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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磨礪,240萬資金,美國一流制作團隊打造一張專輯唱片,在目前低迷的唱片市場,這些數字讓人難以置信。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韓紅做到了。她同樣做到的還有某種含義豐富的宣示――盡管從政,我并未放棄音樂。
其實,這是韓紅的一貫風格。
堅持發出自己的聲音
繼承了藏族歌唱家母親的基因,韓紅很小就顯露出音樂天賦。
曾經在一次娛樂節目頒獎晚會現場,韓紅兒時一張穿著小花裙子、挽著菜籃子的照片讓大家笑噴之余驚訝不已――照片上那個小姑娘的眼神中,儼然透著一股不可動搖的堅定。韓紅解釋,她從小就是個堅定的孩子。后來,她把這股子勁兒用到了音樂上。
“從6歲起,我就知道自己很會唱歌。也是從那時起,我就堅定地告訴自己,將來一定要做歌手。”
但是,那時,韓紅一定想不清楚自己將來要做什么樣的歌唱家。
她不可能想明白,生于1970年代初的韓紅在成長記憶里沒有流行音樂。而她又出生在一個嚴肅的軍人家庭,“流行”似乎距離一個偏遠地區軍人家庭的孩子更加遙遠。
幸運的是,韓紅在北京長大。在這個中國文化的最前沿陣地,她不但9歲就加入少年兒童合唱團,接受了專業的音樂訓練,而且在中國流行音樂一片荒蕪之時,韓紅因“地利”而觸摸到了最早的春能唱過我,因為他們不會有這樣的感情在里面。”
家鄉,已經成為韓紅獨特的能量源泉。一次去蘭州演出,到了離蘭州挺遠的地方夏河縣,在藏區,那兒有一座拉卜楞寺。路上車壞了,大家都下來推車,推完了,韓紅沒有馬上上車,“我說我想走走,慢悠悠的,抬頭看著天,就這么走著。當時天上地下都那么空曠但是我心里卻不覺得孤獨,遠處有山,我的旁邊有條河,遠遠的還能看見有人趕著一群牛在走,就像一幅畫。他們很悠閑自得,我也很悠閑,我知道如果人在這種環境下生活肯定不會想太多物質上的事。我渴望這種生活,因為這樣會是非常愜意的,這是我一直向往的。”于是,《穿行》的第一段歌詞就在這種遠離塵世的悠然中誕生了。
然而回到北京,下半段卻怎么也寫不出來了。直到再次回到家鄉,高遠空靈的雪域才又點燃了韓紅的激情。“在家里我們很多人在一起聚會,把酥油燈點起來,大家一起跳‘鍋莊’,鍋莊是康巴地區的一種舞蹈。那時候,我很自然地就把歌詞的下半段寫出來了。”
“酥油燈燃起來,鍋莊嗎跳起來,康巴人的生活,是這樣的自在;姑娘們唱起來,漢子們跳起來,牧人的生活,在山水間穿梭。”流淌的歌詞,是韓紅自己心境與向往的寫照。“我覺得我的心靈在這首歌里得到釋放。”
除去城市的喧囂,韓紅在找到了沉積心靈的力量。而這種力量,也是繁忙的都市人渴望的。這些被浮躁淹沒的純真,正是人們出發的初衷,可是它們卻被遺忘了,韓紅的很多MTV都是在拍的,鏡頭中韓紅看著風馬旗,牦牛群,啥達的眼神,是一種裝不出來的歸屬感。
其實,幾十年來,在韓紐心中,正在超越家鄉的概念,作為民族元素之一,代表中國文化的聲音。“作為一個藏族歌唱家的后代,又作為一個來自藏族的音樂工作者,我一定要把本民族的東西,代表中華民族力量的東西展現出來。”
當互聯網,MP3、MP4等所有現代化的設備和通訊技術都已經能夠到達那片雪域高原的時候,雖然同為藏族歌唱家,韓紅已經與前輩有了很多不同。她學習的歌曲不再靠是單一的口耳相傳,學到的也不再是單一的民族音樂,接受方式的多元化和技術的飛躍,使得韓紅作為歌者所關注的視野大大擴展。因此,韓紅也正努力在帶著音樂一起往外走。
把中國流行樂推向格萊美
這一次,韓紅的目標是格萊美。
2009年10月9日,出任空政文工團副團長不到三個月的韓紅,亮相太廟,隆重推出自己籌備達7年之久的新專輯《聽我的聲音》。
而正是這張專輯中的歌曲,讓擔任制作人的美國頂級音樂人大吃一驚,“韓紅一定是混血!”這是他們聽了韓紅錄制的《文成公主》小樣后地第一反應,而且固執地堅持自己的感覺。
在他們心中,一個純粹的東方人,尤其是中國人,不可能有這樣好的聲線和感覺。至少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
不過這次,他們確實遇到了。崇高理想主義的韓紅,為了這張專輯,從20多首歌中精選再精選,不惜廢掉十幾首。“中間反復了好多次,但是沒達到滿意的效果,怎么辦?只能反復。”一向急脾氣的韓紅,這次付出了無比的耐心。主打歌《聽 我的聲音》是由美國人作曲,開始用英語填詞,可是小樣拿過來翻譯成漢語后,卻怎么也合不上音韻。就這一首歌,韓紅先后找了好多詞作者,最后還是新生代作家郭敬明完成了這個任務。“他的詞跟英文原詞有很多的韻一致,非常厲害。”
問題不僅出在作品本身,新專輯采用了美國一流的音樂人來制作。除了技術層面的水平之外,雙方文化理念上的差異,幾乎讓他們彼此崩潰。“唱片制作團隊有不少美國頂級的音樂人,比如麥當娜和邁克爾?杰克遜的吉他手等。因為文化存在差異,我們經常會為一些理念和細節發生爭執。吵了不知多少次,翻譯夾在中間都快瘋了。“雖然最后的結果是韓紅與對方的想法在專輯中各占了50%,但是真正讓人發瘋的是美國的音樂人不了解中國,甚至從來沒有聽過中國的流行音樂。
“現在我們的流行音樂幾乎完全按照歐美的流行音樂標準來衡量,這是誤區,但也是現實。而且接下來的方向可能人們看待音樂就會開始脫離單純音樂的范圍,增加娛樂的因素,這是一個時代的特點。”與很多新生代流行音樂人不同,韓紅與她這一輩的流行音樂人,都經歷了中國流行音樂從無到有,伴隨著流行樂的沉沉浮浮,喜怒哀樂一路走來。對于中國流行音樂,他們更了解,也就更著急。
“我為什么請美國人來做?第一就是我要嘗試一下不同國度的人對音樂的理解;第二就是我要感受一下不同國家的音樂人,音樂家對中國音樂的看法;第三就是我也要嘗試看看有沒有這樣的突破口,讓中國的聲音在世界上被人有所了解。“而這最后一點,應該是韓紅最重要的目的――雖然目前整個亞洲的流行音樂尚未在世界流行樂壇占據一席之地,但中國的流行音樂總歸要走向世界。
韓紅甚至已經在考慮制作《聽 我的聲音》的英文版。
另一方面,她在努力發掘少數民族音樂的力量。“他們對中國人真正的本土民族音樂一定感興趣,因為在他們的思想里這本身就是神圣和神秘的,他們想去了解。”現在在新疆維吾爾族地區,流行著韓紅翻唱的一首維吾爾語喀什民歌,夾雜著流行元素和民族風韻,很受歡迎。
F:你的造型一直面對很多爭議,在這方面究竟遵循怎樣的原則和理念?
尚:做的音樂忠于自己,做的造型忠于音樂,這就是基本原則。一直覺得很可悲的一件事,就是很多人只用眼睛來看音樂,看我的造型,沒有看到我在這個造型階段在臺上干什么,唱什么樣的音樂。如果把這兩者結合起來看的話,或許就能理解我的造型了。
F:是什么契機讓你和Masha Ma開始了這一次的合作?
尚:通過微博無意當中認識對方,知道她在歐洲做了個人秀。算是互相欣賞彼此藝術上的作品,一拍即合。我就想那我們一起合作吧。于是就把歌曲的小樣全部給了她,她一邊聽音樂一邊設計了新專輯的造型。這次算是音樂和造型滲透最緊密的一次合作,我提供的意見都化入我的音樂里了,結果很成功,是一種真正意義上互相的作用,兩個不同的領域表達同樣的東西。我覺得她是個忠于自我的設計師。她做的東西像她的人,像她的氣場。我們倆很合。
F:有人評價你的音樂是“高端、小眾”,你認可這個評價嗎?
尚:小眾是一個相對的概念,對于喜歡的人來說,這就是大眾。抓住某一部分人的耳朵,就足夠了。你有沒有想過,沒有人做的東西才是市場最大的東西。王菲最早的時候也一樣被認為是小眾的。流行這個音樂就成功了嗎?商業上的成功首先是音樂上的成功。不能拿片面的,一把尺子衡量每個東西。每個人做自己能做的音樂。
F:這張專輯里為什么要用四種語言演唱?
尚:其實我寫歌都是用英文,在國內發片,考慮到傳唱度,公司專門找人再填詞做出中文版。還有個原因是我用國語寫的歌公司都覺得不好聽,用外語卻效果相反,就是這么簡單。
F:作為一名創作者,你覺得在什么狀態下最容易寫出自己滿意的旋律?
尚:一般是我有情緒的時候。和朋友吵架,生氣是情緒,買到特別喜歡的東西,開心也是情緒。毫無情緒,毫無感覺的時候是我無法創作的。人的情緒的波動是我靈感的來源。
F:會不會有對音樂的焦慮感,或者遇到瓶頸的時候?你是怎么解決的?
尚:瓶頸會有。如果我寫出來的歌曲和我原來寫出來的很相像的話,就是瓶頸。但是創作的人一定會遇到這個問題,越往后寫越像,進入一個模式。解決方法就是接觸不同類型的音樂。用不同的東西來刺激你。我最近在聽一些DJ的作品,沒有太強旋律,但是在音色上很吸引人,還有德國的電子舞曲。
F:你提到創作需要情緒,那你覺得需要為了創作去體驗生活嗎?
尚:我是一個很無趣,很乏味的人。除了寫歌不干任何事。我不覺得一定要去干什么,有的人在家對著天花板就能產生情緒。
F:“無趣、乏味”是你對自己的評價,還是別人反饋給你的?
尚:我自己并不這么看,但從世俗的眼光看起來,你不合群,你不太愛出門,就覺得你是無趣乏味的人。我平時在家就是聽歌寫歌,看電影,發呆。
在沉寂了數年之后,我們又聽到了朱樺久違的音樂。
依舊特立獨行地散發著自己的光芒,“樺”音一般的低聲吟唱。
一個用音樂來編織生命的女子,從落地降生的那一刻起,最先蘇醒的就是她的嗓子,而歌唱,就是她的靈魂。
其實無所謂白天或是黑夜,白色的一面是寧靜,是生活;黑色的一面是苦難,是思考,是漫漫地人生如“樺”。
《DV@時代》 朱樺,你好。你在沉寂了三年之后推出了新的單曲《繁星之夜》,這首單曲的曲風跟你以前的歌曲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朱樺 所謂風格的變換,可能因為流行音樂有很多不同的種類,這次主要是有一些電子的音樂在里面。風格的確定沒有那么明確吧,好聽就可以。
《DV@時代》 其實關于這首歌的制作,因為很多人通過你的一些講述也知道這是一個跨越時空的制作。
朱樺 是的,比較好玩。我小時候進棚錄音的時候機器都是很大的,磁帶很寬,只要唱錯了,就必須停下來,整個音準。節奏你要唱一個非常正確的,才能確認這個音軌的成立,現在不會了,比如在情感很好的情況下,稍微有一點音準的偏差,有一個軟件可以幫你修改,當然機器的東西用多了,會覺得寒冷,失去人的味道了,我錄音的時候會盡量自己唱,挑一個主要的音軌作為最后大家聽到的這一軌。
《DV@時代》很多網友特別感興趣,所謂的高科技,是不是在這首歌的整個錄制過程中,你和制作人完全沒有見過面?
朱樺這就是一個事實。制作人譚健常老師在加拿大的工作室,編完曲以后通過網絡傳給我,我就抱著一臺電腦進棚了,錄音室把20幾個音軌搬到錄音棚的電腦里面,放到他的軟件里面,我們開始配唱的工作。我在我的博客里都有寫這些,因為高科技,我們可以有這樣的技術跟大家分享,屬于音樂本身的制作過程當中的這些細節,我想可能更多的朋友們,每次聽到都是MP3,或者CD這樣的形態的東西.可是怎樣變成這樣一個形態,大家不是很了解,所以我覺得講一些這樣幕后的事情,通過現代的手法呈現在網上也是一件比較好玩的事情。
《DV@時代》 《繁星之夜》這首歌有沒有一個故事在里面?
朱樺 因為詞曲作者處于一個居住環境,他在溫哥華的夜晚,看到的星空是怎樣的一個自然環境,以及對他心靈的沖擊,里面也說滿天的思念,是他自己的一種思緒,一種感動,第二段披著寂寞,回味幸福的記憶,可是卻迷失在過去未來和現在,就是有一點音樂方面加了一些電子的音色和符號在里面。
《DV@時代》 你對新歌里面最滿意的地方和最不滿意的地方在哪兒?
朱樺 好像還沒有。最滿意的地方,我的經理人告訴我的,有一句是“怎樣才能還原”(唱),他覺得我特別像在飛機上遇到氣流的時候突然拉上去又掉下來,可是又被云接住了,這就是他最貼切的形容。能夠跟我說在聽我唱歌的時候有這種感覺,我當然很高興了,等于帶著他的情緒在走。
《DV@時代》 你是如何在家里錄音的,女孩子克服技術的問題似平很難。
朱樺 前期我自己的母帶的錄制全是在家里錄的。我是覺得對這些東西有興趣,因為我有一個軟件和調音臺連接,可以解決這方面的問題,基本的一些音質還是挺漂亮的,還有一個很棒的效果器。這樣對于我自己來說也比較方便一些。
《DV@時代》 那說到技術,你平時還寫些什么樣的嘗試?朱樺還有就是一些數碼產品啦。比如DC和DV,DC現在已經很普遍了,平時和朋友聚會或者出去玩出差什么的都能自己拍一些好玩的照片了,DV可能很多人現在接觸的還不是很多,我就一直有習慣用DV記錄一些事。比如這次拍新歌的MV,他們在現場拍我,我空閑的時候也拿著DV去拍他們。這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DV@時代》 你用的是什么DV?
朱樺 佳能的高清DV。其實雖然喜歡去玩,但是我對真正的技術當然沒有你們那么了解啦,我只知道佳能的DV拍出來的畫面很柔和,我喜歡這一點。
《DV@時代》 在現場你用DV去拍工作人員這聽起來有點意思。
朱樺 是啊,這也是我的突發奇想。但是并不影響我們的工作,我就拍我眼里的劇組,拍我看到的好玩的畫面和周圍的環境。視點可能會比較獨特,據說最后在MV的紀錄片里居然還用了一些我拍的素材,好開心。
《DV@時代》 回到這首歌來,其實這首歌完成的周期并不算長,但是據說這首歌小樣的制作04年的時候已經完成了。
朱樺 制作人唱的小樣非常棒,他當時傳給我的時候我就特別喜歡,我在OS里說過到,如果這個聲音換做我是怎么樣,我的制作人唱歌很好聽,他的聲音很震撼,他的小樣需要我做到的東西完全涵蓋在里邊,我只要學習和揣摩情感就可以了。
《DV@時代》 每個歌手都可能聽到很多音樂,都在聽然后選擇,但是你對于所選擇的歌曲有一個什么樣的標準?或者你有一個什么樣的態度?還是只是跟著感覺走?
朱樺 挑歌是個緣分,最早我記得挑《如此專心》《我怎么了》的時候,前奏一出來,就覺得這個歌跟我有緣分,唱了兩句,王童語給我寫了一首歌,他開始彈那個前奏,《戀著你的影子》,我說OK.可能這個歌就要了,好的歌你聽前面一兩小節的時候,你已經知道是不是和你有關聯了。
《DV@時代》 朱樺最欣賞的音樂人是誰,喜歡的音樂類型是什么?
朱樺 喜歡的音樂人挺多的。我原來學古典的,給我的那種感覺,就是這種品質的一個概念,因典的東西非常精致,所以有時候我車上也會放類似于肖邦的鋼琴的曲子,會給你不一樣的味道,流行方面電子到R&B,范圍挺廣的,并沒有只喜歡某一種,但是有一種聲音會讓我某段時間特別迷戀。
《DV@時代》 聽說新歌在網絡上可以進行在線的視聽和下載,包括這次的限量EP也沒有進行售賣,也沒有發行。花了這么多的精力做了這首歌,為什么要送出去?
朱樺 現在所有的小孩子在網上搜出來一首人家的歌,如果得付費,她就會說真有意思,還要錢,之后他就會到搜索引擎網站上,可以輕而易舉地找到一個免費的。之前我們想把這首歌在博客里面做一個地址的鏈接,收費的下載,哪怕你付一分錢,也算是支持內地原創音樂吧。但是很多朋友潑冷水,后來我想干脆就送了,大方點吧。我免費給大家聽這首歌的目的,也是希望我們的官方的網站上面可以直接下載到質量最好的MP3,這樣聽起來很舒服,我也希望大家能了解我們這么辛苦的工作,我可能還是一個挺理想化的人。
《DV@時代》 據說這首歌還有一個英文版,在錄英文版的時候,費翔也來到了錄音棚,又是英文老師,幫你糾正英文的發音。朱樺我每每錄英文歌的時候把這個超級巨星搬出來。我說對不起,你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你必須要飛來北京,我要在哪天進棚,有時候我把英文小樣給他。這次來不及了,我們直接在錄音棚,我不管唱得對不對,開口大膽地唱,開始糾正部分的發音,關鍵請他來因為歌唱的時候感覺,和平時英文的講話還是有一定的區別的,畢竟不是我的母語,一些涵蓋的情感是淡淡的憂傷和濃濃的,必須由他確定,所以我非常感謝他。
《DV@時代》 有沒有想過自己去嘗試寫歌?
朱樺 我覺得寫歌是另外一種天分,但是旋律的創造性對于我來 說比較近一些,我也寫了一些小樣,我是準備發給制作人,由他告訴我有什么問題。有時候唱歌多了,不由自主地旋律就是別人的,可是你自己無意識,這個旋律這么熟,但是是誰的不知道。我的小樣絕對不會出現八小節是別人的,那就不是我的了。
《DV@時代》 你很喜歡MV里的外景?
朱樺 是的。我看到那片蘆葦地的時候真的傻了,我最早拍過稻田,當時也是在某一個農村,在郊區,可是那個稻田,你就會覺得在電影里面看到過那種,就是那種視覺的想象力腦子里有過。據說是將近一百萬畝。地平線都看不見,而且連成一片,而且真的沒有電線,什么都沒有,樓房都沒有。之前我們跟攝影師,在北京找了很多東西,但是有些地方是很不錯,我總覺得我的視線里面永遠有高樓和電線,完全沒有辦法進行拍攝,當時選擇這個地方其實也是偶然中的必然,我們需要這個地方。當時攝影師扛著機器追著我有一段鏡頭跑的時候,完全我覺得自己快躺在地上了,現場特別冷,我穿著裙子!
《DV@時代》 今年似乎擔任了很多選秀活動的評委?
朱樺 我覺得《超級女聲》那個節目制作地非常好看,我作為一個行業的一個人.去年有那么多人關注,我也想看看整個節目的形態是怎么樣的,去了解它為什么會成功的一個原因,再還有一個就是整個制作組的導演還有制片人是我非常好的朋友,他們去年其實已經跟我要求過去當那個評委,當時我是有別的事情沒有參加。今年他們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沈陽賽區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沒有在北方有過賽場,今年是第一次,所以請了我,宋柯、巫啟賢,我們三個人一起做這件事情。
《DV@時代》 很多歌迷覺得,你在評判的過程中,表現出自己的專業和對歌唱的理解,同時又是一個特別感性的人,可以為自己喜歡的歌手落淚。
朱樺 我覺得做音樂的人,多多少少會對情緒的波動比較大,因為有些歌手我是看著過來的,幕后的點點滴滴東西我會捕捉在眼里和心里的,她的離開,這是比賽,我們必須遵守所謂游戲的規則,還有一個態度的問題,至少說這些有夢想的女孩,站在舞臺上的時候,你該用怎樣的一個方式傳遞她剛才這段演唱當中出現的一些錯誤,你不能太直接地告訴她,因為如果是你站在舞臺上,我唱完被評委劈頭蓋臉的一頓,我怎么進行節目?你是作為一個評審的角色的話,同樣觀眾也在看你的一些見解,我覺得應該是一個溫和的態度,而且我覺得中國人的性格還有文化就是相對來說比較溫和,比較中庸,你看我們的建筑都是這樣的,我們的天安門是平的,埃菲爾鐵塔是尖的,從建筑物之間可以了解人物個性的差異了。
《DV@時代》 新歌會那天來了很多朋友,朱樺一定很感動吧?
朱 樺 是,我在博客里說,因為我的好朋友,任靜,付笛聲,毛寧,老費專門從美國回來的,他們能夠給我這樣的一個力量和支撐,還有老韓,韓紅,我真的覺得特別感動,你想想對于音樂的支持了,我認為這樣的態度,他們來了,而且那些遲到大王都沒有遲到,有的一點就到的,我說你們太可愛了。
今年開春,本刊記者曾專訪過劉嘯,當時劉嘯把自己定義為音樂愛好者,表示一直沒想好以什么樣的角度進入音樂圈。如今,他動真格兒了,誠心滿滿地交出了一整張專輯,專輯封套從上到下排列著四行字“劉嘯”“原創作品集”“流年”“70年代生人”,劉嘯對這個四個關鍵詞的考慮是:“我要寫清楚,這樣大部分24歲以下的孩子可以準確繞道。”
據劉嘯描述,本張專輯的封套設計充滿了上世紀70年代西方搖滾樂的復古氣息,但其中收納的10首歌卻各有各的風格:有中國雅樂風格的作品,有管樂編制的作品,有帶有Punk味道的英式流行,也有類似Acappella的無伴奏合唱,還有內蒙古民族風的原生態歌曲――基本一首歌一個樣。除了《鬼谷子》的歌詞用的是初唐詩人陳子昂一首五言詩外,其他全部由劉嘯獨立創作完成。新專輯如此“古怪”的“排陣”影影綽綽表現出劉嘯對于自己小世界的執拗,正巧他不失時機地拋來一句:“自己掏腰包,想做成什么樣就做成什么樣吧!”記者心里不禁嘟囔:有錢,就是任性……
嚴肅篇
《戀歌》正中音樂情懷
《戀歌》作為專輯第一波主打,比較全面地表達了劉嘯的音樂情懷,自然也是他整張專輯中最中意的作品。《戀歌》最初只有第一段旋律和副歌的歌詞,是劉嘯在1997年左右大學期間創作的。《戀歌》是電視劇《父母愛情》主題曲《愛情故事》的最初版和完整版,描述的是一個漸漸凋零的愛情故事。
音樂周刊:《戀歌》這個名字是你取的么?
劉嘯:是唱片公司取的,他們認為“戀歌”比“愛情故事”更具時代感,也省得讓人想起七八十年代那個叫《愛情故事》的美國電影。
音樂周刊:《戀歌》聽起來有些苦,這是有你的切身體會在里面么?
劉嘯:我們能見證的愛情一般有兩種,一種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到死的那一天無法被見證;另一種比較好見證,就是已經逝去的愛情,這兩種都是比較完整的愛情故事。《戀歌》我描寫的是后一種,可能年輕時大家或多或少都有類似的經歷,所以這歌可能比較苦。
音樂周刊:不僅苦,還有一種“追憶似水流年”的感覺,總之和現在的流行歌曲很不同。
劉嘯:《戀歌》用到的風格其實是一種復古,這種復古沒復到人家英國去啊(咱這兒老有自稱是英式搖滾的樂隊,要復到人英國去)。《戀歌》復的就是80年代中期類似藝術歌曲的那種風格,這種風格記錄的是我們這代人當時的所感所想所思,而這些凝固在我們記憶中的印象大部分來源于我們的校園生活,尤其來源于大學的圖書館、階梯教室、自行車棚、去大食堂走過的大道中發生的故事,這些故事有可能是戀情,也有可能是哥們間把酒言歡。我們這代人對校園有很深的集體記憶,而對于我,爸媽和哥哥(劉歡)都是老師,成長經歷就更是以校園為主旋律,因此我的歌自然也會契合這種感覺。
音樂周刊:網上有人評價:音色、咬字習慣、共鳴位置“很劉歡”。你會介意這種說法么?
劉嘯:不介意吧,他也不是一個惡名昭彰的人。樂感和嗓音是父母給我們哥兒倆的。
音樂周刊:電臺的同事和周圍的朋友聽過《戀歌》后有什么感覺?
劉嘯:他們有的覺得很古怪,有的覺得很好。但網上不能說有多精彩,可能網上的年齡層還是有些偏低,他們也不是我訴求的群體。現在《戀歌》在音樂廣播打榜,我覺得這個路數是對的,因為35-55歲這個人群還是會比較關注主流傳統媒體。我想觸動的就是35-55這個年齡層的人,因為寫這首歌時確實感動了我自己,那就是我過往的生活。如果大家不買賬就是我這首歌沒寫好。
音樂周刊:令兄劉歡也在35-55歲這個年齡段,他聽過后有什么建議?
劉嘯:我哥認為我的這首歌不錯,就是在風格上太過于傳統了。他有點意想不到比他小10歲的人也寫這種東西。
雜談篇
不覺古典音樂“高大上”
音樂周刊:這次出唱片為什么選擇與太合麥田合作?
劉嘯:“太合麥田”對我來說有情懷在。我上學的時候,“太合麥田”還叫“麥田”,是宋柯先生從美國回來后創立的一個民族品牌,更準確說是北京的流行樂品牌。當時麥田已經做了高曉松作品集和老狼的幾張專輯,樸樹也是簽約麥田后非常受歡迎。當時麥田的這種風格和我的情懷是吻合的,我一直對這個品牌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感和認同。雖然他們現在也包容了很多其他的風格,但它給我們這代人的印象還是很校園氣的。
音樂周刊:除了《戀歌》,專輯還有其他主打歌么?
劉嘯:接下來還要推三首歌。第二波的主打是《酒館》,第三波的主打還在跟唱片公司商量。因為專輯里有一首特別古怪的歌,叫《鬼谷子》。這首歌是今年年初跟人家神侃抬扛時動意寫的,我試著寫了一把中華雅樂,是很中國古典的一首歌。《鬼谷子》歌里面我用了很多中國古典樂器,笙、管、笛、簫、大鼓,也有西方古典的弦樂。《鬼谷子》這首歌可能確實比較怪,所以現在我也在和唱片公司商量第三波是不是能推出兩首歌,《鬼谷子》可以放在線上推,線下傳統媒體可能是以一首三拍子的《風的旅行》為主推。唱片公司認為《酒館》和《風的旅行》從商業角度上看比較具有市場潛力。
音樂周刊:專輯中有三首管弦編制的作品,可謂“管弦三部曲”,所以可以說你是一個古典音樂發燒友?
劉嘯:不,我真不是一個古典音樂的發燒友。這個很奇怪,我哥是,我不是,但我知道古典音樂怎么去聽。我覺得西方古典音樂有很多技術要學,有很多不一樣的描寫情感的方式,但是對于我畢竟還是隔著一層。我不會把西方古典樂當成是神一樣的存在,如果在我的作品中可以用到,我就會把它用好,比如《戀歌》里面就會用到管弦。你知道每次在錄音棚里錄管弦樂要比你進去唱更痛快更過癮,更有成就感,管弦的陣勢和氣魄真是不可小覷的。當全管的編制拉我的作品時我真的感覺很神奇,夢想變為現實的那一刻真的令人非常激動。這也是很多學古典音樂的人最上癮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們的作品一旦從紙上變為樂器演奏時的那種成就感是給什么都不換的。
音樂周刊:當時做管弦編制的時候,有沒有考慮市場會不接受?
劉嘯:不管,因為考慮不好。你也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就想聽《小蘋果》。
神侃篇
寧可粗俗到底
不是沒市場 而是沒好作品
音樂周刊:現在神曲扎堆出現,這時你出這樣一張專輯是不是有點特立獨行?你對市場有什么看法?
劉嘯:我對市場是這么看的,聽眾永遠是對的。聽眾永遠不像有些唱片公司或者媒體說的那么盲從,那么沒有音樂修養。聽《小蘋果》的可能有一些年輕人,聽鳳凰傳奇、玖月奇跡的也大有人在,不過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逼不得已才去聽的,這部分人可能屬于35-55這個年齡段。我認為這個年齡段的市場永遠都是最大的,因為他們相對經濟獨立,但現在恰恰這個市場沒有好作品。而以往這個市場是不乏好作品的,不說臺灣,就說內地,高曉松曾經多么活躍,我相信聽他音樂的人有剛剛畢業的,但更多的是經過了七八年甚至10年的社會磨練再回憶校園生活的人。你讓16-24歲的孩子像哈韓哈日一樣去崇拜高曉松是不可能的,高曉松是35-55這個年齡段的人心中的偶像,這個年齡段的人對他們偶像的追逐是含蓄的。我哥(劉歡)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已經6年不出歌不出唱片了,但是他在這個圈子里還是備受推崇的。
音樂周刊:所謂原創乏力也是現在大家都在討論的問題,好歌手遍地開花,但翻唱的還是老經典。
劉嘯:最早可以追溯到崔健,崔健當時唱的那些搖滾,比如《新路上的搖滾》連賣冰棍的大媽都喜歡。為什么?因為它很中國。再比如許巍,他針對的是東三環寫字樓里面的白領,都是有點歲數的。再如樸樹,那種文藝青年對舊日校園的回憶也是能引起35-55歲的人群共鳴的。我認為,只要有好作品就會有大市場。但恰恰這幾年,唱片公司和歌手的能力不足以打動35-55歲的這個市場,所以就給人一種錯覺:這個市場好像沒有了,好像現在的唱片市場只有滿足16-24歲的作品。所以,現在唱片公司和歌手開始擠占16-24歲這個領域,這個領域里光鮮亮麗,但這個領域中的音樂修養和辨識度到底有多高,不好說。
音樂周刊:你16-24歲的時候聽的都是什么呢?
劉嘯:也很盲目,什么都聽,比如喜歡聽重金屬搖滾。
音樂周刊:35-55歲這個年齡段的人喜歡的作品有什么特點呢?
劉嘯:越往這個年齡段走的人喜歡聽的東西越中國,因為他們被中國這個大環境熏得時間久了,相應地會比較有民族自省,這撥人他們不再盲目追求國外,他們喜歡中國元素。包括高曉松、崔健和樸樹、許巍在內的這些歌手,沒有一個人說他們的東西很美國。你沒有聽一個人說:高曉松的東西真R&B,或者高曉松寫的東西有點美國福音音樂的范兒,再或者高曉松的作品鮑勃迪倫得厲害。雖然他們的伴奏是吉他,雖然也用架子鼓,但做出的東西和外國人不一樣。這就像葛優和馮小剛一起合作的電影,如果真的翻譯成英文,老外還是不明白哪里好笑。我們總是在試圖了解美國,好像每部美國電影我們都能看懂就顯得更高級,其實這完全反了。雖然我們使用西方的技術手段,但我們要表達的是自己的文化。
別笑話《小蘋果》 有本事你也去MAMA
音樂周刊:可能確如你所說,崔健這樣的歌手越來越少了。
劉嘯:現在唱片公司包裝的歌手寫出的作品形式大于內容。聽眾是沒錯的,35-55歲這個人群想聽真誠的聲音,但大多數唱片公司和歌手生產出的音樂都是不真誠的,偽裝的,大多為了出名。“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如果他們不能真誠地奉獻作品,大家是不買賬的。但唯獨有一點聽眾是可以接受的,那就是粗俗。
音樂周刊:我感覺你要肯定神曲了。
劉嘯:我們心底里都有這樣一個潛臺詞:只有人裝優雅,沒有人裝粗俗。粗俗怎么了,至少你真誠。鳳凰傳奇和刀郎可能天生做不了“高大上”的音樂,或者從小不是聽“高大上”的音樂成長的,不過沒關系,至少你在真誠地寫。刀郎出名的時候,滿大街都飄著英式搖滾,都剃了頭發穿身西服裝蒜。而刀郎還在新疆吹西北風呢,還在錄音技術非常差的條件下認真地編曲、用心地錄歌呢。這種付出聽眾是可以一耳朵聽出來的。所以,我寧愿選擇粗俗的真誠,不愿選擇貌似高雅的四六不著調。你聽那個《我的滑板鞋》,你能聽出那小子就是那么想的!那個是裝不出來的。我寧愿聽筷子兄弟的《小蘋果》,也不聽那些裝蒜的R&B。
音樂周刊:《小蘋果》已經唱到美國去了,這是咱值得高興的一件事。
劉嘯:很多人笑話《小蘋果》跑到美國去,我覺得換了別人還未必能去呢。如果一個意大利唱歌劇的跑到中國來唱《小背簍》,并在中國拿了一個最佳民樂獎,你什么感覺?
音樂周刊:感覺怪怪的……
劉嘯:有事實存在啊,比如Adele。soul是美國黑人教堂里面唱詩班唱的歌,后來被加入了世俗音樂的元素。soul唱得最好的是已過世的Whitney Houston,后來有靈歌因素的是Mariah Carey。這會兒,大西洋彼岸來了一個英國人Adele,人家嗓子也像黑人,味道也像黑人,歌還很流行。沒有一個美國本土的靈歌歌手能比她棒。什么時候中國能出現那么一個像Adele一樣的歌手也行啊。從這個角度上講,人家《小蘋果》沒錯。
音樂周刊:神曲歌手的力量太強大了,已經可以和Adele放一塊比較了。
劉嘯:中國14億人啊,這個力量現在已經顯現出來了。本來大眾的水平就不高,現在出來很多有點水平還裝蒜的人,好吧,既然你們都那么不真誠,那么我就看央三。不過現在央三也在造星,他們意圖把一些已經西化的人還原成巨土。這時,有可能大家就又不買賬了,這就是所謂畸形的發展。好作品越來越少,還給人一種誤會,就是這個市場沒了。
當越來越多的明星偶像在真人秀節目中展露私人生活和性情,王力宏卻不在此列。他把粉絲只關注明星才藝的時代稱作“平面時代”,而把如今對偶像360度的好奇心歸結為“立體時代”。他來自平面時代,正走向立體時代。對于音樂主業之外的各類節目,王力宏有自己的挑選標準。
在這季的《挑戰不可能》中,王力宏受好友撒貝寧的“安利”,與董卿、李昌鈺搭檔組成評委團。“每天都能學到很多東西,有很多啟發。”今年六月剛剛成為母校最年輕榮譽博士的Doctor.Wang,一臉謙虛。他坦承自己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無所不能”,“當然會有完全做不到的事情”。“董卿,你給她一個稿子,她可以現場馬上直播一字不漏。嫌疑犯的車牌閃過去,李博士過目不忘,他的記性非常非常可怕。這些是我很想做的,但是非常難。”
好學生王力宏因此覺得自己“最幸福”。為什么?“因為我的中文最差,他們幾個嘴巴都好厲害啊,我坐那邊聽有時會聽不懂。嘆為觀止是什么?查字典!我可以在這邊上中文課,進步空間最大。”他忽閃著求知的大眼睛,讓人想立刻送他一朵小紅花。
通過模糊輪廓就能畫出嫌犯畫像的刑警、聽聲音就能找到真人的“聽讀者”……節目里的每個選手都能成為他的老師。王力宏把自己化身為“記者”,在每一個評委詢問的環節,他都認真地追問:“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是考慮到肌肉啊還是骨頭的構造呢?”“選擇拉長哪個字,有什么特殊意思嗎?”他從這些讓他“大開眼界”的平民英雄身上,汲取了很多正能量。“我寫旋律的時候,哪一個字在高音,哪一個在低音,哪一個在重音,可能真的有他講的道理在里面。”時刻學習、融會貫通,是王學霸之所以為學霸的原因之一。
自1995年在臺灣發行首張專輯《情敵貝多芬》出道以來,媒體們和粉絲們關于他“家世好、顏值高、天賦高、口碑好”的“完美”塑造,被他輕描淡寫地帶過:“沒有人是完美的。”看到希望孩子臻于完美的家長,他反而感到害怕。“如果你向往一個完美的結果,你永遠會不快樂。”在他的世界里,“往往那些不完美的地方是最好的、最能夠感動人心的,那是我們在不停尋找的”。 金牛男的保守與先鋒 “直播還不錯,逗逼是什么?”
在當天的會上,平均年齡超過50歲的李昌鈺、王力宏和撒貝寧組成了“TZ(挑戰)BOYS”,隔空喊話當紅小鮮肉團體TFBOYS,顯現出“老來俏”的精神頭。王力宏還進行了人生中的第一場直播,隨即被“老司機”撒貝寧搶去與觀眾互動。發現很多網友留言說“小撒很逗逼”,“好奇寶寶”王力宏耿直地發問:“逗逼是什么?”蔫壞兒的撒貝寧回他:“在我們這兒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英文字母都不要念!”帶著疑問的“二哥”,在專訪時還不忘跟本刊記者確認:“那是英語嗎?”
在“藝人”這個身份中,他始終抱持著好奇心,主動去適應和改變。他教80歲的李昌鈺唱英文版的《五環之歌》;在體會到直播的樂趣后,立刻使用在了多倫多的首映禮上;他是第一個登上鳥巢開流行音樂個唱的歌手,并在4年后把演唱會的臺前幕后凝結成一部3D電影……因為要不斷創新、不斷嘗試,所以他覺得“閑下來是一種浪費時間”。這位金牛男始終按時間表生活。
“我的這些粉絲跟我的個性也比較吻合的。”今年的5月17號,王力宏四十歲生日當天,粉絲在他的微博下留言,不多不少,40萬條。“他們跟我一樣都是說到做到的人。”他承認“這是金牛座的個性”,比起音樂上的先鋒,在日常生活中,他有很多保守和堅持。微博的“每日一更”他已經一天不落地堅持了6年。最初只是為宣傳電影導演處女作《戀愛通告》而開通了微博,“我看到很多人經營微博都是一天發很多,我不要做這種,我就維持一個原則吧。”而后,他把這個“原則”化成了“和吃飯、洗澡一樣的習慣”。“有人問我,你10年前就穿過這件衣服,你不會覺得沒有時尚感?可是我覺得像我爸爸媽媽一件衣服穿10年是正常的。”金牛男的勤儉他也完全吻合。
出道第21個年頭,王力宏有“鐵則”想分享給年輕人們:“要充實自己,多專注在自己的職業上。因為在這個演藝圈,很容易成為網紅,可是沒有扎根就很難走長遠。所謂的扎根是能夠創造內容,形式永遠在改變。但是怎么講故事、怎么寫歌,這些都不會改變。”在磁帶上創造內容的王力宏,和在直播、VR中創造內容的他,本質上,真的沒有變。 享受為人夫、為人父 “老干部”表示“使命大過于自己”
第一次見到李昌鈺,“好奇寶寶”王力宏問他:“80歲,你對人生還有什么欲望?”李昌鈺答:“第一個就是要老婆身體健康。”這讓王力宏深受感動。懷有身孕的妻子李靚蕾常常和李昌鈺的太太待在“老婆區”,全程陪同錄制。沒有兩地分居的相思之苦讓王力宏大呼“十分幸運”。重視家庭、簡單生活、能夠對社會有所貢獻,讓這兩位華人惺惺相惜,“我們都有一些使命,都是大過于自己”。
演唱會電影《火力全開》就是他的使命之一。在“申請批文,批文的批文,批文的批文的批文”等很多環節之后,他終于在2012年登上了鳥巢。“非常的光榮,第一是要記錄的。”沒想到,念頭一起竟花了四年的時間。“相當于制作一個紀錄片,用素材去拼湊一個劇本。”他因此認識了很多紀錄片導演,“結構是什么?沒有劇本如何結構?”王學霸從零開始修學了一門新的課程。
但他并不希望女兒早早成為“學霸”。在一個古典音樂學院長大的他,“看到的天才兒童太多了”,“父母逼著逼著,他可能讓大家覺得很厲害,但長大以后有問題,不快樂!”如今王嘉莉小朋友兩歲有余,“看爸爸在彈琴,她會在那邊搗亂,她覺得很好玩很好笑,這樣就夠了”,“要有愛要有快樂,才可以走得很遠”。初為人父的王力宏在做父親這門課中,也值得高分。
一向對于個人生活十分低調的王力宏,也正在適應“立體時代”。“我常常在聽到身邊有人說‘我以前喜歡看這個人電影,后來他跟他女朋友劈腿了,我就不看他的電影’。”偶像明星們如今成了“活生生的人”,如何繼續肩負對粉絲的使命、如何堅持對藝術的追求、如何拿捏自己的尺度,是他在直播2.0時代的新挑戰。幸運的是,他的很多粉絲與他一同來自于“平面時代”,在“每日一更”中說著:“hi,老朋友,你好啊。”
“對靚蕾的沖擊比較大一點,因為她是一個完全的圈外人,可是她越來越能夠調適”
南都娛樂:這個節目叫《挑戰不可能》,你在生活中有沒有挑戰過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王力宏和董卿看起來很搭。
王力宏:具體在音樂上面,每一個創作都是挑戰不可能,每一個電影都是挑戰不可能。比如第一次在鳥巢開流行音樂的個人演唱會也是不可能的。
南都娛樂:照顧小朋友算是一種挑戰嗎?
王力宏:哈哈哈,每天都有不同的挑戰。
南都娛樂:對你來說是一種不可能嗎?
王力宏:不是不可能的,因為世界上70億人口曾經都是小朋友過,所以成功率還是比較高一點,哈哈。第一個挑戰是你的睡眠,可能每幾個小時就會有鬧鐘響。
南都娛樂:之前在康熙,黑人跟范范爆料,說你每年穿著同一雙拖鞋見他們?
王力宏:對對。我現在更升級了,這些衣服我穿完就要還了,都不要買衣服了,我覺得這樣子最好了,哈哈哈。也不會有人覺得你老穿這件衣服,同時也不會浪費。我覺得節省是好的。
南都娛樂:今年正好40歲嘛,你之前說老婆給你準備了一個大驚喜?
王力宏:驚喜就是一個party,請了我很多的朋友。(你一點都不知道?)一點兒都不知道。(當時什么心情?)就真的很驚訝,覺得我真的太好騙了,哈哈哈。我跟李昌鈺博士是相反的,他很難騙,因為他永遠在懷疑每一個人,我永遠相信每一個人,哈哈哈。
南都娛樂:你的新電影《火力全開》曝光了婚禮上掀開妻子頭紗的那幕。
王力宏:哇,你看到了!也是因為故事講到那里了,既然起了這個頭,那就需要把它講到位。
南都娛樂:擔心家人有時候會因你受到傷害嗎?
王力宏:對靚蕾的沖擊比較大一點,因為她是一個完全的圈外人,要面對這種圈內的壓力,就比較不習慣,可是她越來越能夠調適。
南都娛樂:她經常會在微博上分享一些美食。
王力宏:對!(你之前說你的廚藝跟她差十萬八千里?)對!她真的是很厲害!她能力很強的,包括她一邊做一邊自拍,要剪接上字啊什么的都會。(之前女兒生日她親手做了一個蛋糕?)她真的很有天分,很有才華。
南都娛樂:現在這樣看你,也沒有當爸爸的味道,有沒有什么駐顏術啊?
王力宏:謝謝,哈哈,也有年輕的爸爸啊。駐顏術我也問了李昌鈺博士,他80歲,每天上上下下跳來跳去。他說首先要想辦法快樂,享受生活。我覺得心態太重要了,音樂還是讓我很快樂。前天我才第一次睡了一個好覺,之前大概三天睡了7個小時,哈哈。可是因為很投入在工作,所以完全忘了時間,也不會覺得累覺得餓。
南都娛樂:你出生在一個有愛的家庭,現在你自己是嚴父還是慈父?
王力宏:現在還看不太出來。我爸爸是慈父,我媽媽是嚴母。嗯,因為我爸爸在上班,我媽媽是家庭主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