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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字知覺分離影響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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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字知覺分離影響因素

          1前言

          整體與部分在知覺中的作用是知覺心理學中爭論最多的問題。究竟是整體的加工先于部分,還是部分首先被加工,然后再綜合成我們所意識到的整體?對這一問題的討論涉及到心理學的許多方面。例如,在字詞識別中,我們首先知覺的是整個詞,還是首先加工字母(筆畫或詞素);在我們聽到一個詞時,是直接從記憶貯存中提取語音表征,還是首先知覺到輔音與元音(在漢語中是聲母、韻母和聲調),然后再在頭腦中綜合成一個統一的語音表征。當我們看到一個多音詞或多義詞時,我們是一下子激活了它的一個語音或語義,還是激活了它的全部語音或語義?對這些問題的探討構成近年來字詞認知研究領域的熱點。例如,在漢字認知領域,近十幾年來,人們重點研究了漢字筆畫、構字部件、形聲字的義符與聲旁在漢字認知中的作用,研究了漢字的知覺解體與錯覺結合等問題,這些研究的結果預示著在漢字認知過程中的自下而上、由底到頂的加工。例如,譚力海與彭聃齡使用詞匯判斷作業[1]、喻柏林和曹河圻使用命名作業[2]證明了漢字筆畫在漢字識別中的作用;張武田與馮玲[3]、彭聃齡與王春茂[4]使用命名作業證明了漢字的部件數對漢字認知的影響;張積家、張厚粲和彭聃齡采用分類任務證明了漢字形聲字的義符在漢字范疇語義提取中有重要作用[5];Seidenberg[6]、舒華和張厚粲[7]、張積家和王惠萍[8]的研究表明了漢字形聲字的聲旁在漢字語音提取過程中有重要作用;Lai和Huang的漢字錯覺結合的研究[9]、鄭昭明和吳淑杰的漢字知覺解體的研究[10]都表明,漢字認知中存在著一種自動化的、自下而上的加工,漢字部件是漢字知覺中的加工單元。

          然而,另一方面,也有證據表明,漢字識別中也存在著整體性效應。例如,漢字識別中存在著明顯的語境效應。譚力海與彭聃齡的研究證明相關語境對漢字識別有促進作用,無關語境對漢字識別有抑制作用[1]。張厚粲和舒華的研究表明與目標字讀音相同的語境有助于漢字的命名[11]。許多研究表明,字頻或詞頻是影響漢字詞認知的重要因素,高頻字(或詞)與低頻字(或詞)相比有不同的認知機制,高頻字(或詞)傾向于整字加工,而低頻字(或詞)傾向于需要作特征分析。張積家和王惠萍的研究表明,語境對漢字雙字詞中多音字的命名有影響,這種影響與詞頻存在著交互作用:高頻時被試對漢字雙字詞中雙音字的復雜的語音結構并不敏感,低頻時被試對漢字雙字詞中雙音字的音位結構的雙向性的敏感性增加[8]。這些研究又支持在漢字詞認知過程中存在著自上而下、由頂到底的加工的看法。這兩個方面的研究加深了人們對漢字詞認知過程的理解,促使人們將漢字認知的研究引向深入。

          雖然關于漢字的部分和整體在漢字認知中的作用的研究取得了豐碩的成果,但仍有許多問題有待于進一步的研究。整體與部分的關系在漢字認知中的作用就是其中之一。已有的研究雖然證明了漢字的筆畫數和部件數在漢字認知中有重要影響,但筆畫與部件并非都是同質的,不同的筆畫和部件在構成漢字的過程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它們在認知中的作用自然也不同。已有的研究雖然已表明在加工的早期階段可能已經激活了漢字詞的多個語音和語義,但詞的多個語音和語義在詞的語音表征和語義表征中所處的地位也有不同。因此,有必要探討在漢字詞的整體內部件或元素的質的差異。盡管每一個漢字都由部件或元素組成,但是,部件或元素對于它們的整體有不同的含義。同一構字部件(或詞素、發音成分)在不同的漢字詞的整體中有不同的作用。研究整體與部分的關系對漢字詞認知的影響有重大的理論意義和現實意義:它可以加深人們對漢字認知過程的理解,同時為知覺心理學的理論發展作出貢獻;它還可以為漢語教學和人工智能的研制提供重要的參考。本研究就是研究整體與部分的關系對漢字的知覺分離的影響的。

          2實驗一

          主要探討漢字構字部件從由相同構字部件組成的漢字整體中分離出來的情況。漢字中存在著由相同構字部件組成的合體字,在這些合體字當中,每一個部件相對于它們的整體從理論上講是等價的。

          2.1方法

          2.1.1被試30名煙臺師院本科學生,男女各半,平均年齡為20歲,視力正?;蛐U笳?。

          2.1.2材料目標刺激為20個漢字,分為兩組,其中一組由兩個相同的構字部件構成,部件自身也是一個漢字,該組詞詞頻對數的平均值為-2.95;另一組由三個相同的構字部件組成,該組詞詞頻對數的平均值為-3。兩組詞中,各有5個詞由相同的構字部件組成,如“從”與“眾”、“呂”與“品”、“林”與“森”、“昌”與“晶”、“炎”與“焱”;其余5個詞由不同的構字部件組成,但構成兩類詞的部件的詞頻對數的平均值相等,分別為-1.297和-1.31。兩組刺激又分為“命名整體”與“命名部分”兩種情況,構成40個目標刺激。比較刺激是15個由單個構字部件組成的獨體字,這些獨體字與構成合體字的部件相同,其詞頻對數的平均值為-1.48(詞的頻率皆查自北京語言學院語言教研室編《現代漢語頻率詞典》),總共55個刺激。

          2.1.3程序被試坐在聯想586微機前,計算機屏幕上呈現刺激。55個刺激隨機呈現,呈現時間為1秒,用亮方框指示被試是命名整體還是命名部分。當亮方框包圍字的整體時命名整體,當亮方框包圍字的部分時命名部分。命名字的整體時視角為1.46°,命名字的部分時視角為0.73°。被試手持一話筒,話筒與計算機相連。屏幕上一出現刺激,計算機便開始計時,被試命名后,話筒中的聲音信號使計算機終止計時,刺激消失,計算機計下被試的命名的反應時,主試記下被試反應的正誤。計算機的計時誤差為±1毫秒。間隔2秒,下一個刺激出現。要求被試為刺激命名,反應越快越正確越好。被試開始實驗前,先做10次練習,以便熟悉實驗程序。

          2.2結果與分析

          30名被試對刺激的平均反應時與平均錯誤率見表1。

          t檢驗表明,單部件字與雙部件字、三部件字反應時差異顯著,t值分別為17.3和18.2,P<0.01;雙部件字與三部件字反應時差異顯著,t=2.37,p<0.05。單部件字與雙部件字中的部件、三部件字中的部件反應時差異十分顯著,t值分別為22.3和18.95,P<0.01;

          雙部件字中的部件與三部件字中的部件反應時差異顯著,t=6.56,p<0.01。從表1中可以看出,當部件處于字的整體中時,命名反應時便顯著延長,這顯然是由于整體對于部分命名的干擾所造成的。同時,命名雙部件字中的部件比命名三部件字中的部件反應時更長,這一差異值得注意。表130名被試對刺激的平均反應時(毫秒)與平均錯誤率(%)

          刺激種類單部件字雙部件字三部件字

          反應時520678702

          錯誤率0.44%6.0%4.6%

          刺激種類雙部件字中的部件三部件字中的部件

          反應時723692

          錯誤率5.3%1.6%

          從錯誤率上看,命名單部件字幾乎不產生錯誤,命名雙部件字和三部件字錯誤率高命名雙部件字中的部件錯誤率高,命名三部件字中的部件錯誤率低,這與反應時的趨勢一致。反應時與錯誤率是認知加工復雜性的重要指標,相同的反應時與錯誤率的變化趨勢反應了相同的加工趨勢,即雙部件字的整體對部件加工產生了更大的抑制。

          2.3討論

          被試對多部件字的反應時明顯長于對單部件字的反應時,這其中的原因很復雜。部件數是一個可能的原因,但是,詞頻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因為在本實驗中,單部件字的詞頻要遠遠高于雙部件字的詞頻和三部件字的詞頻。但我們感興趣的是被試將部件從整字中分離出來時的反應情況。與對單部件字的命名比,命名雙部件字和三部件字中的部件的反應時明顯變長,這反應了整體對于部件的分離所施加的影響,這種影響是負的,是整體對于部分的干擾,阻止部件從整體中分離出去。命名雙部件字中的部件比命名三部件字中的部件反應時更長,錯誤率亦高。我們認為這是由于部分在整體中的不同地位有關。即使是相同的部件,處于不同的漢字整體中,其地位和作用也是不同的。在部件少的整體當中,部分反而更難于同整體分離,部件之間的結合將更為緊密,當命名部件時,整體更難于被忽視,更容易對部件的識別產生干擾。因此,考慮整體與部分的關系,不僅要考慮部件的量,還要考慮部件的質,考慮部分與整體之間的關系。

          3實驗二

          3.1方法

          3.1.1被試另外30名煙臺師院本科生,男女各半,平均年齡為20歲,視力正常或校正后正常。

          3.1.2實驗材料實驗材料分為三類:(1)獨體字45個,如“口”、“日”、“女”、“田”、“工”、“才”等,它們作為第一類比較刺激。這些獨體字在其他刺激中作為構字的部件,其詞頻對數的平均值為-1.257;(2)兩個部件皆可發音的字35個,如“葉”、“旺”、“好”、“疇”、“材”等,它們含有比較刺激的構字部件,作為部件的字的頻率的對數的平均值為-1.297;(3)整體的兩個部件中只有一個部件可以發音的字65個,它們含有比較刺激的構字部件,部件可以發音,其余的部分不能發音,作為部件的字的頻率的對數平均值為-1.205。分為5類,每類13個詞,它們是:a、部件在內,如“匝”、“畫”、“困”等;b、部件在上,如“號”、“爺”、“畏”等;c、部件在下,如“占”、“昔”、“畝”等;d、部件在右,如“舊”、“妝”、“佃”等;e、部件在左,如“叫”、“婦”、“札”等。其中部件“口”、“日”、“女”、“田”、“木”5個部件在各類刺激中都出現,各組詞的其他8個部件詞頻對數的平均值基本相同。我們的推論是:(1)由于不存在整體對部分的干擾,所以被試對獨體字的反應時應最短;(2)整體中兩部分皆可發音的字與整體中只有一部分可以發音的字相比,前者整體對部分的依賴性較小,所以命名兩部分皆可發音的字中的部件比命名只有一部分可以發音的字中的部件要快;(3)部件在整體中所處的位置可能影響部件同整體的分離難度。因為人閱讀時習慣從左到右,由上至下,所以處在整體中左部和上部的部件會更容易同整體分離,命名的反應時會更短。

          3.1.3實驗儀器與設備同于實驗一。

          3.1.4實驗程序145個刺激隨機呈現,用亮方框指示被試命名的刺激,用亮方框框住獨體字的整體,在兩部分皆可發音和只有一部分可以發音的字中框住作為部件的漢字,刺激的視角為1.7°,呈現時間為1秒。其他方面同于實驗一。

          3.2結果與分析

          30名被試對刺激的命名反應時與錯誤率見表2和表3。從表2中可以看出,由單個部件構成的獨體字反應時最短,部件處于兩部分皆可發音的字次之,部件處于只有一部分可以發音的字中命名反應時最長,雖然在該類詞中某些部分曾重復出現。被試反應的錯誤率也顯示了類似的趨勢。t檢驗表明,由單個部件構成的獨體字的命名時間與處于兩部分皆可發音的字中的部件、處于只有一部分可以發音的字中的部件的命名時間差異十分顯著,t值分別為19.6和24.4,P<0.01;部件處在只有一部分可以發音的字中與部件處于兩部分皆可發音的字中命名反應時差異顯著,t值為=4.99,p<0.01。表230名被試對三類刺激的平均反應時(毫秒)和平均錯誤率(%)

          刺激類別單部件的獨體字部件在兩部分部件在只有一部

          可發音的字中分可發音的字中

          平均反應時565679708

          平均錯誤率0.5%2.2%3.7%

          表3處于不同位置的部件命名的平均反應時(毫秒)與平均錯誤

          率(%)

          部件位置部件在下部件在內部件在上部件在右部件在左

          平均反應時739715712690684

          平均錯誤率4.6%4.4%2.7%4.6%1.8%

          從表3中可以看出,相同部件處于整體的不同位置,命名反應時不同,錯誤率亦存在差異。部件在下時命名反應時最長,部件在內時次之,再次是部件在上、部件在右、部件在左。t檢驗表明,部件在下與部件在內、部件在上、部件在右、部件在左差異顯著,t值分別3.57,4.17,7.19和9.17,P<0.01;部件在內與部件在右、部件在左反應時差異十分顯著,t值分別為3.25和4.14,P<0.01;部件在上與部件在右、部件在左差異十分顯著,t值分別為3.19和4.11,P<0.01;部件在內與部件在上、部件在左與部件在右差異不顯著,t值分別為0.42和1.05,P>0.05。

          3.3討論

          實驗結果證實了我們的預期。與由單個部件組成的獨體字相比,部件處于漢字整體中時反應時明顯變長,錯誤率亦增加,這顯示了整體對于部件的識別產生了較大干擾。而且,相同部件處于不同的整體當中,其命名反應時也有較大差異。部件處于兩部分都可發音的字中時,其命名反應時短;部件處于只有一部分可發音的字中時,其命名反應時長。所以如此,我們認為,這是與部件在整體中的不同作用有關。在兩部分皆可發音的字中,兩個部件都可以作為獨立的漢字而存在,字的整體對單個部件的依賴性小些;在只有一個部件可發音的字中,其余的部件不能作為獨立的漢字而存在,因此整體對部件的依賴性就大些。從“虹”字當中將“工”分離出去尚有“蟲”在,從“江”中將“工”分離出去就只余下不能發音的“”了。所以,當從“江”中分離“工”時,整體就會施加更大的壓力來阻止這種分離。

          本實驗的結果和鄭昭明與吳淑杰對漢字知覺解體的研究結果相互印證。當人們持續審視一個漢字時,這個字就會自動地分解為它的組成部分,這種現象叫漢字的知覺解體。他們發現:(1)部件讀音與整字讀音相近的字,其解體時間顯著長于部件讀音與整字讀音不一致的字;(2)漢字的字形結構對知覺解體有重要的影響:左右合體字解體最易,上下(左右)合體字和左右(上下)合體字次之,上下合體字和包圍字再次,獨體字最難。部件讀音與整字讀音相近,如規則的形聲字,整字對部件的依賴性自然就大,部件就難于同整體分離。這與我們的研究發現是一致的。和鄭昭明等人的結果相一致,我們的研究也表明,部件在整體中的位置對部件同整體的分離也有影響。從反應速度上看,部件在左與部件在右最易同整體分離。所以如此,我們認為這是與漢字的結構特點與人的閱讀習慣有關。因為漢字的主體是形聲字,形聲字又以左右結構為多,左右結構中又以左旁標義右旁標聲者為多。先前的研究已表明,形聲字的義旁和聲旁在形聲字語義和語音提取中有重要作用,因此處于左與右的部件就相對容易同整體分離。同時人們的閱讀習慣也是從左到右。部件在上與部件在下比,部件在上容易同整體分離,也是人們閱讀時從上到下的習慣所致。另外一個可能的原因是注視點的變化。因為刺激隨機呈現,部件所處的位置也在不斷變化,由于閱讀習慣的影響,人的注視點的改變是左右易而上下難。這也影響部件同整體分離的時間。我們的實驗范例與鄭昭明等人的實驗范例不同,但得到的結論卻是相似的。

          比較特殊的是部件在內的情況。按照我們原來的設想,當部件在整體中被其他部分包圍時,部件將最難從整體中分離出去。但實際上,命名在整體之內的部件比命名在下的部件容易,與命名在上的部件也無明顯的差異。我們認為,可能的原因有二:一是部件在內時注視點不需變化,二是在我們的實驗中用亮方框將需要命名的部件框住,亮方框的出現削弱了整體的其余部分對部件認知的影響,使部件同整體的分離變得相對容易些。

          4總的討論

          實驗一和實驗二的結果表明,相同的構字部件處于不同的漢字整體中時,其地位和作用是不同的。在由相同構字部件組成的整體中,部件同整體分離的難易與部件數目有關,在部件少的整體當中,部件反而更難于同整體分離,部件之間結合得更為緊密,當命名部件時,整體更難于被忽視。在由不同部件構成的整體當中,部件同整體分離的難易程度取決于整體對于部件的依賴程度。部件在整體當中愈是重要,部件就愈難于同整體分離。根據本研究的結果,結合考慮國內外相關的研究結果,我們提出“整體結合力”(wholisticuniteforce)的概念。整體結合力是整體與部分聯系緊密程度的指標。它決定在知覺過程中部分與整體分離時的難易程度。結合力越大,部分就越難于同整體分離,整體對部分就具有更大的約束力,當人們從意識上將部分同整體分離時,整體對部分的識別就會產生更大的抑制。我們認為,在由少數相同部分組成的整體當中,整體結合力與部分的數目有關。部分數目越多,整體結合力就越小,部分就容易同整體分離,所以部分命名的反應時短,錯誤率亦低。整體結合力最大的是獨體字,此時整體與部分成為一體,整體即部分,部分即整體,所以獨體字最不容易產生知覺分離。在由不同質的部分組成的整體當中,整體結合力的大小視整體對部分的依賴程度而定。整體對部分的依賴性越大,整體結合力就越大,部分就越難同整體分離,整體對部分識別的干擾就越大。因此,考慮知覺中整體與部分的作用時,不僅要考慮部分的數目,還應考慮部分的質,考慮部分與整體的關系,考慮部分在整體當中的地位和作用。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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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彭聃齡,王春茂.漢字加工單元一來自筆畫數和部件數效應的證據.心理學報,1997,29(1):8—16

          5張積家,張厚粲,彭聃齡.分類過程中漢字的語義提?。↖).心理學報,1990,22(4):397—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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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舒華,張厚粲.成人熟練讀者的漢字語音加工過程.心理學報,1987,(3):227—233

          8張積家,王惠萍.漢字的正字法深度與閱讀時間的研究.心理學報,1996,28(4):337—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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