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寫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嗎?我們特意為您整理了5篇顏色不一樣的煙火作文范文,相信會為您的寫作帶來幫助,發現更多的寫作思路和靈感。
看到《霸王別姬》里面,張國榮那妖嬈的聲音,精湛的演技,腦海里瞬間就響起了他的聲音“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那個的煙火。
這樣一句優美的歌詞,配上悠揚動人的曲調,張國榮是個人才。憑這一句歌詞,我就可以感受到張國榮對自己的要求與自信。只是那樣自信的他,在樓臺上縱身一躍的時候,腦子里想的是什么?是不是正因為他自信自己是顏色不一樣那個的煙火,所以容不了自己變老的瑕疵,想像煙火一樣留下最美的瞬間和畫面。
我對煙火的偏愛并沒有張國榮那么深刻,在橘子洲,我每個禮拜都可以看見絢麗的煙火,五顏六色,形狀各異。在煙花綻放的那一瞬間我可以看到觀眾的表情帶著幸福與向往。張國榮就是一朵煙火,引起了無數人的注目與羨慕,在他隕落的那一瞬間,是惋惜,是心疼。張國榮是所有煙火里面最獨特的那一朵,顏色不一樣的煙火。他讓人想要記住,想要仰望,想要留下。
如果是別人,貿然說出”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這句話,大概會被很多人質疑。可是張國榮不一樣,他是一朵顏色不一樣的煙火,沒人懷疑,直到最后,他都用生命驗證了這句話,定格住了最美的畫面。
寧愿不要這樣的來生。
有時又是那么地相信有來生的存在。
他說人來的時候什么都沒有帶,走的時候也應該什么都不帶。其實,我們來的時候,身上就帶來了看不見的東西。我們的誕生,或許盈溢了全家上下的喜悅,或許是寄托了祖輩的心愿,甚至或許只是那一剎那不經意的火花,卻因為有了嬰孩兒的出現而拖長了迸濺的時間。我們的來臨就承載了這么多至親至愛的人的愛,離開的時候又怎么會兩手空空地歸去?有窮盡一生都無法彌補的遺憾,有戀戀不舍竭力留住的回憶……這些不在天堂不在地獄,在來生。
三毛說如果有來生,她要做一棵樹,她要化成一陣風,她要做一只鳥,她希望每一次的相遇都化為永恒。所有的要干什么都建立在有“如果”的前提下。如果根本就沒有來生呢?想必她是不能成為樹站到永恒了,后面的愿望也通通失落。她令世人所知曉所旁觀的今生已然壓進了厚厚的歲月里,任樹聳立,任風凌亂,任鳥展翅,任人唏噓。我要在我的今生里,撫摸每一棵樹斑駁的皮膚,呼吸每一陣風調皮的氣息,仰望每一只鳥翱翔的蹤跡,尋找她的所謂來生。
如果有來生,我一定不做一棵樹,我仍是我,綻放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問題少年”的成名之路
出名要趁早。張愛玲早就說過。
韓寒的威名,也許是他始料未及的。17歲的高一,他就寫了一本《三重門》。對絕大多數80后來說,“三重門”隱喻著成人世界在他們成長歷程中設置的種種障礙和游戲規則,很多人內心都有反叛的沖動但很少人能夠突破。借由韓寒的這本小說,青少年找到宣泄的出口。
按理說,當年從“新概念作文大賽”脫穎而出的,不止韓寒一個。但只有這個多數長輩難以容忍甚至憤恨的“問題少年”,常作驚人之語,抨擊現有教育體制,甚至以輟學的實際行動,來回應大人們的“圍攻”。相反的,則是同齡人的認可和崇拜。雖然,當時這種所謂的“認可”,還帶著幾絲遲疑和“保留”。他的狂傲,能長久嗎?他的成功,能持續嗎,蜷縮在游戲規則里自保的孩子們觀望著。
還記得十年前央視的《對話》欄目,請來韓寒做節目,臺上兩個所謂的專家教授,裝出一副友善的姿態,實則高高在上、不懷好意。一個直言,“叛逆過度的話,也許大人社會不能夠接受”,一個斷言,“他其實是在走一條非常艱難的路,從他個人來說是很自然、很純粹、很輕松,但是放在一個社會環境中來說,其實很艱難。但是我祝愿他能走五十年,而不是走三到五年。”他們認為只有順從現有“大人社會”的價值標準,成功才能持久。“韓寒現象”將成為曇花一現。
彈指一揮間,十年過去了,韓寒沒有“凋零”,反而成為個性更彰顯的青年偶像。他沒有像人們設想的那樣,趁著名氣趕緊多寫書立傳,不可避免地走向“才思枯竭”。他在公眾視野中消失了一陣子,出來時已經成為一名職業賽車手。這再次出乎人們的意料。他還在寫書,出一本大賣一本,他在新浪開博客,流量早已過億,和老少中青“千筆仗”,永遠得勝,他玩票似的出音樂專輯《十八禁》,銷量不比專業歌手差,如今他要當主編辦雜志聲稱將開出全中國最高的稿酬。連陳丹青都發出了對這個小輩的贊賞,“過去我們談國家、談社會有一套語言到他這一代,終于這個套路沒有了完全是他個人的語言。”
“創新式的成功”
韓寒成功了嗎?當然。成功得讓那些。炮轟“他的人早已噤聲,成了炮灰。當年的大人們說,“韓寒現象帶有一種創新式的破壞。”到了21世紀的今天,或許應該適時轉換語境說,“韓寒現象帶有一種創新式的成功”。
2009年《時尚先生》5月刊,韓寒的照片赫然出現在封面上。這個80后富豪作家,職業賽車手,已經有點超乎世俗的成功標準,除了“年少多金”外,他還成為時尚的符號。記者問道,“2年前,你和王朔一起上電視節目,他談鋒甚健你幾乎不發一言,你還寫文章稱贊了王朔。”韓寒回答:“是的。就像送別一個老朋友,你總要說好話。他們的時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