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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的一件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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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的一件藝術品范文第1篇

          它是件老黃牛工藝品,出自我外婆之手,我把它擺放在我家窗臺上,它就這樣一直默默地陪伴著我。這是一頭小型的膘肥的黃牛。近看,那烏黑發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透過它那真誠的目光能感覺到它是主人最忠誠的朋友。一顆紅色的珠子巧妙地穿在了它鼻子下面,是那么可愛。長長的尖尖的牛角長在頭頂,看上去不僅可愛,還十分神氣呢!

          它望著你,似乎有話要說,卻說不出來。它是多么希望自己變成一頭真正的牛,那樣不僅能幫人們耕地,還能在陽光下自由地玩耍。不過它不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哀,它什么也不說,只是靜靜地站在窗前,凝望著窗前,凝望著窗外的藍天、白云、鳥兒,把它們銘記在心。

          老黃牛總是那么樂觀,雖然現實生活總是不近如人意。我們在面對一些不順心的事時,還能想著頭來黃牛這般淡然、堅定嗎!

          育才小學五年級:荊煊

          我喜歡的一件藝術品范文第2篇

          差不多20年前,我來到中國。我開始喜歡亞洲及中國的藝術。最早的時候,我住在王府井附近的胡同里,那會兒中央美術學院就在我家旁邊,那一片有著很濃郁的藝術氛圍,有很多藝術家也聚集在那附近。有空的時候我就會去美院看展覽,因此結識了很多藝術家,比如張曉剛,那時候他們都在那兒。

          最初收藏藝術品就是因為喜歡,看到一些畫后能引起我情感上的共鳴。我收集的第一個藝術家的作品是艾安的畫,他也成為了我的朋友。那是一幅和建筑有關的畫作,因為之前我曾經在天津居住過,那些街道和老建筑給我留下深刻印象,而看到他的那幅畫,當時我一下就感覺特別熟悉,特別有共鳴。對我來說,藝術品一定是自己喜歡才會買下,我收藏它們是為了欣賞,而不是投資。它們實際的價值對我來說,并不重要。我在乎的是喜歡與否。

          收藏的藝術品主要都有哪些?在選擇藝術品的時候,有什么標準?

          因為這近20年都在亞洲,在中國,因此收藏的多以亞洲當現代藝術為主。我關注我處的這個時代,關注當下的生活,對藝術品我也喜歡那些反映當下生活與時代背景的類型。比如掛在TRB會客廳里的那幾幅攝影作品,出自我的一位法國朋友之手,他之前是攝影記者,后來成為了攝影藝術家,他在中國生活過一段時間,拍攝的攝影作品都是當時中國人的生活面貌,很紀實又很有趣,我喜歡這樣的作品。我還喜歡與光有關的裝置藝術,比如TRB門口的“北京天空之城”就是燈光藝術家James Turrell在中國唯一的燈光裝置藝術。

          藝術不分貴賤,我們在生活中總是會有讓步和妥協,但是藝術不需要,藝術追求的是純粹。對于我來說,我從小就被父母帶著去看博物館看畫展,對藝術的喜愛是一種遵循內心的感受。眼界是提高藝術修養的另一元素,看得多了,自然也就逐漸能分好壞,但從心出發,是最好的選擇方式。

          如何理解“藝術家居”?在安置藝術品的時候有什么心得?

          對我來說,在家居空間里,第一位的是藝術品,他們是整個空間的亮點也是品質所在。其次是光線,自然光燈光都會影響室內的氛圍。家具我排在最后,他們起著襯托藝術品的功能,必須實用舒適。家具的格局很重要,它們影響著室內的動線與人們的活動狀態。比如客廳中沙發的位置,要坐在其中能舒服地觀賞風景又能怡然自得。

          每一件藝術品收藏的背后都有一個故事,把有著呼應關系的作品擺放在一起,會讓我想起那些有趣的人和事。

          我喜歡的一件藝術品范文第3篇

          【關鍵詞】自然;生活;發現;創造

          赫伯特.里德在《現代繪畫簡史》一書中說:“舊的語言不再適應人的意識,新的語言必須形成,一個音節一個音節的、一個形象一個形象的形成,一直到藝術不能重復社會和個人的必需品時為止。”這段話給予我深刻的啟迪。我常常想,創作在學術中主要指什么呢?近十年來的創作實踐體會到:藝術的內涵是在“一張白紙”上創作的。

          然而,創作不是異想天開的,它需要中年人的成熟和青年人的熱情,也需要在繼承、批判基礎上的發展與創造。它恰似一個生命的誕生成長。從原始人的洞穴巖的最初創造到現代人發現原始藝術的文化回歸,畫史上每一位藝術家無不打上前輩人的烙印,找到符合自己個性的那部分語言并加以繼承和發揚,就象嬰兒從母體中誕生一樣。它有著自己的受孕、胚胎、發育、誕生、成長過程。這不是模仿,照抄前人,而是面對自然這個永恒的主題,去探索和創造體現自己精神氣質的藝術語言以表達自己對自然的情感和思索。

          對于生活,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感受,都有不同的詮釋。但藝術創作有一個永恒不變的主題,那就是每一個藝術家都是在自然和生活中去發現和創造屬于自己的藝術感受,不要模仿和重復,要敢于超越自己和自然。同時,在藝術創作過程中,作者的個人境況與氣質的差異,決定了情感和觀念的不同。一般來說,他們只關注和自己相關的世界,因而形成了各個不同的藝術風格。

          我偏愛情感真摯而寓意深邃,具有象征意味的作品。

          每當我看到希施金筆下雄偉壯闊抑或寧靜幽深的森林、瓦斯涅佐夫的悲壯,凄涼的《十字路口的勇士》、柯爾維爾直面觀眾的自畫像和冰冷的手槍等藝術作品時,心靈上都會受到強烈的震顫,并由此產生一種難言的關注感,久久難以忘懷。

          是生活中的形象?是,又不是。

          這是因為畫家用潛在的抽象因素強化了外在的具象形象,使其超脫于平凡,因而具有了多方面內涵。這些形象經過了畫家心靈的撫摸,并由此打上體現畫家個性特色的烙印。現以筆者《家園》一畫為例加以說明。

          我力圖給人們生活中司空見慣的凡俗的事物重坐排列組合,并賦予其新的意味,以求表現出個人的直覺與發現,給觀眾提供改變觀念與知覺形式的機會。在作品中間,觀眾失缺了以往的那種對藝術品的“敬畏感”“距離感”,在這些他們十分熟悉又很陌生的氛圍中,起初的惶惑漸漸掙脫,代替的是一種親切感,對那些在日常生活中被漠視的物件,產生了新的審美意識,藝術與生活的鴻溝跨越了,藝術家從人為的象牙塔上走下來,回歸到普通人身邊、普通的生活之中。 此時我與觀眾交換的是一種相互理解的觀念而不是個人可以占有的物件。抽象的藝術語言,啟迪著人們的獨特體驗和聯想,這些體驗和聯想有豐富、補充了藝術品。藝術家與觀眾成為互為依存的整體。

          我們追求藝術的平民性、樸素性。那些看似隨手拈來的物件,恰恰凝聚了我本人的審美標準,一種可理解、可感知的鄉土意識,一種樸素的“本能”的選擇。我們膩煩了那種精巧、蒼白、冷漠的“貴族趣味”“文人藝術”。我們強調野性、沖動、速度。我們認為:人類的文化即是一種營養,也是一種負擔。我們在這片土地上,用自己選擇的方式和材料創作了這些不很雅致且有些寒摻的作品。這恰恰體現了中國獨特的經濟、文化結構。不同的差別產生不同的特點,一件藝術品可以用任何材料構成,在任何地方、任何長短的時間中存在。勞生柏把他的作品制成固定的形式,巡回展出,我們即興而作即興拆除,重視的是人類本身的活動,刻意創造一個完整的審美的經驗,而不去追究他的歸宿。

          藝術品的價值不在其存在時間的長短,而在于能否提高人的意識。人們走出了展覽大廳也許會很快忘掉這個展覽,就象我們消滅了自己的作品,走到室外燦爛的陽光下接觸到我們生存的世界,那熙熙攘攘的一切,突然有了新的意味。一些物質脫去了平庸的灰色外衣,凸現了它實用價值之外的自身價值。人們,用一種新的眼光、新的觀念、新的心境,去體會廣闊世界的溫暖與詩意以及許許多多凡俗物件的藝術氣息。

          從這個意義上講,一切藝術品及藝術活動都是追求美好的。

          藝術家和他的作品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關系呢?是否可以這樣回答――如果把藝術作品比作是美麗的浪花的話,那么藝術家的思想感情則是產生這些浪花的浩瀚的、無時不在騷動之中的大海。

          在我們這些不很成熟的作品中我們想提醒人們注意世俗生活中被我們忽略的一切打破生活與藝術的界限,尊重每一個觀眾的參予與經驗,尊重世界每一件材料的獨特品質。因為,這一切,形成了對藝術的貢獻。

          在藝術創作過程中,注重人的抽象世界的表達,求其事物的內在實質與聯系,注重對自然形態的整理概括與強烈的個性表現,從生活的直觀感受出發,從熟悉、熱烈的具體形象入手,去尋找與自己內心世界微妙、復雜情感的有機契合――這就是我在《家園》一畫中所努力探求的。

          嚴冬的死寂過后,清新而又帶著暖意的風吹來的時候,草原在陽光照耀下升騰著熱氣,大地在閃光、在晃動。多少年,每當我回到這片熱土,心中總是充滿著對于世界萬物生生不息、循環往復、天人合一的復雜而敏銳的感受。多少年,我心中總有一個形象:她年輕、豐盈而充滿活力,她質樸、深沉、粗礦又熱情。是“她”養育了我,她就是我的故鄉,新疆北疆的邊陲小鎮――麥海因農場。

          家充滿了感彩, 我以家園做為畫的主題,畫面突出家帶給我的感覺。勤勞、樸實的父親,他光著脊梁的背影、比我年齡還大那輛舊馬車載著我和姐姐

          走在故鄉的那條泥濘而蜿蜒的小路上。

          家園造成了草原、父親、馬車與路的和諧運動,形成了互相關聯的整體。象征、寓意著草原是我的家園,故鄉是美麗的,而父母親是給予我生命的人,他們才是我溫暖的家園。

          我喜歡柯羅畫中的土褐色調上微微發著灰綠的色感;我喜歡文藝復興早期意大利壁畫家佛郎西斯卡、馬薩喬等人的造型手法;我喜歡庫爾貝在《暴風雨過后的斷崖》一畫中所表現出的恢弘博大的氣魄。在《家園》一畫中,我試著使畫面形象和我內心世界情感的和諧融合,尋找人、草原、舊馬車之間的內在聯系,努力刻畫這些充滿精神寄托的形象。在“觀念與感覺之間、法則與情感之間、匠心與天才之間”尋求平衡與統一,求得畫面明凈、洗練和自然的藝術效果。于是,我又一次體會到:藝術的內涵就是在 “一張白紙”上創作。

          參考文獻

          [1] 揚成國 漫談創作性心態 魯迅美術學院學報 1989

          我喜歡的一件藝術品范文第4篇

          每件西洋古董藝術品

          都是回憶,我不會扔記者:中國的讀者可能對您還不夠了解,能否請您先作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Franeo Boati:我出生在由靴子型的亞平寧半島和位于地中海的西西里島及薩丁島組成的意大利都靈市。都靈是意大利的工業中心之一,皮埃蒙特區首府,同時也是歷史悠久的古城,有圣卡羅廣場、碼德瑪宮和安東內列納等等建筑。這個城市讓我從小就喜歡上了藝術,所以,我從事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意大利從事手工繪圖的廣告設計。后來我去西門子公司,中間去過俄羅斯,都是從事設計工作。1996年我從俄羅斯來到中國的北京,2000年回到了意大利,在那一年我還為北京的一家意大利咖啡廳做過整體設計。2009年我又重新回到中國,并娶了一位中國夫人,現在居住在古老而又美麗的西安。

          記者:西方人對西洋古董藝術品是怎么認識的,他們是如何看待這些藝術品的?與中國人在對待同類物品的認識上有什么不同?

          Franco Boati:中國當下的生活狀態,特別像我們20世紀70年代的背景。那時意大利的經濟也是在快速發展,有些人也會在民間收購一些手工制作的舊家具,他們主要是一些做舊家具生意的人,大部分人并沒有意識到這些家具的珍貴。20多年前,意大利人開始整體有了保護古老家具的意識,他們明白了有意思、有價值的還是這些全手工完成的家具,大家開始重新審視和發現這些古董藝術品的美,進而有意識地去收藏、購買這些古董藝術品。

          我是在都靈長大的,周邊的阿爾卑斯山上有很多栗子樹,那里的工人會把它加工成栗子木。那個時候做家具的工人們都不是急功近利的,他們會讓木頭先慢慢風干,然后才開始精心地進行手工制作,這個過程要花很長時間。現在當你看到一些這樣的栗子樹做成的家具,它雖比不上中國的一些古董家具材料珍貴,但同樣有年份,講究材質、手工藝,這些家具給我的感覺好像它們還是有著鮮活的生命和溫度一樣。我的家里現在還保留著包括我奶奶、媽媽使用過的一些家具,它們能讓我回憶起人生的片段。所以,我不遠萬里費盡周折把這些家具運到現在我在中國的家里。

          國外的很多家庭都是如此,他們不會把那些跟他們生活過的家具隨便就扔掉,因為他們與那些家具都是有情結的。而我現在很難在中國一個不搞收藏的普通家庭中看到一件超過100年的家具。中國是一個很古老的國家,有著悠久的歷史文明,可人們使用的東西卻都是新的。難道那些老東西就那么不值錢么?我以為如果是手工的東西,有年代,它就是有價值的,它就應該被我們銘記、珍視。我特別不贊同許多中國人的做法,當物品舊了時,他們會說“算了,扔了它吧”。

          記者:您喜歡什么門類的古董藝術品?經常會去購買么?

          Franco Boati:在都靈、俄羅斯或北京,我都喜歡去出售古董和藝術品的市場轉一轉,去欣賞這些古物,但并沒有花很高的價錢去刻意收藏。相比之下,我更喜歡西洋油畫。對于家具,我不太喜歡西洋宮廷的家具,我喜歡生活中的、簡約的家具,我的設計理念也是如此。西洋宮廷家具太沉重,離生活遙遠,與我的喜好有距離。

          記者:中國近年來也有一些涉及西洋古董藝術品的展覽,您在中國有沒有參觀過此類西洋古董藝術品展,感覺怎么樣?

          Franco Boati:曾經有位朋友告訴我,在上海舉辦的國際家具展中有西洋的古董家具,我去后卻感覺很失望,不是對展出的東西失望,而是對展覽的會場失望。我去的時候,感覺就像是我小時候五六歲時去都靈的那個BalOR市場時的樣子,完全是一個賣舊貨的市場。大部分展商僅拿了一塊有顏色的布作為背景,就算布展了,只有少數的參展商想表現西洋古董藝術品真正的魅力,對展柜有所設計。大多數的西洋古董家具在那個展會上受到了委屈,光芒被掩蓋了。

          不是在參觀一個展會而是游走在歐洲

          記者:您選擇加入2012西洋古董-藝術品博覽會的策展團隊,并擔任藝術總監的初衷,是不是想在中國展示一個真正的歐洲風的此類博覽會?

          Franco Boati:是。我跟組委會對西洋古董藝術品展覽的理念、認識有很多共同點,所以才會加入這支隊伍。作為一個意大利人,我想通過我的設計引領中國人以正確的、美的角度去欣賞西洋古董藝術品。組委會的主旨思想也是既要讓參展的西洋古董藝術品更好地展示自己,更要讓中國的參觀者能真正讀懂那些西洋古董藝術品的魅力。這點我們不謀而合。

          記者:作為此次展會的藝術總監,在展會設計上您有什么獨特的理念,可以與我們先分享一些嗎?

          Franco Boati:我第一個強調的是顏色。在意大利人家中很難見到裝修過的墻都是白色的,意大利人做出的瓷磚顏色也與眾不同,他們對色彩很有要求。可以說,意大利人對色彩的認識是其他國度的人難以超越的。西洋古董不是五顏六色的,所以展位的背景就需要通過顏色的表現帶給中國的參觀者進入歐洲家庭的感覺,同時設計的色彩還要與展出的古董藝術品相匹配。你看我家里的顏色組合,墻就是不同的顏色,沙發又是不同的顏色。在設計展位時,比如背景墻我也會使用我家里的這種歐洲人喜歡的藍、黃色彩,不會像中國的街道,僅能看到白墻或灰墻。

          我有我的設計理念,我很愿意用顏色去表達、去組合、去說話,但這樣的應用需要把握。比如運用顏色時細節的處理,你看我家里墻壁的邊緣我都留了白,不是完全到房頂的,這就是細節,如果不把握細節,效果就出不來。對色彩感覺不好的人,想去拷貝只能是學來形,是學不來神的。

          第二,此次展會將打破中國傳統的舉辦此類展覽的展位空間限制,更能滿足西洋古董藝術品對空間舒適的要求。我希望來參展的展商,他們能把西洋古董藝術品在歐洲家里的擺設情景運用到展覽布置之中不要把家具都放成一堆,像是對待普通貨物那樣兜售它們。有時一面墻前面可能只放一套沙發就足夠了。不要在50平方米中恨不得放下一車箱的東西,讓歐洲的古董藝術品失去了它應有的厚重感。要知道,每一件這樣的東西都是需要一定的空間和好的光源來展示的,這樣它們才能把優秀的一面展現給觀眾。

          另外要說到公共區的設計。西安2012西洋古董·藝術品博覽會的展位與展位間不會是整齊的棋盤式布局,不是很規則的橫、豎、直式的均勻切分。因為在歐洲一切都是不規則的,像你走進一條街道,它一定是曲折的,一戶人家和另一戶人家也不會是門對門、戶對戶的。我們不會把展位商全設計成左右對稱、左邊一家右邊一家的那種,我們會通過曲折的參觀路線設計,引導參觀者像徜徉在一個歐洲小鎮的街道中那樣,悠閑地體味西洋古董的美感。

          最后,我們會把展會的一個休閑區打造成歐洲廣場的樣式,這在中國目前是沒有的,是我們設計的一個很特殊的板塊。我們會在這里組織一些活動,會讓觀眾在這里充分地體會到歐洲的風情。

          我的理想是做搭建橋梁的使者

          記者:您認為中國人能接受西洋古董藝術品走進他們的生活中嗎?

          Franco Boati:雖然我不懂中國文物,但我認為西方與東方的古董藝術品是相通的,都需要很好地表現,只要恰當的表現就能融合。我到中國很多家庭做過客,我覺得現在中國家庭的陳設有些冰冷,大部分家具都不是手工的,都是工業生產的,形式也很單調。其實,中國家庭現在居住空間已經很大了,如果可以的話,在客廳、臥室的一個角落或一面墻前面,放入一兩件西洋古董藝術品,整個氣氛馬上就會很好,生活的情調就會升高。但我不會要求你喜歡西洋藝術就把家里都擺成純西洋的古董家具,這樣就好像回到了過去,或走進了博物館。好的、恰當的應用,應該是與現代完美融合的。我想引導中國的人們欣賞西洋古董藝術品,我想把它們介紹給中國大眾。

          記者:感覺您對這次展會寄予了很多理想,對么?

          Franco Boati:對。我想我們不應該僅是一個策展機構,我們有責任對參觀者宣傳西洋的文化和藝術,引導他們領悟、學習、使用、欣賞歐洲的古董藝術品。我把記憶、感情都傾注于這份工作中了,我的理想是幫助中國人欣賞這些西洋古董藝術品,希望讓中國的參觀者能把西洋古董藝術品的美運用到自己的家庭中。并通過這個展會,讓觀眾在心靈上得到西方美學的洗禮,使他們深切地感悟到,無論是東方或西方的古董藝術品,都需要得到珍愛。

          我喜歡的一件藝術品范文第5篇

          蓋?尤倫斯(Guy Ullens),生于1934年,比利時人,經營家族生意逾40年,于2000年退出商界,和妻子一起從事慈善文化活動。他擁有的近兩千件中國文物藝術品中,當代藝術品占80%,是當今數一數二的中國當代藝術收藏家。現任古曼東方美術館,英國泰特美術館等博物館和藝術中心董事。2007年11月,由尤倫斯夫婦創立的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在北京開館。

          誰是中國當代藝術的供養人?老尤算一個。

          都說懂生活才能懂藝術,所以,聽老尤說喜歡川菜和粵菜,特別是對荔枝的回味,就猜他絕對是個懂生活會生活的主兒。

          老尤更大的優勢其實是懂中國。你看,當藝術品投資HIGH起,落地中國的是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而不是古根海姆和蓬皮杜。

          老尤生活低調,但高調推動中國當代藝術。

          老尤的理由很干脆:“未來屬于中國”。

          ――封新城

          封新城:剛才你的工作人員跟我說,老尤在國外是很低調的,但是這一點,在中國被顛覆了。

          尤倫斯:我在歐洲可以說是比較低調的,因為我喜歡簡單的生活。但到了中國以后,沒有辦法,要做一個這么大的項目(藝術中心),我要親自跟媒體和公眾對話,談一些關于這個藝術中心的問題,沒有辦法不讓大家都知道我。這樣一來,就不可避免地“高調”了。現在我的絕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在藝術中心和它以后的發展上,所以不可避免地要讓大家認識我。

          封新城: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開館了,之前有古根海姆、蓬皮杜,它們都曾經想進入中國,但都沒實現。我知道這不是因為你比他們更有錢,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更了解中國呢?

          尤倫斯:確實,我頻繁往來中國已經20年了,對中國的了解是比較多,但是我認為在中國修建一個這么大的項目,必須要像一個好學生一樣,從零開始學。其次,我找到了我現在這個項目的總經理,張舉亮先生,他本人在歐洲做過非常多的藝術項目。他提出很多好建議,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他教會我在中國這個環境中怎么去做一個好學生,去慢慢地學習和研究把這個項目做好。另外,我們也得到中國政府對于這個項目的極大支持。最后,我認為這個項目能建成今天這個樣子,超越了我們的期望。

          封新城:我還是希望你能比較―下你跟其他兩家藝術機構(古根海姆、蓬皮杜)的區別在哪里。

          尤倫斯:我不方便、也不想去對其他的藝術機構作任何評價。我覺得盡管我往來中國近20年,在中國這樣一個文化悠久的大國,我還是需要像一個好學生一樣去慢慢學習。

          封新城:作為一個收藏家,你在中國看到了什么?

          尤倫斯:我在中國看到了對我來說非常美妙的事情,我覺得中國是一個擁有極大潛力的國家,任何一個領域都在飛速地發展,我認為它是一個非常有活力的國家。中國很有希望,未來是屬于中國的。

          封新城:威尼斯電影節的主席馬可?穆勒先生你認識嗎?

          尤倫斯:哦,我不認識馬可?穆勒先生。我認識另一個威尼斯的收藏家哈羅德?塞曼(HaraldSzeemann),他是1999年威尼斯雙年展的總策展人,也是第一個在歐洲大展介紹中國當代藝術的人。這可以說是中國當代藝術的一個重要轉折點。另外費大為1989年在蓬皮杜中心策展的“大地魔術師”,是中國當代藝術家的作品在西方的第一次展示。中國當代藝術開始得以被外部世界所了解。

          封新城:馬可?穆勒說過這樣一句話:“那些有矛盾的、有變化的、存在進步和變革的國家,才能產生出好電影。”這是他通過電影表達對中國的看法。你認為這句話是否也適用于你對當代藝術在中國的看法?

          尤倫斯:我認為藝術和電影在這個層面上是完全一樣的。正是在這種有利的環境里,中國藝術的質量越來越高。另外,還因為中國有很多好的美術學院,給中國人帶來了更好的美術教育。

          封新城:可是在當代藝術領域有這樣一個說法:紐約的時間決定北京時間,紐約的價值決定北京價值。你怎么看這句話?

          尤倫斯:我完全不同意這個說法。首先,我認為北京現在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城市,北京如果有什么重大展覽很多人會慕名而來。也許現在是紐約市場在制定規則,但我相信,隨著中國的發展,這種狀況會改變。當然,這種角色的變化不會一下子顛覆過來。另外,在廣州也有一個非常好的美術館――廣東美術館,還有一位女士開的一家叫“維他命”的畫廊,在每一次的大型國際藝術展覽中廣州都會有一席之地。封新城:當代藝術其實來自西方,是西方的標準,你認為什么才是中國的?

          尤倫斯:我相信一切都在變化。二戰前,或者說1920年代、1930年代,藝術市場看重畢加索、馬蒂斯的作品。二戰后,紐約的藝術崛起。現在已經有非常大的變化,歐美不再主宰藝術創造的標準,到處有展覽,到處都有出色的藝術家。我看待藝術品沒有一個固定的標準,我和我的夫人都沒有受過專業的藝術培訓,選擇藝術品完全是憑自己的興趣和激情,是聽從自己心靈的選擇。

          封新城:你的購買是否通過_些,或被稱之為“買手”這樣的人?

          尤倫斯:這要看情況而定。如何尋找好的藝術品是一項非常重要的工作。我們會作最后的決定。我們更多的收藏是通過拍賣行購買,因為他們會有所篩選,而且非常有組織。我們和許多年輕藝術家有著緊密的聯系,我們的目標是不斷鼓勵中國年輕的藝術家,去達到一個更高的高峰。

          封新城:但是已經有評論說,這些藝術家,特別是一些已經成名的,他們在不斷地復制他們早期的藝術符號,而少了一些創新,你是否已經注意到這種情況?

          尤倫斯:現在的確有這部分人,他們無法讓自己再進步了,而是更多選擇在金錢上的滿足,這些人不止是現在存在,其實一直以來都有。但對我來說大部分人作為真正的藝術家,他們還是會追尋自己的創作道路,不停地往前推進,如果作為一個藝術家只看重金錢的利益,是令人感到非常遺憾的。

          封新城:栗憲庭也有過類似的評論。他說,我當然不希望這些藝術家過得很差,但我也不希望看到他們忙于出入名利場。

          尤倫斯:對,有這個問題,以前大多數藝術家比較窮,在三四年前,其中一部分藝術家開始獲得很高的經濟收入,他們帶動了其他藝術家去走這條道路。我認同栗先生的說法,他們不應該疏于藝術創作而忙于去社交。

          封新城:現在中國每年有10萬人參加藝術類考試,有更多的人想加入到藝術家的行列,在西方有這種情況嗎?人們會認為藝術家有更好的前途和出路嗎?

          尤倫斯:雖然在西方每年參加這類考試的人沒有中國這么多,但是這個專業也非常流行。現在多媒體藝術的發展非常快,我的兩個小孫子都在學這個,一個進了音樂學院,另一個是學習電腦畫圖,目前在一家電視臺工作。我認為不管是美術或其他形態的藝術,學習藝術都能為自己創造出很多不同的未來,可以去從事電視、廣告、繪畫、音樂等等,所以我覺得越來越多的人對藝術感興趣是個非常好的現象。

          封新城:現在讓我們說回這個藝術中心。過去在

          中國,藝術的標準可以說是政治,古根海姆或蓬皮杜則強調所謂的市場標準,而尤倫斯藝術中心我聽起來像是在找一個中間的標準,因為你在強調你的非贏利性。你能不能為我描述―下這個標準是什么?

          尤倫斯:我希望尤倫斯藝術中心能在中國做成一個真正的藝術中心,讓大家在這里能夠互相交流互相學習,從而成為推動和影響中國當代藝術的一個機構。剛才你問到非贏利性,關于這一點我們并不是說非贏利性就不用做市場了,我們做市場是要通過高素質、高品質的自我管理來更好地維持我們這個機構的運轉,從而更好地為中國公眾提供服務。當然我們也有周邊的一些服務,比如像我們的商店、餐廳,還有我們的場地出租,這些收入都用來支撐我們機構的運轉費用,而不是贏利的手段。如果是以贏利為目的,這些服務也不是非常掙錢的。我們希望通過對“85新潮”、通過對過去的研究,更好地理解和發現現在的藝術。所以藝術的教育和培養是我們非常核心的一個目標。

          封新城:如果以你個人的喜好為一個標準的話,你能不能為我們提供一個私人的中國當代藝術家的排行榜?

          尤倫斯:非常困難。我和夫人都沒有接受過正規的藝術方面的培訓,我們選擇藝術品和藝術家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愛好和興趣,完全是一種心靈上的選擇。如果今天我要給出一個排行榜的話,明天我可能就會受到很多藝術家的批評了。

          封新城:那請你給我,或者是更多的開始投資藝術品的中國人一些建議吧,就是怎樣做藝術品投資?

          尤倫斯:我建議中國藝術投資者們應該單純地根據自己的興趣去收藏藝術品,因為藝術的本質是一種純粹的東西,是不能用金錢去衡量的東西。另外一方面,從經濟的利益考慮,如果你真的完全聽從自己的心靈選擇去瘋狂地收藏,可能會引來許多評論家的關注,這樣你的收藏就有市場增值的效應,這也是一種方式。我說的這兩種方式都不是完全孤立,可以分割的。但對我來說,藝術還是比較純粹的,我對藝術品的收藏更多的是聽從自己心靈的指示,而不是希冀從中能獲得多少金錢的利益。

          封新城:但是你對藝術品的收藏不仍然是一門生意嗎?

          尤倫斯:我現在完全不把收藏當作一門生意。在我剛剛開始收藏的時候,會有這方面的考慮,因為當時我也是作為一個業余收藏家去做這件事情。但是慢慢地我發現我對藝術品的喜愛程度越來越高,到那個時候不管一件東西多昂貴,如果喜歡,我會傾囊而出去收藏它。從這個角度上我還是想強調一點,就是不能完全用金錢的角度去衡量藝術品。因為這樣做的話,對藝術品的鑒賞和評價將不能中立。我現在有這么多的藝術品,這些藝術品賺的錢我不可能帶走,帶到另一個世界,我現在的收藏完全是為了滿足我對藝術的喜愛。

          封新城:你現在最喜歡怎樣去介紹自己?我聽說別人要介紹你是男爵先生的話,你會不喜歡。尤倫斯:哈哈,這又回到剛才那個低調的問題上了。我更喜歡別人稱呼我為“藝術家的朋友”、“年輕人的朋友”,還有“中國人的朋友”。我用我的基金會投資修建這個藝術中心完全不是為了金錢和名譽。在中國通過你們這些媒體我可能會成為一個名人,但這些都是我以前沒有想過的。我個人更喜歡簡單的生活,我希望如果有一天我成名了,不是因為我很有錢,而是因為我為中國藝術做了一些事情,讓大家覺得我是為中國作了貢獻的一個藝術家的朋友,以這樣一種方式來認可我。關于金錢這方面,我以前做的生意都是家族生意,很早以前我就不做了,如果真的為了掙錢,我有很大一塊的家族生意可以繼續做下去。當然,現在我和妻子已經拋開以前的生活,主要把精力投入到一些人道主義事業的援助,比如在尼泊爾捐助修建一些學校。今天的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也是一個非贏利性的機構。對一些西方人來說,他們可能會覺得很奇怪,為什么我要在中國推動中國的當代藝術呢?那是因為我真正聽從了自己心靈的召喚。我喜愛中國的當代藝術,我就是要不遺余力地支持它,發展它。我想即使通過你們的報道有一天我成名了,他們還是一樣會覺得不可思議。我認為只有將西方的藝術理念很好地融入中國的藝術形態之后,中國當代藝術才能得到更好的發展。

          封新城:最后我問兩個和藝術無關的問題。除了北京,你還喜歡中國哪些城市?

          尤倫斯:太多了。中國太大了,我喜歡的城市很多。我很小的時候就隨父親來中國,中國每一個城市都有自己的文化和特色,我難以選擇。當然對北京,我是比較有感情的。中國太大了,我雖然來了20年,但很多地方我都沒去過,我想到桂林、內蒙古,到南方、到青島這些地方去玩一玩,這些都是我沒去過,但聽說是非常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