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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人交際快樂小丁快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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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人交際快樂小丁快樂語

          關于漫畫家丁聰,名嘴白巖松有個說法:他不僅長壽;而且長壽得很健康;他浪跡知識界幾十年,傷口不少卻仍然會笑。不用說,這樣的笑意,也體現在他那些自嘲式的話語之中——跟他那些令人捧腹的漫畫一樣,他的話語充滿了詼諧幽默,體現了他作為一代大家的豁達胸襟。

          快語筆名:小丁=小人物

          七八十的丁聰仍然以自稱“小丁”為樂,無論如何也是一件令人開懷的事。筆名起自別人之口,丁聰自己卻有一番別具一格的解釋:“細說起來,小丁的意思有五:一是相對先父丁悚而言,老于是老丁,兒子自然是小丁啦。其二是從畫畫的角度,署名‘聰’筆畫太多,寫小了印刷出來看不清,寫大了影響畫面效果。三是漢語中的‘丁’這個字就是’人’,而’小丁’也就是‘小人物’的意思,其實我也真是個小人物。第四,繪畫落款有對此畫負責之意,其中當然也有權利了。最后還有廣告的意思。——幾十年都這樣叫,習慣啦。”當有人以為這“小丁”與其年齡資歷不符時,他卻打比方自圓其說道:“我并不在乎‘老’或‘小’之間的表面的差別,大忡馬父子的傳世畫像中,兒子倒是胡子一大把,比老子還‘老’哩。”有時還補充道:“我連個頭也是矮小的,所以筆名叫小了也就自然而然了。”這樣的筆名,這樣的謙卑之語,難怪連白巖松那樣的小字輩在他面前喚“小丁”,他也樂呵呵接受了。正是這種謙和態度,使小丁在人生最困難的時候也能以健康的平常的心態待之。

          快語心性:長壽順乎自然

          茅盾曾贊美丁聰:“運動健將的體魄,天真快樂的容顏。”這快樂容顏,大概就是丁聰長壽經的秘密所在吧。被打為右派后去到農場,面對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磨難,他這樣回憶說:“當時,鏟土運土,往來穿梭,勞動強度相當大。好在我當年才40歲,身體比較棒,拼命干活中,也就把心里苦悶丟在腦后邊了。”于是,他話語中便兀自多了些幽默味兒。同別人一道吃飯,眼見對方吃不下,他便批評道:“貪污和浪費是極大的犯罪。”說罷,端過來便吃掉,一粒不剩。如此豁達的心情,更使小丁對長壽有了獨出機杼的看法。有人向地打聽長壽秘方,其觀點是;“順其自然。”恰如他為白巖松抄寫的“長壽秘方:”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這個“心”,不消說就是人的天性了。當夫人沈峻給他定量用餐時,他干脆不滿地反抗說:“我自有對付的法子,那就是:到范用那里去‘反饑餓’!”他從不刻意追求健康長壽,上天卻使他成了長青樹。有次檢查身體,小丁問醫生:“我還能活多久?”醫生反問他:“90歲夠嗎?”他喜滋滋地笑答:“不能光活著,得是健康的、能工作的那種活法。”如此話語、如此活法,這就難怪他即使自覺身體有恙之時,口中卻依然透民出一股子詼諧味兒。一次朋友聚會,人們問候他,他風趣地感嘆道:“不行了!前幾年坐公共汽車還沒人讓座,現在倒是有人讓座了——可見還是老了!”嘴上雖在言老,其實他心里卻從未想到過老——這,就是他的心性,他的長壽秘訣。

          快語婚戀:妻子≥我

          談及婚事,丁聰常常不無得意地贊揚上天賜予他的禮物——妻子沈峻:“我40了,才碰到我妻子。她很會來事,我同她接觸幾次后,就再也離不開她了。”為什么呢?一朋友的話道出了原委:“小丁是事業上的高智商,生活中的低能兒。”惟其如此,他才領臾離不開妻子,口中才左一個“太君”、右一個“家長”地抬舉妻子,似乎妻子果真是“大人”;而夫人呢,則毫不掩飾地自詡“我是他的終身制高級保姆”。在保姆面前,他理所當然地不時露出一派童真味來:凡是別人問及家務事,他自有擋箭牌:“跟我說沒用,你跟家長說去!”不消說,最贊賞夫人的,還是那個“吃”字。外出幾天后。小了就會思念起夫人來,對人講:“她做的飯菜,可是任何山珍海味都比不上的。倒不是說有多好吃,只是習慣了,吃著對口味,才十分地想。”難怪了夫人也從中總結出了一套“夫妻相處經”,說:“要想丈夫聽話、老實,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為此,每當了夫人以餐桌上青一色的青菜“當家”時,他便拿出歪理抱怨道:“誰要總吃那些青飼料?倘若頓頓如此,人類豈不成了食草動物啦?”或者干脆扣上頂帽子:“這就是專制、強迫,根本不尊重人的意愿了。”為餐桌上無閑,他多次申明:“我申請調劑伙食,我要的是‘寧可居無筆,也不可食無肉’。”品品這般調侃戲謔之言語,不讓人羨慕小丁這“小人物”果真找了個仙妻嗎?

          快語情感:飯菜經=人生味

          丁聰崇尚肉食,在知識界可說是遐邇聞名。一次某記者開玩笑說:“你又胖啦,看來在你身上體現了黨的政策:全面橫向發展。”小丁則風趣地答道:“腰圍三尺四寸多,至于肥肉嘛,還是照吃不誤,‘餓’習不改——這個俄,是饑餓的餓。有人患胃潰瘍,而我的胃卻是‘胃虧肉’毛病,吃肉則是個偏方子。”雖然小丁愛美食,卻不會自個做飯萊,朋友便笑他:“莫不是受孔夫子‘君子遠庖廚’影響太深?”他卻拿出做過炒雞蛋來搪塞:“別小看這個炒雞蛋,那可是烹任中有化學反應的一道菜,是由液體轉化為團體的一道菜。。。。。。”因了這種對“吃”的特殊情感,在表達對于人生和社會的種種見解時,丁聰也常常不由自主地從飲食切入,然后引發出種種奇言妙語,形成一種富有特色的“丁式飯菜經”。對于吃飯的氛圍,地“一不小心”便道出一番教育的真諦來:吃飯本來就是一種享受,所以應該在愉快、歡樂的氣氛中進餐。我最不喜歡的是在餐桌上管孩子,人被訓斥豈有好心情進餐?不信的話,就做上一桌好菜,再找幾個人數落你,而你又不能反駁、頂撞長輩人。想想吧,看著桌上的、想著眾人說的,我就不信你會有好心情,會吃得下、會消化、會吸收、會身心健康。”對飲酒丁聰感慨最多,他對友人說:“酒可是好東西,好酒是聚山川之靈氣、蘊日月之精華的,豈能不飲?”“不過,海量是不夠格的,只是杯量而已,還是個小杯子。喝多了,就只會翻天覆地地搖晃不定,或多言、或失態,失酒之益而得酒之害是不可取的。”那么怎樣才是飲酒的最佳境界呢?丁聰一語中的:“花美于微放,酒飲于微配,那才能有心曠神怡的境界啊!”而個中的人生意蘊則是:“一句話,只要不是毒酒,我全飲。我最反感的是假酒,這種酒,利欲熏心、圖財害命,敗壞別人聲譽,還使買者防不勝防。”你看,從一個飲酒引發開去,竟然被寄寓了如此耐人尋味的人生體悟,斯人斯言不遠遠勝過一般所謂的美食家言了么?

          快語漫畫:諷刺不等于孬心腸

          丁聰一生與漫畫結緣,也因漫畫面罹難,對某些人根深蒂固的對漫畫的誤解,他自有切膚痛感。他復出后,便不停地用自己那雄辯之語,為漫畫辯護。他曾坦言:“漫畫的創作、生存,需要相應的社會氛圍。。。。。。對正面宣傳,總不能搞成紅、光、亮吧?解放以來40多年了,我們的精神生活中卻有30年沒有漫畫,從中我們大概可以獲得點兒什么,最少是吸取點教訓。”針對一些機漫畫為小兒科的現象,丁聰坦率地辯駁說:“有人說漫畫不同于別的畫種,不需要太多基本功,只需要能挖掘題材、有巧妙構思就行。這種觀點我不同意。從流派上、風格上說,就不能人人都是豐子愷派。”在一次漫畫家的座談會上,他對某領導要求漫畫家只畫畫好人好事的提法,干脆一股腦和盤托出自己的看容,其言辭之機趣,其說理之到位,令聞者無不動密。他說:“漫畫是什么?它主要是做剔除工作的,就像外科醫生主要是把有病的肌體拿掉一樣。而剔除是為了社會更純凈、更美好;這就是說,剔除中有追求,剔除中有理想。如果漫畫家也要以歌頌為主,那就像外科醫生不做手術、只跟病人傳授如何增加營養一樣。”接著,他又一針見血地指出領導對漫畫的誤解:“做領導的對于漫畫,不要去盯著他是歌頌還是諷刺,而應當著他諷刺得對不對。如果他把健康的、進步的東西拿來諷刺,當然不對;如果他諷刺的是那些應當剔除的消極現象,就應當大力支持,而不管他有多尖銳!”為了給漫畫家創造一個心情舒暢的創作環境,丁聰還在不同場合以自身的創作體驗,來為漫畫“鳴冤叫屈”。他曾這樣表白自己的作品說:“我是諷刺多,有鋒芒,其實是嚴肅的。我的作品會傷害一些人,但是只要有利于人民,有益于國家,我什么都不怕。”同這種慨然之語和呼應,他曾這樣為心中的藝術呼喚:“我畫了一輩子漫畫,不求有功;但求無罪。如果大家都同意漫畫有剔除丑惡的必要,那許多事情就談得通了。”這近乎沉痛的表白,不正顯示了一個藝術家的良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