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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手間里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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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手間里的晚宴范文第1篇

          那天,主人要辦一個晚宴,請很多客人吃飯。主人對保姆說:“今天我要辦一個晚宴,您能不能辛苦一點兒,晚一些回家?”保姆說:“當然可以,不過晚上我兒子見不到我,會害怕的。”主人說:“那您把他也帶過來吧……”保姆急匆匆地回家,拉了兒子就往主人家趕。保姆說:“帶你參加一個晚宴。”

          保姆把王小萌關進主人家的書房。她說:“你先待在這里,晚宴還沒有開始,別出聲。”

          不斷有客人參觀主人的書房。或許他們知道王小萌是保姆的兒子,或許并不知道。他們親切地拍拍王小萌的頭,然后翻看書架上的書。王小萌安靜地坐在一旁,他在急切地等待著晚宴的開始。

          保姆不希望王小萌破壞聚會的快樂氣氛,更不希望年幼的兒子知道主人和保姆、富有和貧窮的區別。后來,她把王小萌叫出書房,將他關進主人的洗手間。主人有兩個洗手間,一個主人用,一個客人用。她看看兒子,指指洗手間里的馬桶說:“這是單獨給你準備的房間,這是一個凳子。”然后她再指指大理石的洗漱臺說:“這是一張桌子。”她從懷里掏出兩根火腿腸和幾塊餅干,放進一個盤子里。“這是你的,”她說,“現在晚宴開始了。”

          盤子是從主人家的廚房里拿來的,火腿腸是她在回家的路上買的,她已經很久沒有給兒子買過火腿腸了。

          王小萌從沒見過這么豪華的房間。他從沒用過抽水馬桶,也不知道漂亮的大理石洗漱臺是用來做什么的。他聞著洗滌液和香皂的淡淡香氣,覺得幸福極了。

          晚宴開始的時候,主人突然想起保姆的兒子。他去廚房問保姆,保姆說:“也許是跑出去玩了吧。”主人看到保姆躲閃的目光,就在房子里尋找。他找到了洗手間里的王小萌。那時,王小萌正將一根火腿腸放進嘴里。他愣住了,問:“你躲在這里干什么?”王小萌說:“我是來這里參加晚宴的。”他問:“是你媽媽這樣告訴你

          的吧?”王小萌說:“嗯。”他又問:“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王小萌說:“這是最好的房間。”王小萌指了指盤子,“我請你吃火腿腸吧,媽媽好久沒給我買過了。”

          主人回到餐桌前,對客人說:“對不起,出現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我要去陪他一會兒。”然后,他從餐桌上端了兩個盤子,盤子里裝滿了菜。他來到洗手間的門口,輕輕地敲門。王小萌打開門,他把兩個盤子放到馬桶蓋上。他說:“我們一起吃吧,你看我準備了很多菜。”

          洗手間里的晚宴范文第2篇

          很多女人離婚后,難以走出情傷的陰影,成了“塵埃生半榻,花絮落殘機”一樣的怨婦。其實,生活是豐富多彩的,當你的生活變得充實的時候,你會發現,沒有男人,生活也可以很精彩!

          2009年7月2日,供職于某旅游公司的美女導游“gaogao81”在網上發帖,傾訴自己離婚后的遭遇――

          離婚當天,幸遇“寶7男”

          9點38分。東山區民政局人潮洶涌。

          “11塊5。”民政局的同志業務熟練地在我倆戶口本上分別蓋上權威大印,并丟出兩個離婚證。走出民政局的大門,我妖嬈地甩著一褲腿子灰走向20米外違章停在路邊的QQ,呼嘯而走,將那個男人甩在汽車尾氣里。

          這部QQ,是我結婚1周年的禮物,當時先生劉燁說,等我們5周年的時候,他就會把QQ變成甲殼蟲,再過10年,變成MiniCooper……可在5周年即將來臨之際,我只看見他變出了一個妖精,破壞了我的家庭。

          伴隨著發動機熄火的聲音和車體的強烈震動,我頂上了前車的屁股――還是輛寶7。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剎車突然失靈……”從車上下來,“寶7男”看了看尾廂,撥了個電話,就重新回到車里,一句話都沒和我說。我也開始手忙腳亂地翻找保險電話,把沒臉的QQ往路邊靠。

          處理完,我去毛毛家尋求安慰。毛毛是我的大學同學,當年,我們一同選擇了外語外貿大學的英語教育系,課余時間我就在一家國際旅行社打工,并拿下導游證。得知我已經離婚,為了生計,她答應幫我安排一些兼職導游工作。

          蒙頭睡了幾天后,毛毛告訴我有個去馬來西亞的豪華度假團,一共7天,只有10個人。

          帶團走的那一天,我上車清點人數。突然,眼前一黑:6排,靠過道位置坐著的,那不是“寶7男”嗎?

          目光交匯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很疑惑,像是拼命回憶什么。我做賊心虛地把臉埋進名單里,感覺心肝脾肺都糾結在一起,然后偷偷抬眼瞄了一下――沒想到他卻露出不易覺察的微笑,接著把臉扭向窗外。雖然只是一個輕微的表情,但我卻強烈感覺被羞辱了。

          回到家,毛毛來電,說她們集團后天臨時舉辦了一場慈善募捐晚宴,請了不少城中名人。由于時間太緊,沒有約到合適的翻譯主持,希望外語系出身的我去臨時救場。

          晚宴7點準時開始,先是主持人出場,然后是各方領導、代表逐一上臺發言……忘了是第幾次出場,我依照主持人遞來的提示卡跟讀:“驪豪地產集團有限公司、驪豪高爾夫球會董事長康圣熙先生,捐款50萬元人民幣。”

          一抬頭,我居然看見一個相當面熟的男人,西裝筆挺,隨著禮儀小姐和鎂光燈的指引款款走來――又是“寶7男”。

          晚宴結束后,我裹著一件寬大的風衣,踩著細腳伶仃的小高跟鞋穿過酒店大堂準備出門,后面有人很官方地喊了我一聲:“許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算上這次,已經是第四次了。”“寶7男”微微一笑。

          我忘不了第一次見面時他那厭惡的眼神,于是報復似的說:“康先生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我只記得這是第三次。”

          “呵呵,除了你記得的3次,還有一次是我在天河立交旁的皇都砂鍋粥見過你。”

          皇都是個大排檔,是我超愛的一家,那家的海鮮砂鍋粥是一絕,碳燒生蠔新鮮個又大。但是,富家子也會去大排檔“咪西”嗎?這倒讓我第一時間給他加了10分――和我有共同嗜好的人壞不到哪里吧?

          “前兩天我在天河立交遇到塞車,司機跟我說:‘老板,你看那邊有個靚女吃相很豪放!’我一看,就是你。”我就知道,狗嘴里永遠就吐不出象牙,剛剛對他的好感頃刻一掃光。

          過了幾天,我突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你好,許小姐,我是康先生啊。”這樣的開場白讓我感覺自己好像站街女,所以我也沒客氣:“請問,您是哪條街上的康先生?”

          “就是兩個月前你在中山路上搭訕的那個啊!我們曾在大馬一同旅游,回來還共同參加了慈善晚宴,你都忘了?”康先生還真是愛演。

          “啊,想起來了。康先生您好!有事兒么?”我彰顯出中國傳統良家婦女的優秀品質。“嗯,想問問許小姐今晚有沒有空賞臉出來吃頓飯,我正好約了幾個朋友認識一下。”

          在他的堅持下,我終于答應了。到了約定的時間,我看見門前駛進一輛林寶堅尼。這個車在開心網上賣3980000元人民幣,我用10臺破車晝夜不停搶車位搶一個多月才能換一部。

          我正準備很沒素質地前去圍觀時,康先生從車里出來,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底氣不足地坐進去,抬起頭來掩飾剛剛失態的尷尬:“這個拖拉機可真拉風,啥牌的?”他并不說話,保持微笑一腳油門把車飛出去。車子在“國會”的地下車場戛然停止。

          推開包廂門的瞬間,我的瞳孔呈放射狀擴散:里面坐著很多人,但其中分明有一張絕非善類的臉――那五官,化成灰我也會認出來。

          “來,我幫你們介紹!”康先生搭了下我的肩膀,說,“許可,我在大馬的導游。”接著,康少從臨門處開始向我介紹:“Sam,深港游艇會的太子;小白,他的女朋友;Yoyo……”“電視臺《夜夜唱不停》的主持人,一年前在歌舞團唱民族的,還會跳西班牙舞,83年生,未婚。”我搶答出來。“你是她粉絲啊?”康少很驚奇。面前那個女人,眼神一直在躲閃,臉上開始泛紅。

          “不,我只看過她一次精彩的表演,不過不是在電視機里,是跟我老公在酒店床上。”我平靜地對康少說。頓時,房間里只有音樂還在弱弱地流淌,是陳小春的《算你狠》。

          “你是說……你已經結婚了?”過了半天,康少才打破僵局,卻居然把重點給搞偏了!“是。不過從她出現以后,我們就離了。”我繼續把重點強調一下。“我家里還有點事,要先回去了。”妖精終于沉不住氣了,裝出受了委屈的模樣乖巧謝幕。

          還沒開始就接近尾聲,我憋了一肚子火,默默坐到一邊。回到家我就生病了,上火上的。

          冤家路窄,有仇必報做“悍婦”

          月中帶團去了趟以色列,途中認識了老唐。老唐是個電視臺的編導,閑聊的時候,他跟我說他們最近在籌備一檔新節目,把旅游和娛樂結合起來,但一直沒有招到合適的主持人。然后他問:“有沒有興趣過來試試鏡?”我把嘴和眼睛張成3個O形,說:“你不怕電視臺被人燒了?”他說:“不怕,我們每層樓都有好幾個滅火器。”

          回廣州后不久,我就接到老唐的電話。他說,晚上在東方賓館有個party,請了很多城中精英,問我有沒有興趣過去玩,我對他曾經說的“試鏡”還蠻有興趣,就一口答應下來。碰巧康少也打來電話請我一起吃飯,得知我要去參加那個party,他沉默了一會兒,最后終于說了句:“你真決定去?今晚,Yoyo是主持。”頓時,我心里拔涼拔涼的。“去!”我一江怒火向東流。“那我下午來接你。”康少沒再說多余的。

          迎賓處戒備森嚴,我在門口等老唐,示意帶著邀請函的康少先進去,各自尋歡。不一會兒老唐來了,贊許地說:“許小姐今晚很漂亮喔!”我虛偽一笑:“沒有啦!天黑,人會顯得比較朦朧。”

          這時,手機有短信進入,打開一看,康少言簡意賅:“年紀大,眼睛小。”我抬起頭左右環顧,卻不見人。

          半小時后,Yoyo和一個帥哥出現在花園露天游區的“湖心島”上,在鎂光燈的照射下感謝今晚光臨party的每一個來賓。

          老唐介紹:“這是我們臺的當家花旦,很有才華,歌、舞、主持都行,但她事業心比較強,眼光也很高,一直沒交男朋友,也不知誰家的公子有這種福氣……”

          我自言自語:“騙子太專業,傻子明顯不夠用。”

          老唐沒聽清,轉過臉向我發出一個表示疑惑的鼻音。我說:“沒什么,夸她有才呢,上輩子是裁縫吧。”

          他嘿嘿一樂,說:“我覺得你也挺有才啊!只要略加指導,你也能上臺。”

          遠處有幾個人向老唐揮揮手。老唐表示歉意:“我去招呼些朋友,一會兒過來找你。”于是我直奔自助餐而去。過了一會,我想上趟洗手間,走到前面拐角處時,卻似乎聽到有人在交談。

          女:“我覺得她不適合。第一,她非科班出身;第二,她年齡偏大;第三,她沒有任何舞臺經驗,也不熟悉我們的制作流程。”

          男:“有沒有能力我還是能分辨的。她反應很快,脫口秀很強。一年前你不也是從歌舞團破格錄取的么?一會兒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你就知道我沒說錯了。”

          女:“這人我認識。很俗,一口東北腔,身上匪氣十足,沒什么女人味。如果她是你朋友,你沒必要征求我的意見,如果你真是想聽意見,那這個人我不想見,因為她不夠資格。”

          我金雞獨立了許久,不知何去何從,心里的情緒由憂傷、扭曲、變得惱羞成怒。最后,我終于大步向前走,故意把步子踩響。談話聲停下來,一個是人,一個是妖,兩張臉上都寫著不自在。

          “請問這里是洗手間么?”我保持冷靜。

          此時無聲勝有聲。

          “謝謝!”我冷靜地轉身離開。

          “許可!”唐導在身后猶豫地叫了一聲,“剛才說的……不是你。別往心里去。”唐導誠實的腦門上漂浮著“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是來找洗手間的。”我用眼神告訴他“隔壁王二不曾偷”。

          走了幾步,突然一股無名之火回燒起來――憑什么每次受傷的總是我?我猛回頭,幾步走回去:“我連老公都拱手相讓了,你怎么還這么不厚道啊?”

          “你什么意思?”妖的面部神經由憂傷、扭曲,變成惱羞成怒。

          “就你想的那個意思!”我亮出怨婦本色,“你不是說你就想和他在一起么?那為什么我跟他離了,你還裝一塵不染啊?是不是當‘小三’上癮了不習慣做正?”

          “我要準備上臺,沒時間聽你講瘋話!”妖掛著慘白的臉奪路狂奔。

          民女雖不是名門之后,卻自幼與根正苗紅之人建交,很少提防別人的暗器。于是,在我毫無防備地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時候,我的左肩突然被人賞了一杯水,急回頭,妖不慍不火地拿著紙巾一邊擦一邊說:“對不起,對不起!”

          妖一臉歉意解釋:“光顧著看節目進度了,沒注意前面還有個人……我要上臺了,你自己擦擦!”然后丟下紙巾匆匆向中心舞臺小步顛去。

          那一刻,我知道她的末日來了。表達仇恨的方式有很多種:哈姆雷特選擇了裝瘋扮傻,哈利波特選擇了好好學習……可是當妖轉身離去的那一刻,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魔鬼控制了我的四肢。那一刻我竭盡全力,跑到妖身后,并用盡全力抓住她,跳進露天泳池里。

          慢鏡頭回放――從我抓她肩膀的那一刻起,她就用盡丹田之氣喊一個“啊――”字,不愧是唱民族的,尾音從陸地、空中、甩到水里,入水的時候還“嗝兒”了一聲。

          我想制造一個連我都沒想到的命案,但我同時也沒想到――水太淺了!

          幸福感悟:珍惜眼前人

          醒來的時候,四周都是白色的,腦子還是嗡嗡地響,肺也隱隱作痛,身體無力,還有點喘不上氣。見我醒了,康少轉身叫護士。

          “她還活著么?”我小心翼翼。

          “沒有。你高興嗎?”康少還是一臉嚴肅。

          “完了。”我把被子蒙臉上,眼睛一閉,一睜,坐起來說:“挺高興的。你幫我打個電話給毛毛吧!還有劉燁,我交代一下后事。另外,你在地下有什么親人么?需要我幫你帶個話就吱聲,如果你有什么仇家也告訴我,下面如果管得不嚴,我變鬼以后,能嚇的盡量去嚇唬嚇唬他們。”

          康少飽含深情地望著我:“你說,我到底該不該崇拜你呢?”擺弄了一下床尾的病歷卡,康少說:“她沒死。”

          我眼睛里重新升騰起渴望生命的小火苗。“但是她可能會告你故意殺人,起碼也是故意傷人。現場目擊證人太多了!你真不是一般的缺心眼!”康少接著說。

          我知道,我的心眼都長腳底下,變成雞眼了。康少走后,護士領進來一個人,是劉燁。

          對視。一個站著,一個躺著。

          “感覺怎么樣?”劉燁先開口。

          “沒感覺。”我說。

          “醫生怎么說?”

          “生命力頑強。”

          又是沉默。

          “Yoyo沒你想的那么壞。”劉燁打破沉默,“昨天你那么污辱她,甚至傷害她!她也沒有怪你,還在電話里哭著跟我說不要怪你。她說,只要你能在正式場合和她道歉,澄清對她的誤解,她不會起訴你。”

          道歉?想都別想!我說:“讓她起訴我吧!謝謝。”

          劉燁瞪著眼睛看著我。

          “昨天的事,如果退回去,我還是會那么干。現在,如果你只是來探望一個病人,我心存感激;如果你是來繼續傷害我,并要求我向你的摯愛無條件投降,對不起!我做、不、到!”這段話之后,又是長時間出奇的安靜。

          被單蒙在臉上,門口響起咔嗒一聲,房間里又只剩下我一個,往事一幕一幕像過電影一樣回放。

          睜開眼睛,康少在離我幾尺的電視柜前擺弄鮮花。

          “幾點了?”我膩膩怔怔地問。

          “8點半。”康少亮了亮腕上的江詩丹頓。他問:“你老公下午來了么?”

          我伸出一根手指。

          “哦,你前夫!”

          “他說,讓我給那妖精道歉,道了歉就不起訴我了。”

          “那你呢?同意了么?”

          “你覺得我能同意么?”我坐起來,“士可殺,不可辱。我已經做好蹲大牢掉腦袋的準備了。不過還是感謝您在我犯罪期間提供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幫助。以后牢里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的,吱聲啊!”

          “行。挺樂觀。本來我還準備了一堆哀悼詞,既然你都想開了,我也就不幫你想辦法了,明年的今天我去牢里看你吧!”

          “別啊!”我急了,“你有什么辦法?”

          “你說你既不貪圖財色,又沒有高額壽險,動不動總跟人家拼什么命啊!不就一男人么?我見過了,很普通嘛!兩只眼睛兩條腿,收入都不夠包二奶的,至于豁出命去搶嗎?尤其還在我這樣的優秀品種面前。”

          我說:“嗯?”

          他趕緊岔開話題說:“下午我去看了下Yoyo,提出和解的建議,她沒有特別堅持的意思,不過條件方面,她還要考慮考慮。打狗還得看主人吧,你看你認識我多有面子。”康少沾沾自喜發言完畢。

          我沉默,因為除了沉默,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

          洗手間里的晚宴范文第3篇

          7月16日,在空中飛行了11個小時(如果加上在北京首都國際機場等候和出海關的時間,差不多一共16個小時),終于回到了溫哥華的家。由于時差,本是中國的午夜3點,變成了艷陽高照的中午。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天亮了,寂靜得能聽到后院的鳥鳴聲,看看表,剛剛清晨5點。打開電腦,在網上訂購今天去多倫多的機票。在網上刷卡付款,然后得到了一張有6位號碼和字母的電子機票。確切地說,就是一個6位數。

          在機場,我出示了那個6位數字,就得到了一個登機牌。甚至連身份證件都沒有人檢查。數字化的時代,效率高了很多。候機的時候,打開筆記本電腦,機場有免費的無線上網,就在msn上聯系了一下朋友。四川的一對夫婦是我們在北美多年的好朋友,在網上問我,什么時候回來,我們給你做川菜吃。我告訴他,昨天回來了,可是現在又在機場了。他說,哦,祝你生意興隆啊。我答,先幫航空公司生意興隆了。

          沒人買單的時間賬

          又是四個半小時的飛行。到了午飯送餐的時候,“空阿姨”送來一份菜單。看著送來的菜單,我有點不知所措,難道沒有了“免費的午餐”?其他乘客都在掏錢,我也別多問了,一定是油價狂漲,只有乘客自己買單了。飲料還是免費的,只是最普通的幾種。午飯后,由于時差的關系,北美的下午,正相當于中國的凌晨。我睡得昏天黑地,直到飛機開始下降。

          我這次參加的是美國糖尿病運動協會的國際會議。開會的地點在多倫多大學校園里。我注冊的時候,同時登記了會議安排的住宿。注冊時間是晚上7點鐘結束,我要在結束之前趕到,否則,不知道安排的住宿在什么地方。本來時間是綽綽有余的,無奈從溫哥華到多倫多,又有三個小時的時差,也就是說,在飛行的途中,又丟了三個小時。落地的時候,本來應該是下午兩點半,結果變成了當地時間的五點半。為了趕路,只好乘出租車去會址,30公里的距離,合人民幣400多元。好端端的幾個小時就沒了,經濟帳自己承擔了,時間帳找誰去算吶?

          幫我拎包的比爾

          今年6月,我剛參加了美國糖尿病協會(ADA)在舊金山舉辦的會議。這個會其實成了全球糖尿病醫生的盛會,每年參會人數從2萬到3萬人不等。每年去參會,在離會場三四個街區的時候,就可以看見胸前掛著牌子的參會代表。看來我這次參加的美國糖尿病運動大會的規模不大,都到了會場前,還沒有任何大會的標志,更沒有國內會場前的氣球、橫幅、拱形門了。

          自己拖著拉桿箱,在左顧右盼的時候,來了一群脖子上掛牌的人,我急忙上前問,是不是糖尿病運動國際會的,其中一個人馬上和我握手,說,“來,跟我走。”并且熱情地說:“把你的包給我。”

          一邊走,一邊互相介紹自己的姓名。他叫比爾,聽說我來自中國,眼睛瞪得大大地說:“那是一個很大的國家啊!”

          帶我到注冊處,歡迎酒會已經開始了。侍者端著各種冷飲、香檳和紅酒在人群中穿梭。在一個角落還有一位歌手,抱著吉他,對著麥克風引吭高歌。注冊完,先取了一大杯啤酒,吃些東西。把行李放在那位歌手的身后,那里有一排箱子,看來都是剛下飛機。

          邊吃邊和身邊的人自我介紹,簡單聊了幾句。有的是參會代表,有的是參展商,還有不少是糖尿病患者,以及加拿大糖尿病協會的工作人員。

          每當那位歌手唱完一曲,大家都有禮貌地放下酒杯,為他鼓掌。應該說,他唱得的確不錯,聲音帶有磁性,不是激烈的搖滾類型,而是深情而自然。我走過去,為他拍了一張照片,他友善地邊唱邊對我笑笑致意。

          照片一:歡迎晚宴上的歌手

          ――他的故事本刊將稍后刊出

          為我拎包的那個比爾,看起來是個組織者,跑前跑后地張羅著。再來和我祝酒的時候,才看清他的胸牌上寫著,美國糖尿病運動協會負責人。

          酒會之后,是一個簡短的開幕式。邀請的是一位講糖尿病心理的醫生Dr. Rubin(羅賓)。他特別強調了積極的心理暗示作用。在人們沮喪困惑的時候,往往容易自言自語,而且是消極悲觀的語言,那么對于患者和醫生,提倡用積極的語言來暗示自己,比如說:

          疼痛消失了,我幾乎感覺不到了!

          我一定能戰勝自己!

          我會把這件事情做得很好!

          ……

          羅賓醫生不時調動著會場的氣氛,聽眾時時為他的詼諧大笑。

          住了一次大學生宿舍

          注冊時,一位高高胖胖的先生(Jone)耐心地告訴我,住宿的地方離會場比較遠,并遞給我一張打印的地圖,在上面比比劃劃地給我看路線,那是多倫多大學里一個學生宿舍,到了那里,在前臺取鑰匙,直接去房間就可以了,然后,還囑咐我說,天晚了,沿著大路走,別在樓間穿行,這樣會更安全一些。在我轉身的時候,又叫住我,在那張地圖上寫上他的手機號碼,還略有擔心地說,有什么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

          在北美,你會時常被這種友善和大愛所感動。我覺得和宗教有關。他們相信所有的人,在上帝面前都是平等的兄弟姐妹,要相互關愛。

          照片二:我住的地方

          ――多倫多大學學生宿舍的外觀

          從會場出來,晚風習習。手里拿著地圖,按照街上的路牌,去找住處。多倫多大學,是加拿大最大的一所大學,華人簡稱它“多大”。我是第一次來多倫多,原來聽說這里的夏天和北京一樣熱,但是冬天會有半年的時間被冰雪覆蓋。現在走在街上,感覺很舒適,溫度不到30℃。途經一個很大的街心公園,然后左轉,很快就找到了住處。在前臺,一個學生模樣的女服務員,翻開記錄,找到了我的預定,拿出來鑰匙,指給我房間――還要穿過一個很大的院子。

          洗手間里的晚宴范文第4篇

          老單打電話給我,西聯別墅十-二棟,有人明天結婚。新娘為了應酬今天到來的客人,需要一個化妝師。他讓我三十分鐘內趕去。

          沒錯,我的職業是化妝師,在一家影樓兼職,忙不過來時,經理老單會打電話過來讓我去救場。

          西聯別墅富貴逼人,連綠化都是植物中的貴族,比如中心景觀帶這排檀香樹,四萬八一棵,這個數,我得在數百張臉上涂涂抹抹也未必能賺到。

          我有點仇富地拎著化妝箱,敲了十二棟的門。

          有中年保姆來開門,滿目浪漫豪華的地中海風格布置,客廳里三三兩兩地坐著喝茶聊天的客人。保姆說準新娘在=樓房間里。

          我上樓,房間的門是虛掩的,當我準備敲門時,聽見房里的女人在打電話,雖然輕如蚊蟲叫,但我依然聽到了。她壓著聲說:親愛的,保險箱里的現金就有九百萬。明天婚禮上,你混進來,快成功時再來窗外等我。晚上我在他酒里教點東西,然后我們帶著錢和存折,跳窗遠走高飛。

          這番話,把我驚得猶如泥塑木雕,手里的化妝箱啪啦掉落在地板上。

          誰?

          女人迅速來到門口,她很美很妖冶,手上抓著一把水果刀,看著我,目露兇光。

          事情很明顯,女人在和情人密謀怎樣在新婚之夜卷款逃跑。聽到這不該聽的,有冷汗在我耳邊蜿蜒。

          女人把我拉進屋后,砰地關上門,用水果刀指著我的胸口,說如果我出聲,就捅我。我的心爬到了喉嚨口,快從嘴里跳出來,看著眼前的寒光,我點點頭。

          女人上下打量我那身地攤貨,說,想要錢嗎?

          我點頭,當然想了。

          女人說。只要配合我弄到那筆錢遠走高飛,我給你一百萬。

          我再次驚呆了,一百萬,疊起來有多厚啊?

          女人看著我閃爍的眼睛,明晃晃的刀子抵在我的雪紡衣上:不然,在你叫喊的前一秒,我的刀子會割斷你的喉嚨,我會把你鎖進大衣柜里,要知道,柜子只有我有鑰匙,你會慢慢流干血而死。不過,能不殺人的話,我盡量。傻子都會選要一百萬,你說是吧?

          我的腦子飛速地轉,擁有一百萬,我可以穿香奈兒或普拉達,而不是幾十塊一件的地攤貨;我可以用路易威登和古琦包包,而不是在批發市場為了某個硬梆梆的漆皮包和店主大嬸打口水仗。我可以做一個漂亮奢華的美女。

          可轉念之間,外婆的臉浮現在我的腦海,她說,虧心事做不得,要遭報應的。

          我想那新郎夠表的,不知道他是怎么眼大無神戀上這個吃里爬外的女人。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眨眨眼想了想,說。我要一百萬。

          這個時候,有個男聲從門口傳了進來:什么?百萬?

          女人捅捅我的胳膊,瞪了我一眼:他來了,說話小心點。

          男人很高大,腿修長,穿著阿瑪尼的煙灰色西服,竟有幾分名模的架勢。若不是被痘痘戕害過的國字臉減了幾分男色,他應該算是個讓女人心動的男人。

          他微笑著,旁若無人地擁抱住女人,在她嘴角親了一下,繼續問剛才在談什幺。

          女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對他媚笑:阿唐,我要幫化妝師林小姐介紹男朋友,我說他身家至少有五百萬。

          男人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對女人說:你說的是我的朋友夏嗎?城市新貴,林小姐這幺漂亮,夏一定鐘情。

          他還友好地說,婚禮過后,帶我去見見那個夏先生。

          我的額頭一直在冒冷汗,心想,你這個衰男人啊,還有心思亂點鴛鴦譜,馬上你就笑不出來了。

          虧心事做不得,剛才答應女人,是她用刀抵著我,我迫于無奈,將計就計。現在,我得找機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男人。我不知道自己為什幺這幺做?是出于正義?是同情這個高大的男人?還是……我沒時間分析。

          但是,女人似乎防著我,她沒收了我的手機,從不讓我單獨和男人呆在一起,她走到哪,我必須跟到哪,我成了她的影子。

          我心急如焚,我絞盡腦汁地想辦法。

          傍晚,女人開始叫我化了個嬌媚的晚宴妝,她穿上了華麗的寶藍色晚禮服,美艷得扎疼了我的眼。男人蹬蹬地跑上樓,說美女們可以下摟吃飯了。

          我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女人的目光立刻冷冽地射向我,分明在說:別耍花樣。

          我咬了咬唇,說你們先下去吧,我上個洗手間。

          女人挑釁地看了我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我等你。男人吻了吻女人,深情地說,你等她。我等你。

          我又氣又好笑,深情的倒霉蛋啊,我拿什幺辦法來拯救你?

          在衛生間里,我感覺鞋子里掉進了異物,脫下來一看,剛才幫女人化妝時,眉筆斷了,那截筆芯掉進了鞋子里。

          握在手里,我突然感覺像握住了一個靈感。

          我高興地差點跳了起來,叫出聲。

          女人在外面不耐煩地敲門,說,你好了沒有,你便秘啊?

          我一邊敷衍,說馬上好,一邊脫下了白色的抹胸,撕了一小塊,然后用那截眉筆芯寫:今晚勿喝酒,新娘卷款隨情人逃跑。

          我出了門,女人看著我眼神閃爍。在下樓梯時,我故意偷偷地碰了碰他的手,他回過身,一臉狐疑,我迅速把布片塞進了他的手里。

          幸好,士人的裙子太長了,她只顧提著裙角,小心翼翼地下樓,沒注意到我們的舉動。

          阿唐沒有笨到立刻攤出來問我這是干什么?他把它順手裝進了口袋里。

          那頓晚飯,我幾乎才扒了幾粒米,我的腦子翻江倒海,想著今夜的種種可能。

          期間,阿唐離開了一陣子,回到餐桌上后,阿唐一邊玩弄著手機,暗暗在桌子下踢我的腿。我不露生色地瞄了一眼他的手機屏幕,心立刻灰涼下來。

          手機信息寫著:那破布條寫著什么?字全糊了。

          我真想當著眾賓客大聲說出女人的陰謀,但是抓賊抓贓,在床,我空口無憑的,萬一打草驚 蛇,她的情人不來了,被女人反咬一口就不妙了。

          也許,今晚我們將是三個人的洞房了,我豁出去了。

          晚上的時候,阿唐在樓下陪客人打牌,女人帶著我在樓上的房間。她拿出一瓶紅酒,又拿出了一只小瓷瓶。我渾身的汗毛倒豎,緊張得無以復加。

          女人讓我把瓷瓶里的粉末倒進一杯紅酒里,為了不讓她懷疑,我一邊倒,一邊還在說拿到一百萬后我要如何揮霍。

          女人呵呵地樂。

          我卻樂不出來,因為,男人如果喝了這杯酒,那么我真的無能為力了。

          我左思右想,決定豁出去了。

          一點五十分,阿唐進了房間。

          女人把那杯做了手腳的紅酒捧在手里,打算遞給阿唐。她笑著說,我們喝一杯,慶賀

          但是,她立刻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我突然抱住阿唐,吻住了他的唇。他的雙手僵硬地舉在空中,垂下眼險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呆若木雞地任由我吻得輾轉。

          女人更是呆了,張大了嘴,吃驚地看著

          我們。

          我一邊吻,一邊對阿唐說,我愛上你了,簡直到了一見鐘情,沒有你我也活不成的地步了,別和她結婚了,我們在一起吧。

          我已經口無遮攔,信口雌黃了,或許這樣突然的變故,會讓他們無法再繼續回到喝酒的話題上。我要拖時間,或許那時,我一打開窗,她的情人會藏在窗外。

          但女人的表現有點怪異,沒哭沒鬧,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樣子。

          門被關起來了,女人和阿唐都坐了下來,我還在胡編亂造,直鳊到兩點十五分,我霍地跑到房間的窗口,打開了窗子,果然,窗口蹲著一個黑衣男子。

          阿唐眼疾手快,一把按住男子,把他拖進房間。

          我把前因后果說了個遍,但是阿唐還是呆呆地,他的臉因為我剛才突然的狼吻,一直紅暈未褪。

          我急了,說你不相信啊,你個笨蛋,你掏出他們的手機,看看通話記錄,看看短信不就全明白了。

          我要去搶女人的手機,女人和黑衣男子突然笑出了聲,接著,四周響起了一片掌聲。

          這是怎幺回事呢?

          所有的人都涌了進來,幾個賓客把那些暗藏的攝像機取了出來。

          有個留著莫西干發型的年輕人邊鼓掌邊說,謝謝各位,也謝謝這位林小姐的即興表演,非常成功。

          我云里霧里,追問阿唐是怎么回事?阿唐說,半個月后,來復興路的上島頜酬勞。

          半個月后,我在上島咖啡館見到了阿唐。

          這一切全是一群時尚小青年自拍自演的電影,他們租了豪華別墅,為了探討人性對金錢呈現的種種折射,他們故意選擇了完全不知情的人來加入,用即興的現實的發展來展開劇情。

          還好,我沒有把自己演成利欲熏心的小人,這讓我小小得意了一把。

          阿唐把一疊錢擺在我面前,說這是我演戲的酬勞。阿唐看著我,有些羞澀地摸摸自己的唇,似乎還在回味:那晚,你的吻真甜。

          我的臉立刻差成了紅布,一時語塞,只管低頭大口大口地喝咖啡,心卻怦怦地跳了。

          阿唐從身邊的包里掏出了一疊錢,在手里反復把玩:這是我的演出酬勞,想找人一起分享。

          我看著他有些潤有些暖的眼神,歪著頭想了想:或許,你可以請女朋友看場電影。

          他笑了,臉紅紅地:我已經鎖定女朋友的人選了,一個正直又有點大大咧咧的好姑娘。所以,我想請你看電影,情侶座的那種,愿意嗎?

          我心跳如鹿撞,甩出一句英文,不過記憶里我的英語得分總是徘徊在生死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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