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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梅雨特征描述地理環境能夠對人的心理活動產生直接的影響,梅雨細密綿長的特征往往會給人們帶來敏感和消沉的情緒,而且梅雨天氣一般伴隨著高溫、無風,會使人感覺到濕熱、沉悶和壓抑。文學作品中也對此有著很多的描寫,如陸游在《枕上》中寫道:“冥冥梅雨暗江天,汗浹衣裳失夜眠。商略明朝當少霽,南檐風佩已鏘然。”寫出了長時間的梅雨天氣下空氣濕度較大、萬物容易發霉的特征。
(二)梅雨內涵情感的豐富潮濕悶熱的空氣容易使人心情壓抑、愁苦,而且淅瀝綿長的雨絲往往會觸動文人的愁情。比如王之道在《相山集》中寫道,“昏沉渾似醉,憔悴不禁愁”,其中飽含了濃濃的愁思,還有劉敞和袁燮的兩首《梅雨》詩,都寫出了梅雨所蘊涵的這一感情特點。雖然梅雨的持續時間長,然而梅雨中農人們卻可以借此時間暫將農事放下,享受一下難得的閑適和逍遙。宋代的文學作品里面有著很多這一類生活的描寫,比如袁燮筆下有“小小悶人人莫厭,解教禾稼勃然興”的詩句,表達了梅雨帶給人們的悠閑愜意的感受。宋代文人經常賦予梅雨以“輕”“細”的特點,用“溟濛”“處處”等詞語來描寫如煙如幕的梅雨景色,如李綱《梅雨》詩中寫道:“小麥青青梅正黃,連山霧雨濕溪鄉。輕絲裊裊搖空界,重滴涓涓響暮廊。”著重描寫梅雨的縹緲、細密、輕柔的特征。還有趙師秀的“黃梅時節家家雨,青草池塘處處蛙”,把梅雨時節描寫得清新自然,富有自然和生活情趣。梅雨有著如煙如霧、絲絲縷縷的自然狀態,與愛情的纏綿悱惻極為相似,因此中國古代的文學作品中經常使用梅雨來比喻男女之間綿綿的情思。如晏殊的《鷓鴣天》、程垓的《憶秦娥》、向子諲《鷓鴣天》等詩詞,都抓住梅雨的纏綿、輕柔、無緒的特征,梅雨的這些特征像極了男女的離愁別恨,因此能夠恰當地把男女感情表現出來。
(三)梅雨意象和江南地域特征的聯系由于江南地區在宋代成為文人墨客聚集活動較為頻繁的地區,而且描寫梅雨的作品也大大增加,梅雨的意象得到了充分的發展,其文學意蘊和藝術美感的得到了突出,這也就使得梅雨的意象和江南的地域特征有了緊密的聯系。梅雨落在江南的暮春時節,其自然有序的情境很容易引發文人的春愁和感嘆。梅雨意象的文學和情感內涵在宋代得到了充分的發展和豐富,而且自宋代以后,梅雨和江南文學象征的聯系越來越緊密,形成了如“煙雨江南”這一種意象的固定表達。
二、梅雨意象經典表述的形成
(一)“煙雨江南”經典表述的形成自宋代以來的文學作品中,梅雨似乎已成為江南的標志。在王琪《望江南》中有著“江南雨,風送滿長川。碧瓦煙昏沈柳岸,紅綃香潤入梅天,飄灑正瀟然”的詩句,描述了江南的一川無邊煙雨中,碧瓦、楊柳、紅墻相互掩映、若隱若現的場景,這是江南梅雨時節的典型寫照。元代《平江記事》中細致地描寫了梅雨對吳地居民生活的影響,這說明在元代,梅雨已經成為江南地區民俗中重要的一部分。從地理意義上看,說起“梅雨”,即令人首先想到江南。從美學上來看,梅雨意象的江南地域性在地域、心理和文化優勢三個方面都得到了廣泛的強化,在人們的心理認知上,“煙雨江南”即指的是梅雨季節的江南景色,如古詩中常用的“江南風物”“江南煙雨梅子肥”等詞句就說明了這一點。從實際生活來看,梅雨和江南仍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比如茶葉出產自江南,而采茶的習俗和梅雨有著重要的關系,清代《續茶經》中關于梅茶的記載說明了這一點。古代作品中對于梅雨的描寫大多和江南有關,比如“迷蒙”“煙雨”“溟濛”等詞語,而這些詞語正是如煙似霧的梅雨的真實寫照,這在雨的意象中是獨特和別有韻味的。
(二)蘇州的“煙雨江南”意象明清以來,浙江、江蘇等地由于其文化和經濟方面的優勢,不僅成為地理意義上的江南,也逐漸成為人們心理認知中的江南,因此蘇州也就逐漸成了煙雨江南意象的代表地。蘇州地處江南,由于其地勢較低,在梅雨的時節,池塘青草、樹木、山巒、黛瓦粉墻在迷蒙的煙雨中若隱若現,別有一番韻味。以清代王士禎的“詩地相肖”的文學理論來看,梅雨和蘇州正是絕妙的搭配,宋代王仲甫也有“好去渡江千里夢,滿天梅雨是蘇州”的詩句。
(三)明清時期“煙雨江南”表述的固化在明清時期,“梅雨”和“江南”的經典意象表述組合已經逐漸固化,梅雨有著迷蒙如霧的狀貌特征,迷蒙的江南正是對梅雨意象之美的最好體現者。在明清時期,描寫江南的詩句中無不是這一點的突出體現。明代高啟的《梅雨》詩中有“江南煙雨苦冥蒙,梅實黃時正滿空”一句,寫出了梅雨江南迷蒙滿空、婉約纏綿之美。而“煙雨江南”這種極富詩意和離愁別緒意味的表述方式又成為明清文人常用來抒懷的意象,無論是詩句還是書畫中都有著廣泛的應用。比如在明代《清河書畫舫》《續書畫題跋記》,清代《式古堂書畫匯考》等書畫典籍中,可以看到很多相關的意象。
三、結語
【關鍵詞】花語的由來;花語起源;花語發展
當時的花語所包含的種種細膩的感情并沒有原原本本的傳到現在,很多花語所包含的特別意思已經為人們所忘卻。而且,花語在各個國家得到了不同程度的發展,所包含的意思也有較大的差異。
本篇將舉出一些事例,和讀者一起比較一下關于花語的中日差異。
1.向日葵的花語
在中國,向日葵的花語是:愛慕、光輝、忠誠、高傲、太陽,勇敢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沉默的愛等等。
至今,還流傳著一個關于向日葵的美麗傳說: 古代有一位農夫的女兒名叫明姑,被后娘百般虐待。一次惹怒了后娘,夜里熟睡之際被后娘挖掉了眼睛。明姑破門出逃,不久死去,死后墳上開著一盤鮮麗的黃花,終日面向陽光,它就是向日葵。向日葵表示明姑向往光明,厭惡黑暗之意,這傳說激勵人們痛恨暴力、黑暗,追求光明。
在日本, 向日葵的花語是: 憧憬、熱愛、關注你、愛慕、光輝、敬老、熱情、光輝等.具體來說:
白色:代表著熱戀 紫色: 代表著悲哀
黃色:代表著持假幣者或憧憬 大朵:虛偽的財富
小朵:代表著光輝和愛慕 高株:代表著傲慢和光輝
矮株;代表著敬慕和崇拜 東北八重:有活力
意大利風格的白色; 一直思念著你
在日本的徘句等文學體裁中,作為夏季的季語,深收人們的喜愛. 甚至有些詞曲家,還把它創作成歌曲。
2.的花語
歷來被視為孤標亮節、高雅傲霜的象征,代表著名士的斯文與友情。今日仍然為我國十大名花之一,受到廣大人民群眾的喜愛。
:清凈、高潔、長壽、吉祥、我愛你、真情
(紅):喜戀 (白):誠實君子
(黃):失戀 翠菊:追想、可靠的愛情、請相信我
春菊:為愛情占卜 六月菊:別離
冬菊:別離 法國小菊:忍耐
瓜葉菊:快樂 波斯菊:野性美
大波斯菊:少女純情 堅強 萬壽菊:友情
矢車菊:纖細、優雅 麥稈菊:永恒的記憶、刻畫在心
鱗托菊:永遠的愛
據說產生于中國的唐朝,在日本的平安時代初期傳到日本.在日本,有很多幽雅的詞語.比如:”初菊、百菊、白菊、青菊、大葉菊、線菊、賞菊佳日、菊和、菊宿、菊友、菊露、菊主、園菊、籬菊、菊時、菊地”等。
在日本,的花語是;高貴、高尚、高潔、請相信我、女性的愛情、清凈、破碎的愛、真愛等.具體來說:
紅色:代表愛情 黃色:代表著高潔、婦女美麗而文雅的思緒
白色:代表著誠實、真實 色濃:代表著請相信我
和相關的傳說,是和中國的長壽相關聯的.從葉子上滴落的露水和河水夾雜后,下流的人們喝到那河水,就會長壽,每天喝此露水的老人不會變老,象少年一樣變得朝氣勃勃。
3.山茶花的花語
山茶是中國傳統名花,世界名花之一,也是中國云南省省花.因其植株形姿優美,葉濃綠而光澤,花形艷麗繽紛,而受到全世界園藝界的喜愛.南宋詩人范大成曾以 “門巷歡呼十里寺,臘前風物已知春”的詩句,來描寫當時成都海六寺山茶花的盛況。
山茶:質樸、希望 山茶(白):真情
茶梅(紅):清雅、謙讓 茶梅(白):理想的愛
在日本,山茶花主要分布在西南地區,以兵庫縣最為有名.早在江戶時代就有好多品種,現在已經達到300多種.當時,來到荷蘭館的德國學者茲恩貝魯克,看到山茶花,把它帶回德國,由此,它的種植得到了普及。
山茶花:執著的愛、理想的戀愛、嫵媚、謙虛。
4.牡丹花的花語
牡丹是我國特有的木本名貴花卉,花大色艷、雍容華貴,素有“國色天香”、“花中之王”的美稱。自古文人墨客以“不獨芳姿艷質足壓群芳,而勁骨剛心尤高出萬卉”來贊賞她;更有白居易的詩詞在流傳――“絕代只西子,眾芳惟牡丹”。
牡丹花語
牡丹:圓滿、濃情、富貴
秋牡丹:生命、期待、淡淡的愛
在日本,牡丹花,又被稱為”富貴草”、”富貴花”、”百花王”、”花王”、”花神”、”花中之王”、”百花之王”、”天香國色”、“深見草”、”二十日草(廿日草)”、”萱草”、”鎧草”等。
花語: 富貴、壯麗、害羞、誠實。它的絢爛多姿,無與倫比,因而也被成為“百花之王”,正好比貌美的少女,深受女性的喜愛。在日本,有「立てば芍、座れば牡丹、く姿は百合の花(站姿如芍藥,座姿如牡丹,走姿如百合)的說法。之所以說“座姿如牡丹”,是因為花株較矮,花枝四處伸展,開花的時候最宜觀賞。
通過一些對比,不難發現:
首先,日語花語的繼承性.也就是說,很多花語來源于中國,并且得到了人們的認可,深入日本社會的角角落落.人們在賞花的時候,常常吟誦中國詩人的詩句,例如:
白居易(白天)
『牡丹芳:「花花落二十日 一城之人皆若狂(花き花落つ二十日、一城の人皆狂ふが若し)
其次,日語花語的獨特性。很多日語的花語雖然來源于中國,但是,在日本卻得到了獨特的發展。例如,芍藥在中國的花語是”依依惜別,難舍難分”,在日本卻是”羞怯、害羞、靦腆”。
關鍵詞:文學;桃花;審美意蘊
古人在文學創作中非常注重捕捉大自然中的客觀物象,并且擅于利用感性思維來借景抒情,將文學創作和融景寫情充分結合起來,從而在描寫客觀外在事物中寄托自己對生命的感慨,從而形成了豐富的審美意象。“桃”在古代文學中有著重要的地位,自古以來,中國人對桃寄托了深厚的情感。桃在我國的歷史悠久,分布在中國各個地區,并且人們在栽培、使用以及食用上開發了多種方式。人們非常重視“桃”,在日常生活中隨處可見桃樹,這也給古代文人創作提供了充足的題材,“桃”和人們的生活、體驗以及情感密切聯系起來,“桃”具有豐富的表征意象,在歷朝歷代的文人創作中,都喜歡用“桃”的意象來指代自身的情感,充分體現“桃”的象征意義。由此可見,古代文學中“桃”的審美意蘊非常豐富,值得人們推敲和研究。
一、“桃”的美感特征
桃花、桃樹的形態非常優美,桃花的花朵比較濃密,并帶有一種嫵媚的豐腴美。桃花盛開在陽春三月,氣候怡人,成片的桃花能夠展現出別具一格的動態美,桃花嫣然、如彩云、錦霞一般,其艷麗嫵媚超過了其它所有花卉。自古以來,我國的文人騷客有很多以“桃”為主題來寫作的詩文,在詩歌作品中不僅具有嫵媚,而且伴隨著清風,帶給讀者清新自然、舒爽怡人的感受。《詩經》中描寫“桃”的詩篇非常多,這些詩篇中無不寄托著詩人的愛情。在宋代詩人陸佃的《埠雅》寫到“梅花優于香,桃花優于色。”由此可以發現,古代文人對桃花的花色之美非常贊譽,古代文人在文學創作中把桃花的物色和中國傳統文化密切結合起來,從而形成了一種獨特的象征意蘊,起到抒情表意的作用。后來,桃花逐漸脫離自然物象,并開始賦予了別具一格的文學意象,桃花的獨特文化意蘊使其能夠充分行使自身的社會文化符號功能。在理解桃花的觀念形態意義時,必須深入了解桃的枝、葉、花等生物特性。
二、“桃”象征了季節物語和愛情婚姻
“桃”生長于陽春三月,作為春天的代表性植物,象征著春天的來臨。在早春剛剛來臨的時節,桃花的荑萼滿枝,逐漸開始呈現紅色,給碧綠的春天畫上一抹明麗的紅色。在宋代詩人黃升的《重疊金•除日立春》有這樣一句描寫春天的詩句“一笑繞花身。小桃先報春”,這也體現了在春天來臨的時節,桃花最是先綻放的。在我國古代詩詞中通過用桃花來歌頌春天的美景。就像《采桑子》中寫到“桃花已作東風笑,小蕊嫣然,春色喧妍。”桃花和東風在春天到來的時候一同出現,象征著生命的蓬勃生機,這也是春天來臨的重要昭示,早春時節,萬花齊放。同時,“桃”也充分象征了古代文人的愛情婚姻,桃花盛開在陽春三月,愛情也是發生在三月份的春季時期,桃花是象征著婚愛的重要景物,春季時期也是發生婚嫁和情愛最頻繁的時期。在春天時節,運用桃花作為婚嫁的點綴物,能夠充分描述女子對愛情的渴望。桃花通常用來比喻年輕貌美的女子,也就是婚嫁愛情中的主人公。在現代生活中也有常以“桃花運”來象征女子和愛情。當人們的愛情產生裂痕時,或失去愛情時,把桃花比喻成飄落成泥,讓人們產生了一種憐惜嘆惋感。例如:唐代著名大詩人陸游曾經和唐婉分手之后,見到飄落的桃花,從而有感而發,寫下了《釵頭鳳》這一著名的詞曲,其中有這樣一句描寫桃花的詞句“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這代表著桃花已經飄落,美好的愛情變成了回憶,詩人對愛情的嘆惋。自古以來,許多文人騷客以“桃”為主題描寫了一系列動人的愛情故事,在唐代文學中,以明麗優美的桃花景色為主題,詠嘆了詩人對紅顏知己的惋惜,對愛情的向往,寄托了豐厚的情感意蘊。唐代著名詩人李熠在《蝶戀花》中寫到“桃李紛紛香暗度”,詩人利用“桃花”訴說了自己對紅顏知己的闌珊意蘊,惋惜女子的容顏和桃花一樣,消逝的速度非常快。
三、以“桃”隱喻個體生命和道德人格
(一)對個體生命的隱喻
在古代的文學創作中,“桃”的意象和古代美貌女子具有異曲同工之妙。桃花和傳統的“梅、蘭、竹、菊”等植物相比,在喻示文人風骨上具有鮮明的性別特征。桃花盛開在陽春三月,花朵比較艷麗嫵媚,姿容豐腴,正是由于桃花具有這種獨特的美感形態,才能讓文人詩客們聯系到青春曼妙的女子容顏,以桃花來形容女子的美麗容顏和婀娜身姿,不僅體現了桃之美感,而且也反映了女子的妍麗,在詩經中曾經有記載“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花的生物特性和年輕貌美女子具有較大的相似性,形態比較端莊、顏色妍麗,具有淡淡的香氣,能夠讓人們感受到自然樸素感,這也是我國古代文學史上最具有代表性的桃花喻美人詩詞。在我國古代的文學作品中,出現了許多桃李佳人的案例,而且自魏晉時期以后,文人在描寫女子妝容時,采用更加細膩的筆觸來進行描寫,在詩詞中出現了許多帶有“桃”字的詞匯,例如:“桃臉”、“桃花面”等等,通過紅艷的桃花形容了燦爛的少女面龐。而且在描寫桃花的詩詞作品中,把“人面”和“桃花”密切聯系起來,能夠讓人們在頭腦中感受到美人如花的美好意境。自此以后,在我國古代文學作品中經常出現“人面桃花”這一固定詞語。此外,“桃李”的結合應用,用來表現教師育人,從西漢時期著名詩人韓嬰的《韓詩外傳》中寫到“夫春樹桃李,夏得陰其下,秋得食其果”,在春天種下桃樹和李樹,在秋天能夠收獲到果實,在培養果實時,必須選擇具有價值的培養對象,才能獲得良好的結果。在我國的詩詞作品中,經常可以看到“桃李門墻”、“桃李滿天下”的說法。
(二)以“桃”來比喻道德人格
“桃”不僅可以象征個體生命,而且可以比喻道德人格。“桃”代表了正面人格,正所謂“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也就是說桃樹和李樹在平時安靜生長、開花以及結果,從來不會大聲宣揚,但是能夠吸引大量的人群來乘涼、品嘗果實,長此以往,在桃李樹的下面形成了一條小路。古人運用“桃”的正面意象來象征古人的精神品格和崇高境界。同時,許多風流才子喜歡運用桃花來作詩,在字里行間表現了一種超脫于凡俗的境界,能夠引起了文人雅士的贊賞和喜愛,也可證明桃花代表了一種灑脫的心態。此外,“桃”也象征了一種“負面”人格,詩人在認可“桃”的同時,也存在著許多對立聲音。唐代著名詩人李白曾經寫到“桃李賣艷俗,路人行且迷”,其中以桃花來作為諷刺的對象,表明桃花過于艷麗,路人在觀賞桃花時,容易被桃花艷俗的外表迷惑。桃花不像梅花一樣堅毅果斷、松柏一樣堅貞偉岸,自身沒有任何優點。
四、“桃”所表現的生命意蘊和人生感悟
古代詩人在文學創作中非常注重“天人合一”的思想理念,認為萬物都有屬于自己的靈性,“桃”作為一種最具有寓意的植物,最早進入了文人的創作視野。桃樹的葉子非常茂盛,花朵非常艷麗,以“桃”作為祈求對象,能夠使自己的宗族生生不息。桃花盛開就像人的青春一樣,綻放時間非常短暫,很快就會消失。所以桃花主要用來比喻紅顏薄命的女子,和女子的命運密切相關。在《葬花吟》中曾經寫到“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其中桃花寄托了林黛玉一生的感悟和人生宿命,當讀者在吟讀這句詩詞時,就會感到黯然神傷。
五、桃代表了人們心中理想的世界
在我國的原始社會形態中,存在許多群體祭祀活動,而這些群體祭祀活動大多選擇桃林作為祭祀地點,這也為桃樹賦予了非常濃厚的宗教色彩。在我國的古代神話傳說《夸父逐日》中曾經寫到“棄其杖,化為鄧林”,夸父把手杖拋棄之后,形成了“鄧林”,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桃林”。自此以后,桃樹一直作為古代歷史上夸父族的圖騰,作為人們重要的精神象征,對神靈的敬畏。同時,桃樹的壽命非常短暫,然而在我國的古代文學作品中,卻記錄了大量關于桃樹的資料,其用來代表“長壽”的仙家之物,在《西游記》中曾經寫到,孫悟空偷吃蟠桃,獲得了高深的法力和壽命。自此以后,在人們祝壽時,通常需要吃“壽桃”,寄托著我們的祝愿。
六、結語
自古以來,桃花一直順應自然、適時開落,是廣大文學作家們進行文學創作的重要素材,“桃”具有豐富的審美意蘊,能夠帶給人們一種獨特的意蘊感受。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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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再一次
想要回頭望去
至少像風一樣
僅僅陪著你身邊……
你,只有你,
不論何時
我都在注視著
帶著反抗的勇氣,去吧,向著我們的戀情。
無意間,跟著夢幻般的歌聲,跟著一條布滿紅楓的小路,我來到《源氏物語》的舞臺—— 日本宇治川。
很幸運,我不僅湊上賞楓最好的秋季踏入這里,更是因為中日問題,這里游客稀少。在滿天紅楓靜謐地搖曳中,與遙遠的源氏公子相會…… 相同貴族的凄美愛情故事,相似中國的明清古建筑,使我自然地想起《紅樓夢》,想起“一抔凈土掩風流。”
《源氏物語》被稱為日本的“國寶”,被中國人稱為日本的《紅樓夢》,但比《紅樓夢》早了700年。其最后十卷,是以宇治為舞臺描寫,被稱為“宇治十帖”。
京都郊區的宇治川,是《源氏物語》中提到較多的場所。宇治川從深山中奔流而出,兩側是茂密的山林,河水上架著浮夢橋,山腳下坐落著古村落、古剎名寺。舊時宇治不僅是京都城貴族一個可以蕩漾輕舟、觀賞櫻花紅葉的別墅勝地,也是一個讓他們尋找心靈安寧的宗教圣地。這里有當年許多貴族們自己隱居的御堂,如平安中葉榮華富貴達到鼎盛的藤原氏,將祖傳的別墅改成了寺院,現為世界遺產平等院;修建于平安時代后期的宇治上神社,也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
一千年過去,盡管改朝換代的翻天覆地,縱使假日觀光的人潮不息,這里仍固守著平安時代(相當于中國的唐宋時期)遺留下來的風韻,宇治川通體詩意浪漫,以高貴的優雅迎接訪客。
眼前河面上舟來船往,岸邊停息著養鸕鶿的漁家船只,兩側山野紅楓盡染叢林,靜靜隨風起舞,偶露出飛檐的塔院,讓即將見面的源氏物語博物館,憑添了一份神秘。
清淺一平層的博物館,古韻中充滿現代時尚的格調,它低調地被紅妝綠意圍聚著,我虔誠推門而進——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超大幅熒幕,唯美的畫面、流暢的音樂,讓人立刻沉醉在情深意美的意境中,重現了華美綺麗的平安時代—— 平安貴族出門乘坐的牛車,精致的仕女服裝,光源氏府邸“六條院”微縮模型旁淡淡的紫藤,影像廳上映著日本名導演的《浮舟》片段,介紹《源氏物語》最后一女主人公浮舟看破紅塵舟、遁入空門的故事。中文翻譯機在耳邊靜靜地敘述著,書中那遙不可及的世界,我仿佛正在伸手觸摸 ——
那時的紅楓葉、那時的紫藤花和那種難以言傳的生活品味,那時風流倜儻的源公子、熏公子騎著馬,嬌媚優雅的藤壺、浮舟、花散里坐著車,從眼前經過,吟唱著“心已遠離浮世岸,輕舟猶未詳去向”,我們一起來到宇治河的浮夢橋上。
楓色伴河橋,青山攜流水,如夢,如歌……
突然,看到橋頭立著一尊雕像,得知那就是《源氏物語》的作者紫氏部,這些癡男怨女的締造者,我著實有些吃驚。這樣一部一千年前開啟了日本“物哀”文學的長篇名著,竟出自一位連名字都沒有的婦人之手,真了不起。
聽說,古代日本婦女是沒有名字的,紫式部本姓藤原,紫式部只是后人給她寫的作品上加題上的名字。她出身書香門第,其祖父等輩及兄長都是當時有名的歌人。紫式部自幼得以隨父學習漢詩,并熟讀中國古代典籍,不僅對白居易的詩有很深的造詣,而且還十分了解佛經和音樂,后來家道中落嫁給一個官吏做小妾,不久后守寡,依賴父兄生活,寡居十年后,進宮做了皇后的侍讀女官,這篇小說就是她在宮中寫給皇后供天皇消遣的讀物。
博物館還有一處圖書室,收藏了關于這部小說的所有版本和參考書籍,適合各類人群來認識這部巨著,在源氏物語中還多處引用白居易的詩句、《禮記》、《戰國策》、《史記》及《漢書》等中國古籍中的史實和典故。
出得博物館的玻璃門,有一條蜿蜒山路,在源氏物語博物館與世界遺產宇治上神社之間,通往俯視宇治川的展望臺,山路為和緩的坡道,不像是在爬山,比較像是健行,沿途處處極美之秋景,可因為敏感時期,空山靜寂,偶遇一黃皮膚黑發游人在拍照,微笑上前招呼,知是臺灣同胞。國人的同仇敵愾,甚是欣慰,僅為這美景恰好時光,無人欣賞而落寞感嘆。途中,又看見一小木牌寫著“花散里”,知為物語中一女子之名,上另隱約可辨“源氏物語……內”、“館內飲料”等字樣,想起花散里吟誦的詩句:“眾花散盡故里寂,滿園余芳有誰知?”
不覺又惆悵起來……
感謝《源氏物語》,為我的旅途,留住了一頁念情。
回深圳后,心仍懸著這本世界上最古老的愛情小說,特找了此書的中文譯本、電影和動畫連續劇,盡情放肆地連看兩天兩夜,看得如癡如醉,這書文中的體裁,頗似我國唐代的傳奇、宋代的話本,但行文典雅流暢,很具散文的韻味,與《紅樓夢》有異曲同工之妙。以“橋姬”為開始,“夢浮橋”告終的《宇治十帖》,儼然是一幅貴族精神上風花雪月的浮世繪。
在繾綣悱惻的愛情背后,《源氏物語》風雅地講述著男人如流水,女人若浮舟的俗世;段段情感,如紅樓一夢終消散,每每佳人,又終以一抔凈土掩風流。不同的是《紅樓夢》只落得白茫茫大地真干凈,《源氏物語》是生生世世長相契;一個是遁入空門萬事消,一個是修佛禮禪為來生。女作者紫式部明知浮世如櫻花,卻細膩地將這些許風流,留在了真實的宇治之川、夢浮之橋。小說以“橋”暗示著時空的變遷,并加上“華麗和靜謐”、“此岸與彼岸”等宇治與來世所特有的對比要素,在永恒的大自然,撒下了當年貴族的浪漫風情,講述了生命在時空演變中的剎那精彩。
宇治川,展現著我們早已陌生了的精神上的華貴,傳達著人類生活的一種情調。那一個天堂般和美的地方,即使千年后的你去了,也會瞬刻戀上。
【關鍵詞】戈麥詩歌;詞語;意識;姿態
1 細讀:早慧的語言之星
“萬人都已入睡,只有我一人/瞥見你,在不眠之夜/神秘之光,箭羽之光/砂紙一樣的灼燒,我側耳傾聽”——戈麥·《彗星》[1]
如同一顆彗星,戈麥的出現,只在隱秘的夜空里劃下那個時代最耀眼的光芒,讓夜的心臟為之抽搐,而后便似乎銷聲匿跡了。由于海子耀眼光芒的持久照射,戈麥光芒的獨特性一直被淹沒。戈麥的天才在對詩歌與詞語的關系的敏銳洞察上(形式感的追求在此之下),戈麥在這條道路上是逐漸自覺的。他是以帶有沉思色彩的青春體寫作進入現代漢詩的。其早期詩作有著意象派,靜物詩和玄學詩等的影響,乃以個人經歷直入詩歌,似乎見不得有新意。但其詩寫姿態和語言材料的敏感便漸漸清晰了起來。
藍棣之在評價西川的詩時說:“‘非意象’早已是一代詩人的追求……在這潮流面前,作者并不嫌棄意象。這些情況,都足見作者是有主見和勇氣的。”[2]這同樣可以用于指稱戈麥的早期詩歌(1987-1988)對意象的偏愛。通過整體的意象系統賦予中國古代詩歌和現代詩歌經典意象和詞語以新的意義,成為戈麥早期詩作的下意識追求。
戈麥早期詩作與他的北大校友西川相近,具有新古典主義味道,出于對十九世紀美學(凡高、荷爾德林、波德萊爾)的親近。早期詩歌對終極、死亡的迷戀的“青春體”寫作傾向和靜物詩、玄學詩的構詩技巧固然顯得有些陳舊:如《末日》、《情緒》、《歌手》和《太陽雨》。“末日”在“倒影”和“方圓”中,與“佛門語注”、“劍道”和“蝴蝶”相糾結,可衍生出對“三年細軟詩光”的“盡致淋漓”。
戈麥聽從了里爾克在《致一位青年詩人》的書信中關于青年人應該暫時回避愛情的忠告。其詩作極少涉及愛情,偶有“愛情”的字眼(如《顫抖的葉子》:“我夢見了許多燃燒的愛情”),也把愛情作為一種材料處理,使之彌漫在對時間和生命的深刻體悟上,而至于更為闊大的意境。
戈麥從一開始提筆就自覺的意識到現代漢語中詞語對詩歌造成的壓力和二者之間的焦渴狀態。經常會出現這樣的詩句:“星期四穿雨鞋一詞出游”(《藝術》)、“用比如說一個字的變故/攜兩地陰雨的天氣”(《寄英倫三島》)、“是一只蚊子的死亡/應和著淅瀝的雨聲/在北方春天的金霧中/閃爍著一只蚊子的翅膀/久久不會沉落”(《北窗》),對詞語的高度關切溢于言表。
于是在《給今天》里,他有了一種繼承和指點前輩詩人(“今天”即“今天派詩人”或“朦朧詩人”的雙關語)的之態和勇氣。他說:“幾個人的聲音/總是如此的飄忽不定”,他說這是“堅硬的語言”,他要劈開這語言。
他不避陳詞:“曾經生意盎然的鎖”(《青樓》),“窗外天空盡致淋漓”、“隔室的陌路悄然離去”(《末日》),“蕭索的肩也無力承擔”(《哥哥》),“我俯視歲月的黑暗/相隔近在咫尺”(《七點鐘的火焰》)。但這些舊詞被植入新的語境,產生奇異的陌生化效果,這便是其詞語意識和實驗的努力實績。
駱一禾說:“我們祈愿從沉思和體驗開始,獲致原生的沖涌,一切言語和變動根源的現代意識。它將決定詩人在人心中留下的影像。為此這詩歌成為一種動作:它把經歷、感觸、印象、幻想、夢境和語詞經沉思渴想凝聚,獲得詩境與世界觀的匯通,并通過這凝聚把啟示說得洗煉”,[3]其這一與“修遠”互釋的命題,在戈麥的詩歌中,得到了真摯的響應。
2 轉身:燃燒的詞語
從《根部》、《杯子》、《愿望》、《孤獨》等開始,戈麥的詩表現出了對詞語的強烈嗅覺沖動,這些從“一個詞、一個句子、一種語式、一種節奏、一種韻律、一種語感” [4]發生的詩及詩意和完美的形式感相結合,表明了他對漢語本身的敏感和洞察超過了他對詩歌素材的敏感和洞察,同時也是其欲從體驗和沉思出發,重新對世界命名的勃勃雄心。在此,形式感和技巧讓位于對詞語的迷戀,如“杯子”所延宕出的命運的失敗和滄桑感,《孤獨》中所有燃燒的意象對“無言的石頭”和“語言所達不到的地方”的言語焦灼感的體認,《》對于發聲的困境體驗。
戈麥詩歌所展現給我們的新的元素在于,對詞語本身喜愛超越了所有的其它因素。“石頭”是其核心意象之一,用于指稱詞語。戈麥說:“默默地采集著石頭/用冷酷而殘忍的景象/一遍遍塑著未來的時光”(《冬天的熱情》),他宣諭這種姿態:“我要拋開我的肉體和所有的家/讓骨頭逃走,讓字碼叢生/讓所有細胞的婚戀者慢慢成長/就像它們真正存在過那樣”,他甚至表示要為語言而獻身:“好了。我已經可以完成一次重要的分裂/僅僅一次,就可以桿得異常完美……我送給你一顆米粒,好似忠告/是作為美好形式得句點還是丑惡的證明”(《誓言》)。為此,他嘗試了許多新的形式用以裝盛詞語和突出語感,漢語在這些實驗容器里發生著奇妙的反應。在《新一代》、《兒童十四行》、《命運》和《十四行:存在》里,大量詞語和句號精巧的鑲嵌在短的句式中,詞語與詞語之間的微妙復雜聯系,在節制的表述之下,大大加重了詩歌的容量。在《短詩一束》里,由“歷史”、“經典著作”、“運動”、“死亡”、“白血病”、“外國語”、“冷漠”、“友誼”、“婚姻”、“夜晚”、“午后”、“節日”、“張思德”等小題目的設置上,不難看出其對詞語自動生成的詩歌結構的實驗性探索。在《青年十誡》里,他宣稱“不要走向寬廣的事業/不要向惡的勢力低頭/不要向世界索求賜與/不要給后世帶來光明……不要在死亡的方向上茁壯成長……要為生存而斗爭/讓青春戰勝肉體,戰勝死亡”,這種警示的語氣和結構,對革命語體的戲擬,在對生存現狀絕妙反諷的同時,個人悲愴的命運也隨之溢出。這種對語調的模仿能力比比閃耀于戈麥的中后期詩歌諸如《凡·高自畫像》和《狄多》中。在這里,戈麥展示出其令人驚異的對漢語的穿透性的領悟力。他把自己的聲音巧妙的融進對凡·高和狄多的獨白語調中:“在腦髓和粘膜之間充滿緊張”,“它自上而下,壓迫著我”,“我的一生已徹底干涸(像鏡子上積存的穢物)”。他隱曲而精確的指出了漢語對詩人和詩歌所造成的巨大壓力。
這種喜愛那么快就轉化成了一種信賴。這成為戈麥的晚期詩歌創作動力。從《天鵝》和《石頭》開始,戈麥試圖通過對古代宇宙觀諸如:金木水火等原初元素的重新書寫彰顯其瘋狂的詩歌抱負。這種重新構建詩歌與語言與世界關系的偉大抱負一經與其對詞語的絕對敏感和時代語境結合起來,就產生了一種可怕的力量。這種痕跡深深地刻在其詩歌材料,語言速度和詩歌推進動力上。在極短的時間內寫出一大批諸如《朝霞》、《上帝》、《天象》、《佛光》、《鐵》、《黃金》、《老虎》、《鯨魚》等以構成世界的原初材料為取材的詩篇,毫無疑問的泄漏了詩人的高度焦慮狀態。在《扣門》里,“三個黃昏撲打著我的房門/三個流浪回家的餓魔/三只行兇殺人的影子/撲打著我的房門”、“啊,三個黃昏/在門外叫喊/三個黃昏從窗外伸進頭來/三個餓鬼!”詩行完全是一種焦慮情緒的快速迸發,其節奏的緊湊和句式的短小使得語言的速度越來越快。語言的超速和信賴詞語的詩寫策略,使得詩行自身邏輯的衍生力和話語方式的增殖傾向。《凡·高自畫像》、《狄多》和《關于死亡的札記》即這種傾向的代表作品。有關加速寫作的意義臧棣已經說得十分透徹了。[5]應當指出的是,加速寫作是短命天才型詩人的宿命,戈麥的悲劇意義正在于此。
3 詞語:作為信仰的戈麥詩觀
戈麥把其詩觀表述為“詩歌應當是語言的利斧,它能夠剖開心靈的冰河。在詞與詞的交匯、融合、分解、對抗的創造中,一定會顯現出犀利奪目的語言之光照亮人的生存。詩歌直接從屬于幻想,它能夠拓展心靈與生存的空間,能夠讓不可能的成為可能。”[6]
正是對詞語的謙卑姿態,使戈麥發展了我們時代的美學特征,即對于語言的良知。在戈麥之前的詩人中,語言對詩意和事物的指稱已經相當完美,我們缺少的是,成為在表現事物的過程中成為事物本身的語言。戈麥對語言的高度自覺意識,是其對當代詩歌最偉大的貢獻。這種意識使他發明了一種讓事物自身發出談話能力的語言,從而豐富了整個現代漢詩的言說方式。
就寫作方式、對語言的天才穎悟力和詩美的追求姿態上,戈麥和海子、駱一禾一道,楔入到了那場“后新詩潮”的最核心處,但就其對詩歌與語言的關系探索上所走的深遠距離來看,戈麥遠遠超出了他的時代,而在語言的維度上,被銘刻于二十世紀漢語詩歌史上。
參考文獻:
[1] 戈麥.西渡編.《戈麥詩全編》[M].上海:上海三聯書店出版,1999.
注:以下論文中所有戈麥的詩歌均出自《戈麥詩全編》,不再一一注明。
[2] 藍棣之.《西川詩二首點評》[J].《文學評論》1997,4:80.
[3] 駱一禾.《的序》.轉引自西川.《水漬》.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2001.
[4] 西渡:《守望與傾聽》,P229,中央編譯出版社,2000年版。
[5] 臧棣.西渡編.《戈麥詩全編》[M].上海:上海三聯書店出版,1999.
[6] 戈麥.《關于詩歌》[J]..詩歌報.1991,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