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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了火車去拉薩,去看那神奇的布達拉,去看那最美的格桑花呀,盛開在雪山下。” 10月1日18時40分,來自廈門的游客張怡還沒下火車便情不自禁得哼唱起來。8分鐘后,列車緩緩駛入拉薩火車站,張怡抵達了她夢了五年的高原圣地。
就在剛剛結束的“十一黃金周”期間,和張怡一樣選擇去拉薩旅游的人數達到68.34萬人次,同比增長25.97%,旅游收入共2.76億元,同比增長35.29%。
與如今絡繹不絕的游客相比,三十多年前,拉薩的旅游業還是一片空白。1980年初,中央第一次工作座談會后,拉薩旅游業開始起步,籌備成立了拉薩市外事辦公室(旅游局),這片仿佛被遺忘在凡間的凈土才熱鬧起來:僅當年就接待境外旅客1059人次,是和平解放到1979年間接待外國人總數的40多倍。2006年青藏鐵路通車以來,“出國容易、進藏難”的困境得到了緩解,拉薩旅游業迎來了新機遇的同時也面臨升級發展的新挑戰。
旅游唱戲:文化如何搭臺?
每年6月,當雪山開始消融,青稞開始生長,一撥又一撥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通過飛機、公路、鐵路涌入拉薩城。
“拉薩不缺游客。”拉薩市旅游局副局長馬健說,“但是在許多內地人的觀念里,在拉薩旅游,不是進宮殿就是進寺廟。很多游客來拉薩旅游,參觀了大昭寺、布達拉宮兩個點,連一天都用不了,就直接下林芝、去阿里。”
由于地處高原地區,拉薩旅游發展受天氣和季節影響較大,旅游淡旺季明顯。旅游業快速發展的同時,也面臨著諸多挑戰。拉薩人文旅游資源豐富,但之前對于宗教、民俗等文化資源的深層次挖掘較少,游客的體驗環節缺失,導致游客在景區來去匆匆,無法深刻體驗景區的歷史、宗教和文化底蘊。
“拉薩不僅有聞名世界的布達拉宮、大昭寺、小昭寺等藏文化古跡,還集中了大批的古建大院和歷史遺跡,是展示民族文化和地域文化的重要窗口。”自治區黨委常委、拉薩市委書記齊扎拉介紹說,為了改變旅游面臨的困局,拉薩開始深度挖掘當地特有的文化產業,用“文化興市”戰略推動當地旅游休閑產業發展。
位于尼木縣的塔榮村,距拉薩市約140公里。這個聽上去有些陌生的村名,正是被列入了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擴展名錄的白面藏戲發源地。
78歲的老人歐洛巡巴是白面具藏戲第四代傳承人。10歲時,歐洛巡巴便被挑選入尼木塔榮藏戲隊,由此,他的一生便與藏戲深深牽絆在了一起。當歐羅巡巴意識到尼木塔榮白面具藏戲所面臨的危險情況時,即使在農耕、秋收時節,只要藏戲“需要”他,他便放下手中農活,投入藏戲的表演與保護中,甚至連自己的孩子也“不放過”――小兒子普次仁如今也成了藏戲隊里的樂師。
“直到我再也跳不動了,站不起來了,到那時候我就不跳了。我希望藏戲能像格桑花一樣堅強地綻放,傳播到更遠的地方。”老人沒有想到,他的夢想這么快就成為了現實。今年8月5日,以“花漾世界,幸福尼木”為主題的“2015首屆中國?拉薩國際格桑花文化節”在尼木縣吞巴景區舉辦。伴隨著游客的到來,尼木塔榮白面藏戲表演、藏文字書法大賽、尼木藏香自制體驗各類活動讓這些非物質文化遺產“活”了起來。
“我們的目的就是讓藏文化更好地融入到旅游進而展現給游客。”尼木縣旅游局局長張世杰介紹,當天外來旅游人數達1000多人,為平日日均接待量的一倍之多。
像尼木縣這樣,用藏文化打造旅游精品,才能讓游客留得住。
除了尼木縣外,以納木措、羊八井地熱溫泉、念青唐古拉主峰為核心吸引力的湖山羌塘旅游片區;堆龍德慶縣南部、曲水縣北部、林周縣南部、達孜縣西部的田園農業旅游片區;以拉薩河谷濕地、思金拉措等高原湖泊濕地、德仲溫泉、日多溫泉為主的地溫泉旅游片區,通過318國道、109國道、202省道等骨干交通向延伸,利用各地的文化特色,共同打造了拉薩2小時都市旅游圈。
為集中展示非物質文化遺產、填補拉薩新型旅游消費領域的空白,蔡公堂藝術觀賞村、吞彌嶺藏藝文博園、尼木三絕技藝展示區等重點文化產業項目快速推進。
而在拉薩城東,一個可以眺望布達拉宮的文化創意園區正在興起。在拉薩市政府黨組成員、旅游文化創意園管委會主任朱梅品看來,拉薩文化產業的發展不受地域空間的限制,而且可以無限做大。朱梅品提出了一個半圓理念,總結為三句話:以科技表達創意,以創意詮釋文化,以文化促進旅游。文創園目前為止已經正式簽約落地項目15個,正在做前期策劃編制待規的項目也有10余個,總投資超過100億元。
這種文化與旅游深度融合的背后,也意味著“文化搭臺經濟唱戲”成為了過去式。
未來之路:創新與融合的文明
“羌塘是我的故鄉,牛羊生長的地方,金色的微風吹過1300年,美麗動人的故事流傳1300年……”星空為幕、山川為景,五彩光影的變幻之間,觀眾被帶向那遙遠的公元七世紀:文成公主遠嫁吐蕃的故事拉開序幕。
出長安,錦繡大唐宮殿樓閣層巒疊嶂;行險路,大河滔滔雪山皚皚;抵,布達拉宮巍峨聳立;會贊普,成就和美漢藏姻緣。
“文成公主”和“松贊干布”互獻了哈達,互敬了美酒,他們攜手走向舞臺前沿。此時音樂再次響起,歌中唱道:天下沒有遠方,人間都是故鄉,有愛就是天堂。
演出結束,觀眾直呼精彩。
每晚9點半,這段漢藏和美的動人史詩便在文化旅游創意園區內上演,逐漸成為拉薩文化旅游的必選項。
你可能很難想象,這部集合數十種藏族非物質文化遺產元素的《文成公主》史詩劇,從劇本撰寫、音樂創作、選址、征地,到演員選拔、排練、首次公開演出,僅僅用了8個月的時間。“2011年底,拉薩決定以文成公主的歷史故事為主題,打造一臺實景演出,宣傳漢藏民族交流融合。” 被任命為該項目組副組長的拉薩市委副書記、北京市干部總領隊馬新明對《小康?財智》記者說,那些日子,大家都以“拉薩速度”在忙碌著,工作人員凌晨兩三點敲開他的門商討細節問題是“家常便飯”。
這樣的“拉薩速度”收效很好,截至2015年7月27日,累計演出358場,接待觀眾55萬余人次,共取得2.06億余元的票房成績。
“提升《文成公主》品質并常態化演出是拉薩‘文化興市’戰略不可或缺的一塊內容。” 拉薩市委常委、宣傳部長占堆說,以文化為牽引,推進中國文化旅游創意園等多功能文化產業園區建設,讓拉薩旅游業釋放出新活力。
總面積約8.147平方公里的文化旅游創意園位于拉薩河邊的次角林村,相傳是文成公主進藏后隨行人員的聚集地。《文成公主》劇場僅僅是文化旅游創意園區9大功能區中的一個部分。
車子開過迎親大橋,一路從次角林村山腳開到半山腰的天堂草原,朱梅品興奮地介紹已經在園區落戶的各類項目,“落戶園區的每一個項目都突出文化內涵和文化創意,突出文化促進旅游的理念。這里,會投資30億元打造以電影《2012》場景‘諾亞方舟’為創意的未來世界主題樂園,可供游客在此體驗未來世界;這里,計劃整合中國影視界的優勢資源,投資30億元建設世界海拔最高的喜馬拉雅影視城;這里是藏醫藏藥文化創業園、唐卡文化藝術中心、民宿文化體驗園、民族手工藝品體驗基地……”
2015年5月10日,文化旅游創意園區二期市政道路全面破土動工,次角林村有170多輛車輛參與園區的建設。事實上,自從園區建設以來,文化旅游產業的發展也為當地群眾謀得了實實在在的利益。
“次角林村90%以上的家庭都有參與《文成公主》的演出,很多群眾白天是農牧民,晚上是演員,連各家各戶的牦牛、馬、羊,都成了舞臺上的‘明星’。演員在旅游旺季平均每人每月有2400元的收入;淡季不用演出時,每人每月有600元的補貼費用。” 次角林村黨支部第一書記達嘎笑著說,隨著園區的建設,次角林村低保戶從2012年的51戶200人銳減至4戶16人。
以文化產業發展帶動旅游產業發展,以旅游產業發展助推文化產業發展,讓文化變得親近,讓旅游有了靈魂,同時也帶來了拉薩經濟社會的跨越式發展。
古城馬什坎•薩皮爾保存完好。遺址內古代居民遺留下來的種種痕跡隨處可見。據史書記載,在公元前2500-2000年間,馬什坎•薩皮爾還只是一座小村,以牧羊業為主。如果不是因為后來錯綜復雜的政局把它推上歷史舞臺,這個小村莊或許永遠默默無聞。
大約在公元前2000年,長期統治美索不達米亞平原的蘇美爾帝國終于土崩瓦解,隨后的兩個世紀中,幾個城邦為爭奪這個地區的霸權廝殺得難分難解,其中就有伊辛和拉薩爾。論實力,拉薩爾可能更勝一籌,但伊辛地處幼發拉底河上游,而拉薩爾所需的重要物資如木材、金屬和石料等,恰好都是從這條河順流而下運來的,這就使得拉薩爾被伊辛扼住了交通要道。為了擺脫這種困局,拉薩爾設法向兩河流域的東邊擴張,牢牢控制了底格里斯河,使它成為主要物資運輸通道。在這種形勢下,馬什坎•薩皮爾迅速發展起來,從一座不起眼的小村膨脹到城市規模,最終成為拉薩爾王國的第二都城。
不過,漢謨拉比沒用多長時間就蕩平了拉薩爾,重新統一了美索不達米亞南部的廣大地區,從而使馬什坎•薩皮爾城的地位變得無足輕重。公元前1720年左右,支撐這座城市的水道逐漸荒廢,顯赫一時的城市終于徹底沒落,消失在茫茫沙漠之中。
據考古學家研究發現,馬什坎•薩皮爾城區方圓約1公里,穿過城區的幾條運河將城區劃分為5個主要區域。中央區呈四邊形,另外4個較大的區分別位于中央區的東、西、南、北側,其中最大的兩個區是北區和東區,它們又分別被運河劃分成若干小區。許多房屋都沿著水道修建,運河成了整個城市布局的關鍵,可以說這是一座運河密布的城市。
馬什坎•薩皮爾的主神殿(即供奉死神的場所)是全城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它從一座平臺上拔地而起,幾公里外就清晰可見。同中世紀的大教堂一樣,它也是權利的象征。而重要的祭祀場所遺留下來的烘磚及混磚平臺都在馬什坎•薩皮爾的南部,由一條運河與其他地區隔開。考古學家之所以判定這些平臺是宗教場所,是因為他們在此發現了很多人、獅子、狗和馬的赤陶雕像碎片。
馬什坎•薩皮爾城內還有一個引人注目的地方,是西邊由圍墻封閉起來的一個區域,它可能是城市的行政中心。這個區域的建筑非常整齊,與居民區雜亂無章分布的住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除了這個辦公區外,考古學家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沒發現這種密集分布的專用建筑物,干道和運河把城區劃分為一個個單獨的住宅區,但居民們并沒有因財富的多寡不均或社會地位的高低不等而分區居住。在當時,石碗和金屬物品算是比較貴重的東西了,因為它們是用進口材料做的,而且制作相當費功夫,但考古學家發掘出的石碗和金屬器物分布得非常均勻,這也是當時城邦結構和社會權力分散的有力證據。
此外,考古學家還發現當時的制作行業也具有分布分散的特點。如城東南有制陶業以及生產裝飾用的石料及相關的磨石工具,沿市中區主干道一線則是制銅工場云集的地方。
它興于唐宋,盛于明清,到20世紀40年代的“”中后期達到輝煌。麗江古城是這個貿易通道上的重鎮,也是迄今為止茶馬古道上保存最為完好的,古貌依舊的文化名城。
溫暖的麗江古城
有“高原姑蘇”之譽的麗江,因地處萬里長江第一灣河套地區而得名,納西語稱其為“依古堆”,意為金沙江轉彎的地方。其擁有著名的世界文化遺產“麗江古城”和玉龍雪山國家級風景名勝區,世界自然遺產“三江并流”、萬里長江第一灣、虎跳峽,以及被稱為“世界植物基因庫”的老君山、黎明丹霞風光及具有“蓬萊仙境”之稱的瀘沽湖。它毗鄰世界著名的香格里拉、歷史文化名城大理,成為人們理想的旅游盛地。麗江地處青藏高原東南、橫斷山脈東部,云南省西北部。轄古城區及玉龍、永勝、寧蒗、華坪四縣,全市面積20600平方公里,人口115萬。
麗江地處我國西部季風氣候區,屬低緯度、高海拔地區。全年季節性差異明顯,氣候類型豐富多樣,有北亞熱帶、中溫帶和高原氣候的特點,具有“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氣候特征。
麗江不但風景秀美,而且具有獨特的民族文化――東巴文化。東巴文化同世界上其他民族的古文化一樣,也是一種宗教文化,是由東巴世代傳承下來的納西族古文化。東巴文化是目前世界上唯一存活著的象形文字,被稱為人類社會文字起源和發展的“活化石”。在美麗的瀘沽湖邊上還有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母系大家庭和古老的“走婚”習俗。這里因此被海內外專家學者稱為“地球上最后的女兒國”和“人類母系社會文化的活化石”。
麗江古城與水
被譽為東方威尼斯的麗江古城,依山傍水、古樸自然,家家流水、戶戶垂楊。
古城西北方30公里處,是海拔5596米的玉龍雪山及第四世冰川遺跡。源于玉龍雪山的清泉流入古城,在城北分成三支,每支又分成數十支溪流,自北向南隨街入巷。“小橋流水人家”的景象,亦為古城增添了幾分靈氣。
古城的五彩石路,睛不飛灰、雨不泥濘,民居則以“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為筑。從選址、布局到城市建筑以及河道水系的利用,麗江古城都獨具風格,在中國乃至世界建筑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1997年12月4日,中國麗江古城以其獨特的民族文化特性、城市布局特性、歷史真實性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
茶馬古道與麗江
茶馬古道,源于我國唐宋時期的“茶馬互市”。藏族同胞以肉、乳、糌粑為食,喜歡喝酥油茶。茶葉具有醒腦提神、助消化、解油膩之功效,是藏民的生活必需品。但藏區不產茶,且少良馬,于是,具有互補性的茶和馬的交易即“茶馬互市”便應運而生。先是有甘肅天水的茶馬互市,到了南宋時期,這個市場已因戰爭而棄廢,以廣西邕州(今南寧)為代表的“嶺南馬市”取而代之。這樣,藏區和川、滇邊地出產的騾馬、毛皮、藥材等和川滇及內地出產的茶葉、布帛、鹽和日用器皿等等,在橫斷山區的高山深谷間南來北往,流動不息。往來貿易隨著社會的發展而日趨繁榮,后人就把這些以茶葉和騾馬為代表的商品貿易通道,稱之為茶馬古道。
在這些茶馬古道中,有兩條最為著名。一條為從云南的西雙版納、思茅、普洱、臨滄、保山、大理到麗江,經迪慶及的昌都、拉薩等地后,進入印度、尼泊爾等南亞及西亞地區。另一條則是從四川的雅安出發,經涼山后交匯云南麗江,再經迪慶、等地后,進入尼泊爾等地區。因而,茶馬古道上的麗江,具有無可替代的地位。
馬蹄踏出的輝煌
20世紀40年代 ,“”全面爆發。當時,我國的沿海通道被日軍封鎖,國際援華物資和我國可憐的少量出口貨物,就只能從緬甸沿滇緬公路出入。日軍占領緬甸后,這一通道亦被阻斷。于是,傳統的茶馬古道又再度繁榮,并繼續延伸。古道從拉薩向南,經江孜、亞東等地入錫金,下印度,直達噶倫堡,成了一條真正的國際貿易通道。在這條輾轉曲的蜿蜒古道上,除了傳統貨物以外,卡嘰布、香煙、毛毯等等,也在騾馬背上和牦牛背上源源輸往國內。
到了“”中后期,戰局發生了變化,運輸規模也超過了以往的任何時期。幾乎每天,你都能聽到山間的馬幫鈴聲。麗江古城里的商號和馬幫迅速增加。據統計,當時的馬幫商號就有30多家。其中,本地商號的騾馬數,“仁和昌”有180多匹,“達記”有300多匹,“裕春和”竟有600多匹。這些商號的馬幫真像人們所形容的,“頭騾已進麗江城,尾騾還在黃山哨”。此外,鶴慶幫的“恒盛公”、喜洲幫的“永昌祥”,騰越幫的“茂恒”,藏區幫的“鑄記”,也在麗江設了商號,組織馬幫運輸。據估算,當時每年來往于滇藏線茶馬古道的貨物約有25000馱,其中到麗江的約有10000馱,按每馱120市斤計算,即合120萬市斤,茶馬古道和麗江古城的火爆繁榮,由此可見一斑。
茶馬古道與納西族
以納西族為代表的麗江各族人民,他們與馬、與茶馬古道似乎有著一種不解之緣。在一定意義上說,麗江古城起于商,盛于夏;一部納西族的歷史,就是一部牧馬、騎馬、趕馬、養馬的歷史。
春秋戰國時期,納西先民從祖國的西北,一邊游牧一邊南下。且自漢晉到清朝前期,納西族從一個游牧民族逐漸演化為一個定居農牧的民族。戰時,他們騎射征戰,平日則種地、打獵和放牧。唐宋以來,他們又以無可比擬的優勢進入茶馬古道,推動了祖國西南地區政治、經濟和文化的發展。
納西族和藏族一樣,是茶馬古道的主力,這跟納西族的民族特征密切相關。納西族和藏族同屬藏緬語族,有著共同的文化淵源。兩千多年來,納西族不論是從祖國西北河湟地帶向南遷徙時期,還是后來的定居農牧時期,納、藏兩個民族的生活地域交錯相連,所以文化交往相當頻繁,關系十分密切。納、藏之間也有過局部的戰爭,但那畢竟只是短暫的插曲。納西族還有一個被藏胞認同的特殊優勢,那就是,他們既不失藏胞的熱情豪爽和誠實守信,又具有經商所應具備的應變能力。因此,納西族與藏胞一樣,理所當然成為茶馬古道的主力。另外,納西族也愛喝酥油茶,這既跟納西族的歷史有關,也跟納西族在茶馬古道上與藏族同胞的長期交往有關。
茶馬古道的兇險難行,是常人難以想象的。麗江到拉薩僅約1500公里,往返一次卻需近半年。許多地方天寒地凍,山高水急,沒有人煙。清代納西族詩人牛燾就有“野炊正愁無薪刈,贏馬苦饑嚙寒氈。跬步咫尺人鬼異,于斯寄命徒茍延”的詩句。趕馬人的風餐露宿、饑寒交迫和道路上的匪獸頻仍等等,也是常人難以想象的。麗江人長期生活在橫斷山區的高原地帶,有著適應高寒環境的能力,又有豐富的養馬、使馬經驗。艱苦的生活以及弱小民族求生存、求發展的本能,造就了麗江人(包括納西族)堅韌不拔、吃苦耐勞的優良品質,他們勇敢地踏上了茶馬古道。
拉薩的天空,明朗空曠,明媚得讓人覺得奢侈。仰望天上,是藍,笑吟吟的藍;俯視大地,是綠,鐵青著臉的綠。
喜歡拉薩,喜歡世界上,那個陽光照得最多的地方。
一樣在陽光下萌芽和繁衍,從千百年前的歷史深處走來。拉薩似乎比其他同伴更多地受到了天地的。沒有哪一個正統的王朝在這里定都,為她帶來不可一世的王者霸氣,從遠古到今天,拉薩都還是一個不被世人所仰慕的城市,就像一個淳樸悠柔的鄉村姑娘,置身于滿是奇光異彩的美女之中,沒有人認為她黯然失色,亦無人為之喝彩。
陽光,陽光。上蒼對拉薩似乎是毫不吝嗇的,仿佛用積蓄了很久的力量將她照耀。人們想,啊,上帝可得悠著點啊。然而諸如此類的擔心似乎是多余的,因為拉薩的陽光永不枯竭。陽光底下,是藏民們對神的堅信與虔誠。一個從遠古走來的民族,我們不能不說是對神的篤信換來了陽光。陽光之神照耀并哺育著這個能歌善舞和追求和平的民族,黝黑的皮膚寫下了千百年的深邃與憂傷,見到他們,總會想,是不是整個藏族的歷史都在這種黝黑中積淀下來了?無垠的草原上,是藏民們氣勢宏大,襟飄帶舞的民族霧,悠揚深沉的音樂似乎也浸透了歷史,是那樣凝重而不可捉摸。欣賞到這樣的舞蹈,你會感嘆:歷史還在演繹呵,昨天是今天的歷史,今天是明天的歷史。獻上一條哈達,他們也是一個友善的民族。
還是喜歡拉薩,喜歡世界上陽光照得最沉重的地方。
千百年的光陰在金戈鐵馬戰不休中悄然逝去,拉薩仍是最最古老,異域風情毫不褪色的陽光之城。千白年的風吹雨打,拉薩,你累了嗎?你靜靜地躺在版圖的邊緣,也在生命的初始就注定你將孕育一個不曾稱霸世界卻很迷人的民族。仿佛啊,是柔水在孕育著你。
綠茵的草原,回蕩著松贊干布的鐵騎的奔騰和嘶喊。兵戎刀戈造就了年輕的吐蕃,也造就了小露鋒芒的拉薩。成吉思汗的領土野心闊及歐亞,使小小的拉薩望塵莫及。然而,你忘了,拉薩永遠都只愿做一個金碧閃光卻不大放異彩的陽光之城。古老的民謠在的天空下底底地吟著,歌頌著那個渡遠吐蕃,千秋史筆贊不休的漢族女人。無論雄才大略的唐太宗有何目的,歷史卻這樣在布達拉宮的落成中寫下。
拉薩,拉薩,世界上陽光最多的地方。踏上這片神奇的土地,發現陽光真的可以被割舍。走上無垠的草原,有一種感覺叫做高遠。碧空之下,仿佛自己已經不存在了,只有一顆心,被感動著。
拉薩,拉薩,世界上陽光最多的地方。她不允許有一絲的憂愁與悲傷,因為陽光可以照遍每一個角落。
聆聽拉薩,隱隱之中悟出了喇嘛們對藏傳佛教的赤誠,赤誠之后,獻出了裸的心。
遙望拉薩,神秘之中掩飾不了千年古城的蒼桑。然而拉薩永遠不會哭泣,展現給世人的只有遼遠上空的風清云淡,似一個嫵媚的少女笑意嫣然。
陽光照徹了拉薩的天空。
陽光照徹了拉薩的草原。
陽光照徹了拉薩的歷史。
什么時候愛上了拉薩。什么時候喜歡抬頭仰望陽光,直到眼角被刺眼的光芒扎出了清淚。記得小的時候,老人們總愛冬天成群成群地窩聚在陽光底下,瞇起眼睛,享受冬日暖陽的熾烤,仿佛在晾曬一本躺在地窖發了霉的書。陽光越是金燦,底下窩聚的老人也越多。此刻談論的,也無疑是一些久違陽光的塵封往事。拿出來讓陽光曬一曬啊,可別在心底化作腐土。有時候,我就相信:陽光是綠色的。
喜歡世界上陽光照得最多的地方。
帕廓街是拉薩古城的代名詞
被人們慣常稱作八廓街的原名實為“帕廓街”,因生活在帕廓街上的很多生意人是四川人,四川人在讀音上將“角”和“廓”不分,所以又被很多人稱之為“八角街”,這里甚至還被人誤認為八角街就是有八個角的街道。其實并非如此,帕廓街是由帕廓東街、帕廓西街、帕廓南街和帕廓北街組成的多邊形街道環,周長約1000多米,街內岔道較多,有街巷35個。
在一幅從前繪制,之后著色的拉薩全貌圖上,不算那些零零星星的白房紅廟,整座被河流和樹木圍繞的城廓只有兩大部分:高踞于山巔之上、如英國人彼得·霍普柯克在《闖入世界屋脊的人》一書中所描述的,有著“火舌般的金色屋頂”和千扇紅框窗戶、數百級迂回階梯的法王之宮_布達拉宮,以及右邊仿若壇城之狀的大昭寺。這幅具有傳統繪畫風格的拉薩之圖,全然是一個在寫實的基礎上加以抽象化的二度平面空間,美若仙境,其實仙境也不過如此。
但在大昭寺的周圍,從一群如蚊般大小的來自遠方的商賈身上,總能讓人看到那年那月一個充滿著濃郁生活氣息的熱烈人間。
帕廓街的來歷,還得從公元7世紀中葉說起。當年吐蕃王松贊干布為供奉王妃赤尊公主從家鄉尼泊爾帶來的釋迦牟尼8歲等身像,在臥塘湖修建了大昭寺,同時在湖邊四周修建了四座宮殿,供王妃大臣入住。四座宮殿成了帕廓街最早的建筑。
建成以后的大昭寺,由游僧和信徒逐漸踏出環繞大昭寺的“U”形小徑,這就是帕廓街的雛形。‘許多虔誠的朝圣者在大昭寺朝拜后,便在周圍住了下來。之后圍繞大昭寺逐漸出現了18座家院式的建筑,為遠道來朝圣或做買賣的人提供了落腳之地。
15世紀左右,大昭寺成為傳播佛教的中心,莊嚴肅穆的大昭寺周圍逐漸形成了人煙密集的鬧市,僧人宿臺、宗教學校、小寺廟之類的建筑相繼建起,來自漢地、蒙古高原、克什米爾、尼泊爾、不丹、印度等地區和國家的眾多商人、香客、游民開始在這里擺攤設店、經營手工藝品和特色產品。
于是,帕廓街就成了拉薩古城的代名詞,它的概念不再只是一條不足五六米寬的環行街道,而是整個社會全貌的一個縮影。
有多少節日與帕廓街有關
這條街不僅僅是一條今天人們心目中的商業街,在很多重大的節日,帕廓街都占據著非常重要的一席之位。
“默朗欽莫”傳昭大法會
過去,最盛大的莫過于新年期間的“默朗欽莫”傳昭大法會。那時候,大昭寺和帕廓街是法會和節日的中心,三大寺成千上萬的僧侶來到這里,舉行講經、辯經、驅鬼、迎請彌勒強巴佛、供奉用酥油做的大型“朵瑪”等等活動,各地的朝圣者也趕在這時像潮水一般涌入拉薩,無數的商人和小販乘機聚集而來,云游各地或附近寺院的僧侶也蜂擁而至。
正月二十五日那天,為了祈請未來佛早些出世,由精心挑選的僧人將大昭寺內的一尊立姿的強巴佛像,恭恭敬敬地抬上裝飾一新的四輪木車上,然后沿帕廓游歷一圈,彼時萬頭攢動,群情激奮,禱告之聲回響,可謂蔚為壯觀。同樣隆重的是在正月十五日,將巨大的彩色酥油浮雕供放在高高地豎立于帕廓街的木架上,當滿月高懸天空,無數盞供燈齊放光明,天上人間,輝映成一片;由最干凈的僧侶之手虔心捏成的酥油“朵瑪”上,被安詳的飛禽走獸和美麗的奇花異草環繞的諸佛菩薩栩栩如生,無比燦爛。
燃燈節
藏歷十二月二十五日的“燃燈節”當地人稱之為“甘丹安曲”,是為了紀念600多年前圓寂的一代宗師——宗喀巴。當夜,整個帕廓街上家家酥油燈,人人頌三寶,用來供祀的香草已經添滿香爐,沖天的火光宛如更大的燈盞,許多孩子手提自制的紙糊燈籠,嘻笑著跑來跑去,在他們的心中,是宗喀巴大師送給了他們一個無比明亮的快樂之夜。
仙女節:又稱“拉薩婦女節”
相傳,大昭寺里的女神白拉白東瑪因為長著一張蛙臉,所以平時總是用布蒙著,每年只有一天可以掀開來以供信徒們瞻仰。她的左邊是三目圓睜、露齒而笑的女神白拉姆。雖然在藏傳佛教的觀念中,她倆都是萬神殿中居首位的女護法、也是大昭寺乃至拉薩的大護法——“吉祥天女”班丹拉姆示現的不同法相,但在民間的傳說里,她倆卻是班丹拉姆的兩個女兒。小女兒白拉姆聰明勤快,又十分孝順,深得母親喜愛,而大女兒白拉白東瑪卻不聽話,偷偷地和護送文成公主所帶來的覺阿佛像的力士赤尊贊相愛,令班丹拉姆大為生氣,于是將赤尊贊從大昭寺驅逐到拉薩河的南岸,雖經女兒苦苦哀求,一年也只許相會一次。
于是,每年的藏歷十月十五日,由大昭寺的僧人背著掀開了面紗的白拉白東瑪繞帕廓一圈,當轉至南邊的拐角處時稍作停留,讓背上的女神和河那邊已經成為執掌氣候的保護神的情人遙遙相對片刻。不知出于何種情由,這個名為“吉祥天女游幻節”的日子成了拉薩婦女的節日。在這一天,拉薩的女人們都要盛裝以飾,手持燃香,口唱頌歌,跟在背著女神的僧人后面也繞帕廓一圈,然后回到寺院再行叩拜之禮。不過,如今背負女神繞行帕廓的習俗已被取消,但女神的面紗還是要掀開,拉薩的女人們還是會打扮一番,紛紛前來拜謁。
帕廓街的各個巷道里至今還有珍貴古跡
在帕廓街上沿著順時針方向前行,這條鋪設著石板路的古老街道,仍然有許多遺存的名勝古跡誘惑著眾人:下密院、印經院、席德寺廢墟、小清真寺等寺廟和拉康12座。還有看起來非常普通的兩層高的小樓——曲結頗章,這里曾是松贊干布早年為自己建的一個行宮。
在帕廓街轉經的終端,大昭寺南墻外有一處平坦、開闊的小廣場,這是佛教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松曲遺址。過去大昭寺舉行祈愿法會期間,這里便是佛教舉行格西學位考試的地點之一。
在這條街上還有藏文創始人吞彌·桑布扎的宅邸,曾派駐過84任駐藏大臣的駐藏大臣衙門,原拉薩市治安機構及監獄朗子廈等等許多珍貴的古跡。
當然這里還有頗具代表性的百年老店:夏帽嘎布店的古玩、瑪吉阿米酒館的傳說、雪域唐卡手工藝店的唐卡,這些也已融為帕廓街標志性的一部分。
漫步在今天的帕廓街,那些數不清的小巷深處依然透露出古舊的氣息。半垂著白底藍圖的門簾里,一群人或者喝著甜茶笑逐顏開地說藏語的孫悟空降妖伏魔,或者津津有味地吃著漢族人帶來的涼粉、回族人帶來的拉面、尼泊爾人帶來的咖喱土豆。
有時候,走著走著,旁邊突然出現一個幽深的大雜院,門上掛著一塊牌子,寫著“拉薩古建筑保護院”,據說已有數百年的歷史:往里瞧瞧,有搓羊皮的,有洗衣服的,有曬太陽的,顯然是許多人家的安居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