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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全詩原文如下: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2、第一句一個好字,寫出了詩人對江南美景由衷的贊美和喜愛之情,只有江南的美景十分美麗,才能讓詩人時時回憶起來江南的時光。三四句通過寫江南的美景,江花像火一樣紅艷,江水像是被染綠了,色彩鮮明,彼此相稱,更突出了江南的美景。最后一句反問,這叫我怎能不懷念江南?表達了詩人對江南的贊美和懷念之情,使整個詩篇悠長而有韻味。
(來源:文章屋網 )
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頻洲。——題記
雞鳴,我便起身坐在梳妝臺前,“小姐,公子今日歸來。我們何時起身去往白頻洲呢?”丫鬟茹繽拿著黑褐色的牛角梳梳著我那烏黑而油亮的長發。我怔坐在梳妝臺前,是啊,他今日歸來,可曾還記著我呢?我朝茹繽言道:“你先出去吧,今日我想親自梳洗打扮,走時再喚你。”茹繽點點頭,側身出了廂房并帶上了門。涂上胭脂,貼上花黃,盤起長長的云鬢,飾盒中那兩只發著金光的發簪正是他的信物,我將它盤上發上。梳洗打扮完后,心中便涌出一種不言而喻的興奮,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白頻洲上,四處開滿了白頻花,陣陣風過,白頻花飛舞著,這正如同我的心情,一蕩一蕩。船只多了起來,一艘又一艘。時間已過一個時辰,那只船只為何還不出現?“小姐,可能公子是下午才來呢!要不我們先回去吃吃飯?時間長了,老爺會氣的。”茹繽推了推我的手,皺了皺眉。我搖搖頭,答道:“不回。”茹繽委屈地甩甩手,“小姐,我會餓壞的,你也會餓壞的。”我沒有答言。船只上的船夫來來往往了幾趟,都催著我回去。我不言。茹繽見我這樣,也只好作罷,自己回去了。那艘紅色旗幟的船出現了!是他嗎?我站起來張望。船中走出的,并不是!哎,如今北方已定,匈奴已退。國內和平,沒有戰亂了,可是,子卿,你怎么還不歸來?我等了又等,如今已經3年了,你還好嗎?
皎潔的月光灑在我妝容精致卻面露疲備的臉上,夜,越來越靜,冷風陣陣,身邊卻沒有那個原本可以為我披上棉褂的人。你,到底在哪?洲邊頓時駛來一艘掛有深紅色旗幟的船艘!白衣翩翩的男子走下船來,那是他嗎?我走下江樓,走向船只,那男子正視著我,我定神看了看,不是他!我轉身要走,卻被他一手扯住,“暮雨,這些年可曾好?”聲音很是熟悉,可是他卻是不是子卿!我扭過頭來,掙開被他扯住的手,“公子,我不認識你!”我低聲道。“暮雨......當真不識我嗎?”
江南古村話文石
作者 李柳生
不是巧合,應是機緣。
初冬時節,當太陽還懶懶地半探出頭,我們便踏上了離吉安市吉州區樟山鎮東北方向約4公里(距城區20公里)處被香樟、竹叢、藤蔓包圍的,具有典型江南風味的古村——文石村。
記不起這是第幾次造訪了,但每一次親近她,總有不同的收獲和感觸。漸近古村,遠遠地,傳來了狗吠、雞鳴聲……古村就在我們這群不速之客的腳步聲中,醒了!
熱情好客而憨厚淳樸的村民見有客人到來,倒茶、讓座忙得不亦樂乎。在這個有二百余戶村民皆為李姓的村子,“敘倫堂”是村中惟一的一座總祠,隨行的村民李老伯介紹說“敘倫堂”是文石古村的形象標志,也是文石人敬祖的神圣殿堂。為三進式建筑,面積近一千平方米。門廊三開,紅石獅莊嚴威武的守侯著的古村落,捍衛著近千名“西平王”的后裔。“西平第”祠內雕梁畫棟,六根紅米石石柱直通瓦楞,據李老伯講解:紅米石石柱直通瓦楞有武將上通天子、直達乾坤之說。廊柱上有6對石刻楹聯;大殿上方擺有長225公分、高126公分、寬60公分的紅石刻花條案;同治六年木制的李氏族規匾額,至今仍高懸堂上,讓人叫絕的是“敘倫堂”前石柱上的嵌字聯(嵌字聯是文石楹聯的一大特色)。上聯:“敘淵源源遠流長枝繁葉茂根基牢固”,下聯:“倫大小子孝孫賢事業有成人才輩出”。上聯嵌“敘”字,下聯嵌“倫”字。總祠外看巍峨高大,內部雕龍畫鳳,工藝精湛。雖歷經歲月磨礪,至今仍光彩煥發,彰顯著家族無限榮耀。
文石古村,文風鼎盛。見證古村先人的文化底蘊,我們從文石村村名的傳說中便不難看出。據說:文石在宋朝時贛江就繞村莊而過,不管春夏秋冬村民們過河只能涉水,有一天一位神仙想幫助村民,扮著一凡人的模樣與村民一同過河,走到江中心時,這位仙人用手在河中央一指道:河上怎么橫著石頭?經他這么一點化,一塊石頭立即橫在了河中央。于是這個村莊便取名為“橫石”,后來有人嫌“橫”字不文雅,將“橫”字改諧音為“文”,便有了今天的“文石”村。從村中古建筑中的楹聯和門額中也處處可見古村先人的文華:“大夫第”楹聯“杰棟靄丹霞江山萃秀,祥光騰紫氣門閭含輝”;“忠武第”楹聯:“仙李盤根開田地,篁竹勁節盛文明”;“九棟屋”后門有一石刻聯:“峰聳螺山迎爽氣,門環鷺水引薰風”,還有“書可讀田可耕我祖考曾遺傳家之訓,鳳斯鳴馬斯倚汝子孫莫負報國之忱”華美俊朗的聯語,讓我們猶如穿過了時空隧道,走進了古儒書院,耳邊回響著“之乎者也”的朗朗話語。
她有著維吾爾族姑娘們最喜歡的名字,帕蒂古麗,后綴古麗,意為花兒。人如其名。我眼中的她有著世人皆知的西域女子的美麗,更有著歲月積淀出的睿智,煥發著優雅。
1996年,帕蒂古麗從天山腳下“嫁到江南”,從紅柳搖曳、沙棗花飄香的瑪納斯河岸,來到了東海之濱的余姚。一次遷徙,她完成了十多年情感的替代和交融的過程,將他鄉風物民俗融成了血液里的細胞。帕蒂古麗長期主編《余姚日報》“文化周刊”,一直筆耕不輟,近幾年已有40多萬字的文學作品見諸刊物,出版有報告文學集《筆蘸姚江》、散文集《跟羊兒分享的秘密》《混血的村莊》《隱秘的故鄉》等,長篇小說《隱痛》已被列入2013年中國作協少數民族重點作品扶持項目。
神秘西域有雪山的萬般旖旎和沙漠的無垠壯美,而另一頭煙雨江南有密柳長堤、桑田葦泊的事象和乍晴乍陰、變幻明滅的天氣。兩種迥然不同的景致與生活,裂痕清晰,寫作成為修補彌合的方式。故鄉是帕蒂古麗進行創作的源源不竭的生命力所在,江南賦予帕蒂古麗文字別樣的氣質:江南的溫潤,北疆的情懷;憂郁的題材,明朗的筆觸;漢語的文字呈現,維語的敘述表達;有時代的悠遠,還有空間的廣闊;悲喜交集的故事里,有暗淡孤獨的情愫,更有堅韌不屈的抗爭。
帕蒂古麗能寫也能說。她向我介紹,大梁坡村,是新疆沙灣縣北部的一個村莊。她是大梁坡的女兒,大梁坡是她生命的源頭。童年那些“隱秘的記憶”都在這個村莊里儲藏。在這樣的村莊里,有“小時候喜歡爬到屋頂上吹風,眺望爹爹回來。爹爹說遠遠地看過來,屋頂上的我就像一截矮矮的煙囪”的恬淡的美好;也有“那一年,地里的稻谷還沒有收回來,大雪就像盜賊一樣,從南山那邊撲過來,搶奪了村莊收割的喜悅”的無奈和憂傷。
帕蒂古麗是維吾爾族人和回族人的混血兒,出生的村莊里還有哈薩克族人。她從小上的是漢語學校,接受漢文化的熏陶,但她的思維卻是維吾爾族的。幾種不同民族文化的碰撞和融合始終伴隨著她成長。
南美作家伊莎貝爾·阿連德說:“今天的經歷是我昨天的回憶,它將成為過去,成為我生存的鹽分。”我了解帕蒂古麗的“鹽分”始終汲取于故鄉。
魯迅有他的魯鎮,俞平伯有他的西湖,沈從文有他的邊城,還有馬爾克斯有他的馬孔多。大梁坡于帕蒂古麗來說,也是她永遠走不出的精神領地。在那里,除了對村莊人事的記憶外,還留下了一個鄉村女孩的成長秘史,見證著她家人的聚散離合。在她充滿維吾爾族味道的獨特文字里,地處北疆的大梁坡村有了一種特殊的氣息。夏天太陽下的包谷同女孩的青乳一起飽滿;燦爛的向日葵和村里女人在同一個中午開花;歿了的人因為欠債被長久地念叨;人跟羊跟一片艾蒿保守著同一個秘密;在鋪滿稻谷的土炕上睡一個冬天后,連最小的弟弟都突然長大懂事了。帕蒂古麗非常深沉地回憶。
青春有甜美,青春也會暴烈。滿懷的青春,其實是滿懷的對生活的期望。這些都要等,等到青春過去,等到燦爛平息,等到幸福不請自來,才釋懷,才篤定,才淡然。和帕蒂古麗談話,我深深感到這一點。
文化差異和特殊成長歷程,使帕蒂古麗對生命與文化的剖析更成熟和深入骨髓,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和更高的境界。在寫作內心化潮流成為時尚的今天,太多的作者糾結于修辭的技巧和感性的表達,以細膩的心理描寫和豐富的想象力把文字變成情感的舞蹈,從而陷入脫離生活現實、脫離人間煙火的怪圈中,這種文字是難以長久的,花兒一樣地迅速開放,也會迅速地凋落。帕蒂古麗沒有陷入這個圈套,她的散文與現實有著緊密聯系,是有著龐大的根系的寫作。
我翻閱過帕蒂古麗的作品集。不是每座村莊的生活都有人記錄,不是每個記錄都有意義。土地上的故事是用來被遺忘的,就像塵土飄起落下,就像今年的玉米覆蓋去年的葵花。如果沒有外面的漂泊,也許大梁坡對帕蒂古麗來說幾乎沒有什么意義。在四明山水的近20年,讓她的字紙間漸漸流淌出文化清香。
學大氣物理的夫君總是向她夸耀:“我帶你來的是全世界最適宜居住的地方之一,北緯30度、離海洋50公里生活圈以內的余姚。”帕蒂古麗很驕傲地告訴我:“他總是支持我。”
帕蒂古麗對我說,她現在居住的余姚,是一座山清水秀、人杰地靈的文獻名邦,400余年來地域文化發達、思想活躍、學術深厚,各類人物競相出現、文化士族比鄰而立。虞世南和王陽明、黃宗羲、朱舜水等先賢大儒,都出自余姚這塊豐饒之地。近20年時間,作為一名文化記者,帕蒂古麗浸潤在這樣的山水古城的文化氛圍,對她的創作有著深遠的影響。她的第一本書,就是寫余姚的《筆蘸姚江》,是她對這座江南古城悠久的文化和輝煌的歷史致敬。
我這樣想,浙東文化便如姚江一般源遠流長,余姚是滋養她心靈、給予她靈感的風水寶地。從河姆渡沾一點光,她的文字就有了歷史的厚度;從余姚四先賢的著作里擦一點墨,她的文筆就充滿了文化的清香;蘸幾滴姚江水,她的筆下就可以生出花來。于是,她成為近代、現代、當代以來有著優秀傳統的文學浙軍中的一員。
這位才思與行止都追求唯美的維族女子,對第二故鄉的風物人情一見如故,滿懷深情,發自肺腑。帕蒂古麗引述自己的散文說:“這里的一草一木,人物風情,令人如此的親近親切,以致我已與這方水土融為一體,心牽情依難以割舍。”接近戲劇,她就能唱出連余姚人都驚嘆的婉轉悅耳的姚劇;接近文史,就成為本地歷史文化名城研究會的座上客,侃侃而談連本地人都聞所未聞的歷史掌故。帕蒂古麗拿出許多照片給我觀賞,她給學生們講述寫作,給采茶女表演舞蹈,在自己作品研討會上向專家學者剖析心靈。
帕蒂古麗在接受一種文化的同時,沒有連根割斷母文化的臍帶,新疆和江南是她地理的兩極,也是生命的兩極。過去,江南是她的遠方,現在,故鄉變成了遠方,而文字總是在寫遠方。大梁坡和余姚,兩個故鄉,兩片土地,共同孕育了獨一無二的帕蒂古麗。我看到了很多她獲獎的證書和獎牌、獎杯。
本來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村子,大部分人以打獵為生,一部份人種點野菜、地瓜之類生活。村中有個叫成三的年輕人,平日游手好閑,不事生產,又喜歡調戲別人老婆,常被村人追打羞辱,因此就躲在山中茍活,利用晚上回村偷些東西過活。全村人都對他恨之入骨。
有一天,成三在山上肚子餓了,想挖一些野筍,地瓜之類來果腹,就到處挖啊挖啊,竟挖到一具尸體,樣子極為恐怖,似乎死了幾百年,臉和身子都爛的不成人形,他雖然肚子空空的,也不禁嘔了幾口酸水出來。成三本想拔腿就跑,但是仔細一想,或許尸體上有一些值錢之物,就蹲了下來仔細檢查。雖然整具尸體都已爛成糊狀,但似乎頭上有一張黃紙,上面的字已看不清楚了。成三找了半天,結果什么也沒有,死尸身上所發出的怪異腐味,更加聞之全身不對勁。于是趕緊把死尸埋了,到別處找食物。
自從成三看過那具死尸后,整個人就覺得難受,一天天消瘦,牙齒也漸漸變黑,全身無力,昏昏沉沉,好像中了尸毒。
過了一個月,大家發現成三好久沒上村來偷東西,心想可能死在山上,正高興的時候,卻看見成三嗆嗆踉踉地走來,要求村人到城里幫他找醫生。這些村人哪一個沒吃過他的虧,哪里會幫他?
“啊!算了,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再怎么說成三也是一個人,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看他死啊!”村長這樣說著。又帶他回去洗澡,又煮一些東西給他吃,想不到成三稍微好些了,又想調戲村長的女兒,被村人發現后,大家將他打個半死,丟在后山草叢中讓他自生自滅。
過了幾天,又見成三一身病地求人救他,這次,村人不但沒給他東西吃反而狠狠打他一頓,然后將他綁在樹上。
村中有人看不過去,說這樣太過缺德,會受報應。但幾個壯丁一個字也聽不進去,硬是把他綁在樹上。
成三在樹上沒幾天就斷氣了,尸體發黑帶青,眼睛也變為灰泥狀,發出的尸臭非常難聞,村中許多婦人和小孩聞了就不舒服。村中幾個壯丁看到這個情況,就商量把成三尸體放下來,好好埋了,才不會讓大家感染尸毒。大伙都同意了,不過白天大家都有活要干,就決定晚上去埋成三的尸體。到了晚上,大伙吃過晚飯,拿著火把要找成三的尸體時,想不到竟然不翼而飛。根據樹上被撕裂的繩子來看,好像是成三自己掙脫的。成三是尸變了!!
大伙一提到尸變就嚇的到處大叫,全村頓時吵翻了天,家家戶戶釘緊門窗,婦人小孩都躲入房子中,壯丁們拿著刀,鋤頭,個個神態緊張……
根據老一輩的人說,八十年前,這個村子也發生過尸變。
那時,一個惡霸被人殺死,邪氣未除,成為僵尸到處害人,后來被一個跛腳道士所傷,就逃走了。成三應該是受到這個尸體感染,才會變成僵尸的。說到這里,大家都后悔沒救成三一命,不然就把他燒了,以防尸變。當天晚上,大伙找到三更天,都沒發現成三影子。
“或許不是尸變,我們太緊張了吧”有人懷疑的說道。
大家一時也想不出主意,就同意停止搜尋。當大家正想回家休息時,突然聽見張老頭家有慘叫聲,急忙跑去看個究竟。
一進門口,就看見張老頭的尸體被吊在梁中央,地上的鮮血像幾十朵梅花般散著。張老頭的媳婦兒也被咬了幾口,滿身是血的躺在床上,身旁的三歲小孩被咬的骨頭都露了出來。
大伙一見到這個慘狀,都嚇的渾身發抖,手腳發軟的怔在原地。只聽得門外一家接一家地傳出驚悚的哀嚎聲,大伙只得又朝著慘叫聲方向跑去,最后,壯丁們終于正面遇上成三,還未交手就被其相貌震攝。它的眼睛像沾滿血漿的玻璃球,黑暗中發出紅光,牙齒又尖又利,連著少許血肉及毛發。幾個壯丁見到這個形象,早丟下武器落荒而逃,而其他有家有室的不得不鼓起勇氣跟它一拼。
豈知成三力氣大的異乎尋常,身上也不知被砍了幾刀,不但沒事,一個轉身,又一個壯丁中倒下。這樣一來,大伙已失戰意,躲的躲,逃的逃,全村死了一大半,而一些躲了起來的生人聞到其他遇害村人的尸臭,也漸漸不對勁了,一個個昏死過去。這時,可說全村都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