灣志愿者在臺北忠烈祠找到了鐘崇鑫的牌位。芳菲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李長貴。

          下午5點打的求助電話,晚上10點就傳來鐘伯伯的靈位找到的消息,李長貴既欣喜又感動,他把這一好消息告知了母親,張淑英高興得整晚都沒睡著覺。讓她意想不到的是,細心的志愿者芳菲還將鐘崇鑫和她的照片合成在一起,親自送到她家里。而讓張淑英更感動的是,深圳龍越慈善基金會從志愿者那里知曉了她的心愿后,為她籌集了2萬余元善款,要幫她實現臺灣行。

          拿到鐘崇鑫和自己的合照后,張淑英流淚了。自從崇鑫離世以后,她只在夢里見到過他一次,夢見崇鑫已經娶妻生子,急得她流了淚,覺得他背棄了自己。醒來后,張淑英還為自己冤枉了崇鑫自責。如今,她盼了77年,終于等到了再次相見的日子,盡管這種方式有些殘酷。

          2014年11月22日下午3點20分,在志愿者芳菲、二兒子李長貴的陪同下,張淑英登上了飛往臺北的航班。飛機上,張淑英就像少女快要見到情郎一樣,嘴角掛著淺淺的笑,一直睜大眼睛望著舷窗外面。芳菲逗老人說:“這么大歲數還要顛簸,鐘爺爺可把你害苦了!”張淑英笑著說:“他是我的初戀,帶給我太多美好與痛苦的回憶,沒有經歷過是不懂的!”

          當天晚上6點30分左右,張淑英一行到達臺北市。當晚,老人心緒復雜,激動得整夜沒有合眼。第二天天未亮,她就起了床,精心收拾了一番,把滿頭銀發梳成了崇鑫喜歡的那種發型。上午10點,張淑英在一行人的陪同下,來到了臺北忠烈祠。

          鐘崇鑫的靈位在第一排右起第四個,牌位上寫著“萬古流芳,忠義千秋”8個楷體紅字,靈位旁邊有和他一起陣亡的上司和戰友。張淑英摩挲著崇鑫靈位上的照片,喃喃說道:“盼了這么多年,咱們終于見面了。有你的上司和戰友陪著,你也不孤單……”說著,張淑英又流了淚。

          從忠烈祠回到賓館,兒子和芳菲要帶張淑英逛逛臺北,張淑英說,你們去吧,我想靜會兒。第二天,張淑英又去了忠烈祠,她想趁在臺北的幾天時間,多陪會兒崇鑫,多看他幾眼。

          第六天離開臺北的時候,張淑英又去了忠烈祠。她撫摸著崇鑫的靈位,說:“我不能老留在這兒,如果我還能活著,一定會再來看你!如果身體不允許,咱們很快又會在另一個世界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