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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只產品發行,40億的資產管理規模,紅塔紅土憑什么?
不為公募而生的公募基金
紅塔紅土基金管理公司位于深圳,注冊資本為2億元人民幣。其中,紅塔證券出資比例為49%,深圳市創新投資集團出資比例為26%,北京市華遠集團出資比例為25%。盡管紅塔證券是大股東,但后兩者在資本市場中的名氣顯然蓋過了紅塔證券,難怪有媒體戲稱,這家基金公司背后藏有靳海濤和任志強兩位在創投界和地產界聲名顯赫的大佬級人物。
不過,紅塔證券在券商中并非主流,而深圳市創新投資集團專注于PE業務,華遠集團主業為房地產業務。從股東背景看,紅塔紅土缺少公募業務的基因。事實上,紅塔紅土基金低調的成立后,也并沒有急于發展公募業務,而是在專戶業務拓展方面取得了不俗的成績。
根據基金業協會的基金公司包含非公募業務的資產管理規模統計,2012年末紅塔紅土基金資產管理規模為40.89億元,而產品數量為零,這意味著紅塔紅土基金超過40億的資產管理規模全部為專戶業務。
2013年1月11日,紅塔紅土基金公告,證監會批復核準公司設立全資子公司,子公司名稱為深圳市紅晟資產管理有限公司。子公司的成立意味著,紅塔紅土基金完全將重心放在非公募業務方面。
耐人尋味的是,僅僅過了11天,紅塔紅土基金再次公告稱,“根據業務發展需要,自2013年1月22日起其全資子公司‘深圳市紅晟資產管理有限公司’名稱變更為‘深圳市紅塔資產管理有限公司’。”
由于信息披露的局限,我們很難從公開信息中挖掘基金公司非公募業務的細節。而從綿世股份披露的一季報中,我們搜尋到了一些端倪。其在“證券投資情況”中披露,綿世股份投資于紅塔紅土基金?綿世分級一號,投資額3000萬元,截至一季度末賬面值為3036.49萬元,盈利36.49萬元。
豪賭非公募業務或許是很多次新基金公司的選擇,但如紅塔紅土基金短期便取得規模迅速增長的個案,卻并不多見。
等級森嚴的“紅友會”
瀏覽紅塔紅土基金的網站,記者發現“基金產品”欄目根本無法打開,而“專戶理財”和“紅友會俱樂部”卻是內容最豐富的兩個板塊。在專戶理財的介紹中,是這樣描述的――“紅塔紅土基金為機構客戶、高端個人客戶提供專業的、量身定制的投資理財服務,并把專戶理財業務作為其未來發展的重點戰略方向之一。”
“紅友會俱樂部”也是紅塔紅土基金網站的另一個重要板塊。根據網站的介紹,“紅友會是集咨詢、理財、互動、文化、生活于一體的會員俱樂部。紅友會會員是指已開立紅塔紅土基金賬戶的客戶和通過紅塔紅土基金網站注冊成為紅友會會員的用戶紅塔紅土基金將為紅友會會員提供更全面的投資資訊、更有價值的會員互動、更貼心的會員服務、更生動豐富的文化生活。”
記者進一步觀察發現,“紅友會俱樂部”設置了嚴格的等級制度,會員分為銅牌會員、銀牌會員、金牌會員和鉆石會員四個等級,而四個等級總共又包含16個級別,16個級別又對應著1-100萬的積分。
基金公司對于客戶群采取俱樂部形式加以服務在業內十分普遍,但像紅塔紅土基金如此采用森嚴的等級制度,卻十分罕見。
專戶、通道業務不是小型基金公司出路
“我要一個‘江南Style’版的死亡金屬人墻”,Bring Me The Horizon(BMTH)的主唱Oli Sykes指示觀眾,此時樂隊在他們的老家謝菲爾德的Leadmill的演出已經接近地動山搖的尾聲。接下來發生的事又歡鬧又驚險,伴隨著樂隊殘忍的極端金屬版的鳥叔神曲和BMTH的激進金屬圣歌“Diamonds Aren’t Forever”,人群在以最高速率猛撞到對方之前從中間劈了開來。
一個少年粉絲從互毆中擺脫出來,他滿臉是血,卻仍然用露齒笑著,面部肌肉僵住不能動彈。
“我被手肘擊中了臉!”他耀武揚威地喊道,然后又沖進了人堆里。
這張傷痕累累的臉,在之后,成了2012年英國金屬的代表―用一種既不妥協,又奇妙地可接近的方式重啟了這個流派,成功地讓英國重金屬的尸首再次獲得了生命,以一種繼上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一股朋克能量的注入創造了英國重金屬新浪潮(The New Wave Of British Heavy Metal,簡稱The NWOBHM)以來,人們從未見過的方式。
一些新生的搖滾樂隊―像Horizon同他們的伙伴Yorkshiremen Asking Alexandria和While She Sleeps―他們足夠old school,與重金屬樂聲名狼藉的過去有許多相似之處。但是其他樂隊―特別是由You Me At Six、Young Guns和We Are The Ocean的超高人氣組成的這場運動的南部分支―將這種聲音拓展到更甚的程度,以致于他們更接近噪烈版本的非主流搖滾樂。
The NWOBHM帶給世界對Iron Maiden和Def Leppard的狂熱令他們立于世界的巔峰,但是之后剩下的只有荷爾蒙旺盛的長發男人的遺留。而這一次,樂隊們不僅保留了音樂的緊張感,還有一股置身于他們前輩精神之外的勁頭,他們摒棄了那些令人難堪的部分。今天,沒有彈力纖維長褲,歌詞中鮮有撒旦化比喻,甚至極少有長發黨出現。剩下的是多樣化的,開放的,令人激動的亞文化,正準備破冰而出,重新收回他們在英國音樂圈里的核心地位。
其態度,無論如何,是堅決地保持在主流之外的。在父母們把大型體育館獻給Mumford & Sons的時候,搖滾樂總是令人寬慰地保持著在代溝面前的友善。這些樂團鮮有機會在水星音樂獎的候選人名單或者公告牌的音樂人頁面上出現。而且他們也不需要那些:一個由專業雜志、電臺節目、音樂節和現場音樂場地組成的支持網絡,再加上樂隊本身活躍的網絡活動,這些都意味著這個圈子已經變得相當自給自足了。
但是,當這個國家的獨立音樂正在流行樂的商業壟斷前退縮的時候,搖滾樂仍然富有巨大的、桀驁不馴的特性,從Oli Sykes到The Blackout樂隊的Sean Smith,他們都樂意接納主流。在全國各地的中學和大學里,金屬樂迷還是少數派,也為了成千上萬讓金屬音樂值得擁護的青少年,他們愿意扛下這面大旗。
Jenna Hunter,20歲,金斯頓大學的學生,是典型的新一代搖滾傳道者,她已經通過帶同齡人們去現場看演出讓許多人皈依了這個信仰。
“在我即將畢業的時候”,她說,“我注意到許多當初嘲笑我聽搖滾樂的同一伙小鬼們現在會去看You Me At Six的演出。”
這也說明搖滾樂現在是你漸漸喜歡上的音樂,而不是你因為長大了而不再喜歡的音樂。You Me At Six的成功是在他們狂熱的青少年追隨者的支持下建立起來的,而且樂隊主唱Josh Franceschi為樂隊成為搖滾幫的號召力量感到非常“開心和榮幸”。
“我知道當時我在學校的時候是什么感覺,”他說,“在各種運動和粗俗傻帽的圍困下,作為8個人里只出一個的搖滾樂愛好者。所以如果我們給更年輕的孩子們一個拿起吉他的理由,那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
于是他們的粉絲―主要是女性,讓人難以招架地年輕,每天夜里擠滿了各種現場,在全英國各種面積巨大的演出場地中。而現在,各大唱片公司和BBC Radio 1也接入唯一一種青少年似乎會聽的吉他音樂的時候,它越界的時刻已然更加逼近了。是時候了,毋庸置疑,讓《Q》舉起惡魔手勢并研究一下這個絕對還沒人這么稱呼的英國重金屬新新浪潮(the New Wave of The New Wave Of British Heavy Metal,簡稱NWONWOBHM )。
No1 you me at six
衣著整齊的奪魁者,來自舒梨郡
搖滾樂生機勃勃態勢的證據來自于Radio 1整整一個星期的以金屬樂為核心的節目編排。
今夜,對You Me at Six來說是一個轉折點。這幫來自舒梨郡韋布里奇的衣著整齊的男孩,憑借巡演的胃口和討巧的適合電臺播放的圣歌式旋律,即將躋身明星的行列。是他們帶來了迄今為止金屬圈的商業高水位線,他們的第三張LP《Sinners Never Sleep》,在2011年10月雖在周中發行卻依然躋身榜首。他們的成功引發了大廠牌簽約英國搖滾樂隊的狂潮(Lower Than Atlantis簽約Island,Don Broco簽約Sony),與此同時他們的鐵桿粉絲(被稱為the Sixers)保證了樂隊的巡演支持群眾牢牢地跟隨其后。Josh Franceschi同時也是圈中最接近于Damon Albarn角色的人物,他帥氣的臉龐和大男孩的公眾形象背后隱藏的是敏銳的商業頭腦和奮斗不止的音樂精神。是后者讓他和隊友Chris Miller(吉他手)、Matt Barnes(貝斯手)、Max Helyer(吉他手)以及Dan Flint(鼓手)在正年少時放棄了大學學業,以便于巡演安排。也是這種精神幫助他們從雜耍式的流行朋克發展成為像“Sinners Never Sleep”這樣的令人動容的搖滾樂。在早期的巡演當中,他們通過Myspace預定巡演日程、坐大巴旅行、打地鋪睡覺,保證他們在被赫爾的斧頭狂人襲擊和在因弗內斯被一群大齡婦女接納過夜的時候能夠瞎編點故事蒙混過關。
他們今時與往日相比可謂天上地下,據透露說他們是處于Foo Fighters和Coldplay的完美中間狀態。Franceschi還說到去年在溫布利體育館做壓軸樂隊會幫助他們加入一個“精英群體”,可是在他眼中可沒有永恒的桂冠。“現在競爭要激烈很多,”Barnes強調說。“如果你不保持最佳狀態,就會有人來取代你。粉絲們會說,我要去看Twin Atlantic演出,他們一定會令我為之瘋狂……”
No 2 twin atlantic
太空特級跳傘員的選擇,來自格拉斯哥
往北400英里,Twin Atlantic(簡稱TA)在格拉斯哥的Barrowland的演出正在,的的確確地,得盡人心。融合了迷幻吉他的原始力量和凱爾特恢宏旋律,TA有時就像一個grunge版的Travis,而像“Free And Crash Land”這樣的歌曲促使家鄉聽眾在他們翻唱“披頭士”樂隊的“All My Loving”時情不自禁地來了個大合唱。
這個“小型的披頭士狂熱”在演出前表現得更加明顯,從早上6點就排隊在場館外打寒戰的青少年們在看到鼓手Craig Kneale、主唱Sam McTrusty、貝斯手Ross McNae和吉他手Barry McKenna的時候一擁而上,在大街上掀起一場暴亂。
在各種樂隊紛紛曇花一現的時代,樂隊的首張專輯《Free》卻拒絕消失。專輯賣得并不引人注目卻步步為營,終于在去年9月份達到白金銷量。演出門票銷售,與之相反,已經嚴重爆棚了。在格拉斯哥,從在只容得下300人的King Tut’s演出,轉眼間變成在面積巨大的Barrowland連演兩場且門票悉數售空。專輯的同名歌曲,在被選為跳傘運動員Felix Baumgartner的空中自由落體破紀錄一躍的官方背景樂時,發展了一條它自己的生命軌跡。
而且McTrusty在每個人都明白個中關聯前就是不肯閉嘴。與《Q》邂逅的其他樂隊都在談論他們封閉的搖滾圈子是怎樣沖進主流的;TA卻在談論怎么將其置身事后。
“我們只想成為一個像Kasabian或是Foo Fighters那樣的樂隊。”Mctrusty說。他們是否會持續引爆和我們在Barrowland看到的同樣真切的譫狂場景,還有待日后見分曉。
No 3 young guns
流浪的旋律主義者,來自倫敦和巴克斯郡
回到倫敦,另一位英俊的年輕主唱可謂不藏一絲猶疑。這個圈子一直善待著Young Guns(YG)樂隊的Gustav Wood,在去年2月份將YG的第二張專輯《Bones》猛推到UK排行榜前20位,并把他變成了一種性感象征。
今晚,Young Guns―Wood外加Fraser Taylor(吉他手)、John Taylor(吉他手)、Simon Mitchell(貝斯手)和Ben Jolliffe(鼓手),在售空的Shepherd’s Bush Empire做主場演出。這是《Bones》在英國宣傳演出的最后一站。就好像要強調流浪的現代搖滾生活方式,他們的更衣室堆滿了散落各處的箱包;甚至在倫敦,Wood的故鄉,他也不打算長待,而是立刻趕赴比利時。
“3年前我們辭掉工作全職做樂隊的時候我搬出了我的公寓,”他聳了聳肩。“我沒有家。我有一臺筆記本電腦,一輛摩托車還有一個氣急敗壞的女友,然后就沒了……”
話說他女朋友的心情很可能不會因為他今晚演出所獲得的女性關注而有任何好轉,女生們因為他的一舉一動而驚聲尖叫,興奮不已。
“我們意識到演出前連喝兩瓶杰克丹尼和我們演得超爛之間有著真正的聯系。”Wood笑呵呵地說。這個觀點被樂隊才華橫溢的激烈的,浸潤著動人旋律的帝國般的演出證實了。
所以,當他身邊堆滿香檳酒的軟木塞時,Wood更擔心的是被他自豪的媽媽責備,后者正趕來看他迄今為止最大的一場演出。重金屬昔日的鬼魂可能不會認同他們,但是明天的比利時將會收獲良多。
No4 bring me the horizon
圈中的壞男孩,來自謝菲爾德
如果Gustav Wood是你能帶回家見媽媽的搖滾樂隊主唱,那么Bring Me The Horizon(簡稱BMTH)的主唱Oli Sykes則是每個父母的噩夢。他的消瘦身板上的幾乎每一寸皮膚都覆蓋著文身,Skyes和他的樂隊顯然是劃傷這個NWONWOBHM的美好新世界的冥頑不靈的反叛人物。當所有的樂隊都提起Motley Crüe的“The Dirt”的時候,BMTH在這樣做的時候如此深沉,帶著對時下金屬樂匱乏這樣自我毀滅的享樂主義極端典型的失望之情。
Sykes自己的“Motley Crüe”時刻發生在2007年,當時他因為在演出后對著一位女歌迷撒尿而被指控。這項指控最后被撤消了,而現在他把那次事件描述為“被添油加醋的胡說八道”。
今晚是BMTH在Leadmill的首場演出,Sykes很擔心演出會擠滿“12歲的小丫頭片子”,因為現場的門票只售給早先在“賣得好“商場(the Meadowhall Shopping Mall)參加了簽名會的人。
“希望她們能帶上她們的媽媽們,”Nicholls竊笑道。在嘲弄背后,無論如何,Sykes是一個聰明的商人。他通過自己的Drop Dead(簡稱DD)服裝品牌所賺的收入遠遠超過樂隊所得。Justin Bieber近來被目擊身穿DD的T恤。但Sykes不但沒有嘲笑,反倒認為這“棒極了”。“人人都恨Justin Bieber,”他笑嘻嘻地說,“但我恨的是為音樂劃分界限……”
這就是為什么當你還指望著BMTH和You Me At Six會和Blur/Oasis那樣南北爭鋒的時候,這兩支樂隊事實上還是朋友呢。盡管如此,他們友好的競爭是BMTH獲得更大的商業成功的動力。
“當我們還是孩子的時候,沒有一個英國樂隊在溫布利體育館做頭牌樂隊,”Sykes說。“現在每天都能感覺到,搖滾樂又屬于英國了。”
遇見你是最美的意外
中考失利后,許若唯報讀了外地一所中專,選擇了她喜歡的美術專業。可是當她走進學校才發現,跟自己想象的相差甚遠。一幢幢冰冷的樓房壓得許若唯快要窒息,她想也許樓頂可以透透風吧。
眺望著這個陌生的城市,不算繁華、但帶著復古的韻味。這是一個有著悠久歷史的古城,保留了很多清代的藝術傳統。看著這樣的畫面不免有點觸景生情,想到自己一個人要在這里獨自生活,許若唯哭了,小小的啜泣。不知是因為坐車太過勞累還是內心的疲憊,她睡著了。
直到一個聲音把她叫醒:“同學、沒事吧?”睜開眼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光線在作祟。眼前的這個男孩是那么好看:身材高挑,白色襯衫搭著休閑褲,不算很精致的輪廓透著陽光的氣息。打量一番后,許若唯才反應過來。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站起來回答道:“哦、沒事、、、、、謝謝。”
看了眼天空才發現已是黃昏,許若唯才想起今天開學第一天。晚自習,被班主任罰站在門外。
第一天開學就錯過了開學典禮,她許若唯肯定名聲遠揚了吧。
晚上的風有些涼,整個學校都顯得特別安靜,只聽見偶爾路過的車聲,還有躲在草叢里的蛙聲、、、、好像自己的存在格格不入。
不過沒關系,因為她想的,只是那個在天臺遇見的人。
花開半夏 如詩如畫
第二天,許若唯的事跡就貼在了公告欄處。于是她走到哪都特別顯眼,身邊總是有人指指點點。沒辦法,人一旦出名就低調不了,她已經成了學校的公眾人物。甚至還有男生故意對她吹口哨,好像一副崇拜的樣子。許若唯不理會,她只是面無表情的穿過人群。
剛走進食堂氣氛就瞬間冷了下來,一張飯桌上分明貼著五個大字:許若唯專屬。
她有點無奈的冷笑了一聲,誰知一坐下就狼狽的摔在了地上,飯菜撒了一身。就在許若唯不知所措時,一雙溫暖的手拉過她就跑,一直跑。
許若唯還沒反應過來,就停在了一睹荒廢的墻前,角落里的月季正如火如荼的盛放,雖然是有點殘缺的美,也掩蓋不了月季散發出淡淡的芳香,讓人心曠神怡。
“你好、我叫唐果果”甜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只見這個女孩伸出手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
許若唯想或許這就是傳說的天使吧,清秀的臉鑲嵌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多天真無邪。
許若唯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對這個女孩,絕不讓她受傷害。
也許緣分注定了,有些人的出現是幸福也是災難。
她在森林里迷了路
開學的事告一段落,這生活還是繼續生活。唐果果是學校的宣傳委員,由于她的緣故許若唯也的人際關系也慢慢好了起來。她們兩個是學校認可的最佳姐妹花,一起吃飯、一起走在校園的林蔭小道。
唐果果說話的樣子特別非主流,一般她宣傳的什么活動啊,響應特別熱烈以至于報名的人排著長隊。她的書桌總是塞滿了情書,偶爾還有小驚喜,唐果果習以為常。因為她很會討人歡心又健談,所以她和身邊男生關系都很好,跟他們去喝奶茶,看電影,去游樂園、、、許若唯總是無辜的做一個配角。
可是唐果果一直都沒和誰確認關系,她就是一小妖精,寧可濫情無數也不肯專情一個。許若唯認真的問唐果果:“你到底喜歡哪一個?”唐果果沒心沒肺的回答:“樹沒有唯一的一棵,我喜歡整片森林。”頓了頓,唐果果又反問道:“那你還在那棵沒譜的樹上吊著么?”許若唯沒回應。仔細想想,都快一個月了,終究還是沒有重逢。這個學校并不大,至少相遇的幾率也有百分之一吧?
你說的幸福 我已心有所屬
周末,天還沒亮就被唐果果這個大條神經拉了起來,她眨巴著眼睛嫵媚的說道:“親愛的、我們去看日出吧。”
許若唯的睡意一下就消失了,因為她最怕她這個表情,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不情愿的換了衣服,許若唯沒問一句就跟著唐果果爬上了學校后面的小山坡上。
那天的日出真美,一排紅彤彤的云遮著太陽的半邊臉,就像一個小女孩告白時害羞的表情。這樣的風景總需要一段故事背景,這個主角正是唐果果。
她說,一年前的今天她就在這個時候向一個男孩表白了。他說那個男孩喜歡看日出,他的背影特別讓人心疼,總有種落寞的感覺。唐果果看了他很久都沒發現,直到表白那一天,他笑起來就像太陽升起照亮了她的世界。唐果果還說,那個男孩一直都穿著格子襯衫,左手戴著一枚戒指、、、、、后面的話許若唯沒聽清。
回憶把她拉回了這個男孩與唐果果遇見之前,有個男孩總是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生病了是他一遍又一遍噓寒問暖,不開心了是他講一些冷笑話哄自己笑,被人欺負了他第一個站出來保護自己,他說他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能一起看日出、、、、最后,因為夢想分道揚鑣。
還記得他轉身時說:許若唯、你一定要幸福!
可是,這個叫蘇顏沫的男孩卻在分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陪別的女孩看日出了
多可笑的劇情,幸好、你說的幸福,我已心有所屬。
那個午后 回味良久
那是一個慵懶的午后,許若唯正在給一幅畫上色。外面的哄鬧聲打擾了她的雅興,透過玻璃望去:主干道兩旁擠滿了人,有的捧著鮮花在歡呼,有的拿著手機在拍照,這是什么情況?
許若唯也跑出去湊熱鬧,可是走來的那個人卻讓她大跌眼鏡。是他,是這一個月來不停折磨自己的人。不小心紅了眼眶,好像這么久是他委屈了自己。
突然被人推搡了一下,手中的顏料潑撒了出去,眼前這個男生穿著的白襯衫染成了五顏六色。時光好像靜止在這一刻,所有人都用眼神指責許若唯的過錯。
許若唯正尷尬的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受害者看著她那窘迫的樣子笑了。他說:“這是你送我回國的見面禮么”許若唯低著頭回答:“我不是故意的、、、”邊上一位憤憤不平的女生說道:“江雨橋學長,你剛從國外拿了大獎回來,她怎么可以這樣掃興啊?太過分了”
他拿出榮譽證書,獲獎作品的照片名為:《夕影》:畫面是許若唯在天臺的背影,上面有日期是開學的那天。在場一片唏噓,驚嘆連連。
許若唯競有點生氣指責道:“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權!”江雨橋一副無辜的樣子,他保持他一貫的微笑說:“我們算扯平了吧!”話完,便揚長而去。
很久之后,許若唯想起那一幕嘴角總會微微上揚。那時的江雨橋笑得像個無賴,而自己狼狽的像個小孩。
沒想到,重逢會是這般場景讓人哭笑不得。事后,一旁的唐果果調侃道:“沒想到,攝影系的學長技術那么好,連你的背影都能得獎。”
這樣算是相識了吧,后來在學校遇見江雨橋也會跟許若唯打招呼,偶爾會在奶茶店聊聊以前的事,也會在周末走遍大街小巷,用相機記錄著每一刻。
兩個人就像多年的老朋友,許若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或許他很像某個人吧
誰也不欠誰的,何必認錯
南方的冬天總是陰晴不定,早上還出太陽中午就下起了綿綿細雨。這樣的天氣,有一種不好預感。今天是唐果果生日,許若唯打算去給她買禮物。
這時,江雨橋遞過來一把傘。他點了點頭,示意她一起走。
隨后,他們在精品店挑了一個唐果果最喜歡的毛絨公仔。
正在付賬時,突然聽到后面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老板、請問有沒有那種卡哇伊的毛絨公仔?”
回頭,只見蘇顏沫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
“不好意思,最后一個被那位帥哥買給他女朋友了!”老板指了指江雨橋。
許若唯別過頭,拉著江雨橋跑了。
一年了,這城市可真小,小到在這都能遇見。他還是沒變,還是那么文質彬彬。
可是為什么見到他會慌了神?重逢或喜或悲。
江雨橋問:“你認識那個人?”
“不、不認識、、、只是那個老板誤會說是女朋友,怪不好意思。”許若唯找了個借口。
“如果是事實呢?”江雨橋認真的看著她
許若唯嚇了一跳,這算是告白么?還是開玩笑?她低下頭不敢看他。
換做之前,許若唯一定會開心的回答他:“我一直都很樂意。”
或許幸福來得太突然讓人措手不及,或許自己已經改變心意
生日會上,唐果果把蘇顏沫拉在身邊鄭重宣布:“這是我們學校剛轉來的新生-----蘇顏沫”
在場掌聲一片,可許若唯的手始終僵在那里。
這天晚上,江雨橋為許若唯擦拭嘴角的奶油,替她擋掉一杯杯啤酒,拿著相機一直對著她拍照。許若唯想要拒絕這樣的曖昧,她臉上沒有表現出喜悅。
人就是那么貪心,得不到的總想要,當擁有了便覺得沒意義。
只聽見蘇顏沫一直在那里點歌,唱的是許嵩的認錯。
那是中學時代,有一段時間風靡他的歌。學校大部分是他的粉絲,許若唯也不例外。
他們常常省下吃飯的錢,只為買許嵩的專輯,桌子上貼滿了他的照片,他們還成立了一個嵩山派,專門攻擊那些散播謠言,辱罵許嵩的人。
蘇顏沫總是模仿著他的聲音唱歌給許若唯聽,那時他常常跑調。
現在的他唱的多動人,他一字一句的看著許若唯。
曾經蘇顏沫和許若唯約定一起去實現他們畫畫的夢想,他們說好長大后當個設計師。可是,蘇顏沫的父母執意要他去讀高中。,其實誰也不欠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末了,他說:“對不起,許若唯。”
最后的定位 藍顏知己
那個晚上之后,所有的事都明了。江雨橋走了,他留了一封信。
他說,許若唯
原諒我的自私,原諒我沒有早點告訴你。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們的故事,因為蘇顏沫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你知道么?我媽就是因為他媽搶了我爸而含恨跳江的。我永遠都記得那天我媽絕望的樣子,她說:顏清,不要相信愛情。
那天下著雨,看著我媽從橋上墜落。于是,我改名為江雨橋。
那天在天臺遇見你,看著你那離開的背影突然讓我很心疼。
我忍不住拍了,沒想到能拿到獎。
但我一直沒有勇氣告訴你,因為我媽的那句話不停的提醒自己。
唐果果生日那天晚上,蘇顏沫在家喝了很多酒。
他哭著求我說:你能不能把許若唯還給我?
你知道他是那么優秀,那么清高。可他卻能為了你放棄自尊,我想他他肯定愛你很深。
之前我是覺得擁有你就是對他最好的報復,可是我不想你不快樂。
那天你沒有回答我,我心里就有了答案。我知道,或許我一直只是他的影子。
所以,希望你能和他在一起。
至少你們讓我相信了愛情
我走了,不想你為難。
我愿這輩子做你的藍顏知己
不準不幸福!
-------江雨橋
一個人獨自滄桑
或許,這么久許若唯都無法釋懷過去。
江雨橋走了,沒有太多的傷感。也會常常想起他們的美好時光。他和蘇顏沫是那么相似,
就像江雨橋說的把他當成了蘇顏沫的影子。
一直不愿承認,忘不了他的事實。
現在終于看清了自己的感情,騙了全世界也騙不了自己的心
繞了一圈,還是回到原點。
只是不再當初
可是她沒有像江雨橋說的那樣,和蘇顏沫在一起。
因為她說過決不讓唐果果受傷。她曾經是她的天使。
許若唯開始躲著蘇顏沫,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就在許嵩開演唱會的那天,蘇顏沫為了給許若唯買演唱會的門票出了車禍,生死未卜。
看著唐果果撕心裂肺的哭喊著,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蘇顏沫。
這一幕深深灼傷了許若唯的眼睛,
她強忍住傷悲,轉身離開。
其實自己又何嘗不痛徹心扉?
唐果果把他帶去了另外一個城市治療,了無音訊。
許若唯從那以后再也沒有笑過,有人說她得了抑郁癥。
只是她每天下午都站在天臺,有時候默默地哭,有時候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