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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絡本體于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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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經絡既不是具有形態結構的物質實體,也非古人所描畫的循行線路。經絡的本體在于經氣,營衛之氣沿經絡循行的部分即是經氣。運動及其軌跡是經氣的屬性,不具有物質實體意義。而經氣又是人體生命活動所表現出的綜合之象,是整個中醫學理論有機體的一部分,也非物質結構。如果要以現代科學來解釋的話,研究的注意力應在經氣這一表象之下的物質及運動。這時應注意研究視角的轉換問題。

          關鍵詞:經絡經氣物質實體象

          七十年代以來,我國有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到經絡實質的研究當中,一時之間,經絡研究熱成為一大景觀。這些研究從解剖學、生物物理學、生物化學等多方面對經絡進行了探討,力圖找到現代科學意義上的經絡實體的存在。于是,“神經說”、“血管、神經說”、“神經體液說”、“生物電場說”、“控制論說”、“第三平衡系統論”、“經絡二重反射說”、“電磁傳導通路說”等二三十種假說紛至而出。然而,這種種假說似乎是先天不足,自產生之后,其成長的道路便舉步唯艱。這些理論與中醫學理論毫無聯系或關系不大,并且難以應用于臨床實踐,而其本身也難以形成獨立的體系得以發展。究其原因主要在于:所有這些研究都以尋找經絡的物質實體為目的,而且將注意力集中在古人所描繪的經絡循行路線上。正如目前對于經絡最流行的看法:“經絡是氣血運行的通道。”就“通道”而言,無疑是一個具有一定形態結構的運行介質,將經絡定義為一通道,這是方向性的錯誤,是對中醫學本身關于經絡的闡述理解的不夠充分的結果。

          事實上,在古人那里,經絡即不是具有形態結構的物質實體,也非古人所描畫的循行線路。我們認為,經絡的本體在于經氣,循行是其運動方式,線路是其運動軌跡。運動軌跡是不具有實體性的,是經氣的屬性。而經氣又是人體生命活動所表現出的綜合之象,是整個人體生命活動的外在表象,并不是某一種或某幾種有具體形態結構的物質。經絡學說是古人用直觀、感性的方式對生命活動的體悟和闡釋,是中醫學理論有機體的一部分。如果要以現代科學來解釋的話,研究的注意力應在經氣這一表象之下的物質及運動,這是多個系統甚至整個人體都要參與并密切聯系、混然一體的生命活動。

          1經絡不是具有形態結構的物質實體

          1.1經與脈的不同

          《內經》中對于“經絡”與“脈”的名詞在應用上區分不是很清楚,常常是經脈連用或經脈混用(多是以脈代經)。這樣,容易給人一種錯覺,使現代人認為經絡與脈相同或“脈分經絡”(即經絡由脈而來),或認為經絡象脈一樣是有形實體,其實不然。

          首先應該看到,中國古人對于世界的認識不同于古希臘人,不是通過分析還原的方式,而是通過觀物取象,以象會意的方式來認識世界的。中國人注重的不是形態結構上的不同,而是運動變化上的差異。對于運動特征上的共性往往給予相同的描述,即在象的意義上它們是同一的。如《管子·水經》云:“水者,地之血氣,如筋脈之通流者也。”可見水之所以是地之血氣,是取其“通流”之象,故經脈連用甚或以“脈”代“經”是不足為奇的。其次,又是由于觀物取象的思維方式,中國古代從未形成過真正意義上的概念(即西方或現代意義上的概念)。現代意義上的概念要求內涵和外延明確,邏輯推理清晰,中國古典的名詞是不具備這些特征的。古人講究“言以達意,得意而忘言。”對于每一名詞的具體含義,要視具體的語言環境而定,不能一概而論。第三,從現有的文獻資料對經絡循行的形態描述來看,在漢代,即《內經》成書的年代,人們已能分清楚經絡與血管了。長沙漢墓出土的《陰陽十一脈灸經》和《足臂十一脈灸經》所描畫的十一條經絡循行路線顯然不是血管。而《靈樞》中對于經絡循行起止的描述異常清晰,并且與臟腑相絡屬,深淺內外有別。如此清晰的描畫,顯然不是基于對血管系統的解剖所得。即便是非常不注重解剖的古人,對血管的基本的解剖知識還是有的。第四,經絡的本體是氣,而非血。這一點將在下面“經絡與氣血的關系”中作詳細論述。第五、經絡的出現與針灸臨床實踐密不可分,至少在漢代,針灸已經成為普遍應用的、極為重要的治療手段。《史記·扁鵲倉公列傳》記載:“扁鵲曰:疾之居腠理也,湯熨之所及也;在血脈,針石之所及也;其在腸胃,酒醪之所及也;其在骨髓,雖司命無奈之何。”可見在當時,湯熨、針石、酒醪為三種主要的治療方法。漢代桓寬在《鹽鐵論·輕重》中也有:“用針不調均有無、補不足……灸刺稽滯,開利百脈。”足見漢代的針灸水平已很高。在針灸實踐中若以血管為經絡,豈不是大錯而特錯,非但治病不能,還會損傷血管,古人恐怕不至于如此愚昧。第六、據《漢書·藝文志》記載:“醫經者,原人血脈、經絡、骨髓、陰陽、表里,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在這里,血脈是與經絡并提的,不能不察。基于以上幾點,我們認為經絡與血管是兩回事。值得指出的是,也許在遠古時期,人們無法區分血管和經絡,但在漢代二者之不同已是顯而易見的了。如果現在我們又認為經絡是血管,豈不是倒退?1.2從與藏象的密切關系中看經絡

          經絡與藏象密不可分。《靈樞·海論》說:“夫十二經脈者,內屬于府臟,外絡于肢節。”經氣的運行,無處不到,聯絡臟腑肢節,溝通上下內外,將人體各部分聯結成一個統一的整體。值得指出的是,中醫的藏象理論非是解剖基礎上形成的臟腑組織結構理論,而是藏之于內,象之于外的以象為核心內容的學說。以心為例,《素問·六節藏象論》有:“心者,生之本,神之變也;其華在面,其充在血脈;為陽中之太陽,通于夏氣。”《靈樞·五味》有:“谷味苦,先走心。”《靈樞·脈度》有:“心氣通于舌,心和則舌能知五味矣。”可以看出,中醫學中的“心”是廣范聯系而又充滿運動變化的一個整體的象。這一廣泛聯系及運動的實現者則是經氣,故沒有經絡則不成藏象。而沒有藏象又無以為經絡,經氣的形成及運行正是五藏六腑及全身各部的生命活動的體現。經絡學說與藏象學說緊密聯系,形成中醫學基礎理論中不可分割的部分。從上述對于心的分析中我們可以看出,中醫學中的臟腑非解剖學中的實體器官,那么與之密不可分的經絡必不可能是一個實體的系統。一個實體的通路作為一個抽象的象的內部聯系統,這即不符合中醫學的理論體系,又不符合西醫學的解剖常識,簡直是中西醫學機械組合的畸胎。

          1.3實際應用中的經絡不是物質實體

          首先,在針灸實踐中,《靈樞·九針論》中提出的:“刺陽明出血氣,刺太陽出血惡氣,刺少陽出氣惡血,刺太陰出血惡氣,刺厥陰出血惡氣,刺少陰出氣惡血。”這里指的是針灸對人體陰陽氣血的補瀉調節作用。其“氣”和“血”都是指象名詞,不具實體意義。若以解剖結構論經絡,“氣”、“血”又當如何解呢?若以實體物質論“氣、“血”,則中醫理論將無法自洽。而《靈樞·終始》對行針有這樣的描述:“……深居靜處,占神往來,閉戶塞牖,魂魄不散,專意一神,精氣之分,毋聞人聲,以收其精,必一其神,令志在針,淺而留之,微而浮之,以移其神,氣至乃休。”可見要等到氣至并不是一件易事,而“氣至”本身就說明氣本不在針下,是由它處而至。若以經絡為實體論之,經氣在經絡這一系統中的運行應是無時不在,無處不在,何以要待氣至呢?而許多中風病人的患肢在行針之時得氣是非常之難的,有的甚至不得氣,若以實體論,能說這些病人的患肢經絡就不存在了嗎?在臨床中除取經穴外,經常運用而行之有效的穴位是“阿是穴”,如以實體論經絡,阿是穴是不在經絡之上的,如何又能得氣呢?還有,針灸有勿刺大勞之人、勿刺大怒之人、勿刺大虛之人等禁忌之癥,當此之時,病人非但不能得氣,還會暈針,難道此時經絡就不存在了嗎?

          在中藥學中,藥物的歸經及四氣五味等特性是有機的結合在一起的,若以實體論經絡,四氣五味又作何解呢?在中醫診療之中,按經絡辨證所得之證往往是一綜合之象,并不與某一定的物質結構有關。如《傷寒論》中對太陽病的論述:“太陽之為病,脈浮,頭項強痛而惡寒。”這顯然是在疾病的外部表現基礎之上得出的綜合之象,而不是以太陽經的實體解剖結構為基礎所作的病理分析。

          由經絡學說的應用我們可以看出,經絡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一實體組織系統。如以實體論,則有許多無法解釋的矛盾。

          1.4經絡學說形成的基礎使之不具有物質實體性

          要對經絡有正確的認識,就不得不對經絡學說的形成作一下考查。現代科學的發展已經深入到亞原子粒子的微觀世界,基因工程也在轟轟烈烈地開展,在這樣的大環境下,西醫學已將人體分解得淋漓盡致,如果真有一個有別于其它結構的經絡結構存在,是不可能不被發現的。在運用如此尖端的高科技手段之后仍然沒有找到經絡的物質實體,只能說明這是一個觀察視角的問題。也就是說,西醫重在分析人體的組織結構,從分析還原的角度看問題,而經絡恰是在這一角度所看不到的。那么,現代人用最為精密的儀器也未能找到的經絡,中國古人又是怎樣發現的呢?關鍵在于,古人是通過直觀體驗,用比類取象的方式來認識世界,而從無應用解剖手段,進行分析還原的習慣。中醫學理論即是在極其簡單的解剖基礎上通過觀物取象的方法建立起來的龐大的體系,重在研究物質結構之上的各種生命活動的綜合表象,中醫學理論的內容是以各種各樣通過直觀體驗所得之“象”為核心的。古人對經絡運行的認識,可能是長期針灸實踐的積累,也不排除出自修行內煉的體驗的可能,但都是從人體生命活動的外在表象上把握人體的結果。當然,表象與結構之間是有差別的,不能機械地一一對應,更不能由表象推斷出新的結構或物質。值得指出的是,中國古典哲學是中醫學形成的基礎。中國古代哲學的天人相應觀念及對整體觀、運動觀的強調幾乎滲透到中醫學的每一層面,同樣也指導著經絡學說的形成。而現代科學及西醫學是不具備這一基礎的,所以,在其領域中既發現不了經絡,更找不到物質意義上的經絡。

          綜上所述,用西醫的觀點(即現代科學的觀點)看經絡,想找出物質實體上有別于其它組織器官的經絡是不可能的,任何這種嘗試都將是徒勞的。

          2經絡的本體是經氣

          2.1經絡與氣血的關系

          《靈樞·邪氣藏府病形》中記載:“黃帝曰:刺之有道乎?岐伯答曰:刺此者,必中氣穴,中氣穴則針游于巷。”《靈樞·九針十二原》中記載:“刺之要,氣至而有效。”又云:“經脈十二,絡脈十五,凡二十七氣以上下。”都說明其對經絡的描畫即是經氣的運行路線,經絡的本體是經氣。而《靈樞·五音五味》云:“夫人之常數,太陽常多血少氣,少陽常多氣少血,陽明常多血多氣,厥陰常多氣少血,少陰常多血少氣,太陰常多血少氣,此天之常數也。”這一論述似乎正支持了現代人關于“經絡是氣血運動的通道”的論點,然而,仔細考察一下便會發現其似是而非之處。上文已經指出,經絡不可能是一“通道”,這里重點談談經絡與氣血的關系。此處的氣血不同于一般意義上的氣血,并非指經絡之中既有氣的循行,又有血的循行。《太素·任脈》中楊上善注道:“手足少陰太陽多血少氣,以陰多陽少也。手足厥陰少陽多氣少血,以陽多陰少也。手足太陰陽明多血氣,以陰陽俱多故也。”《靈樞集注·五音五味》中張志聰注道:“此復論人道之歸于天道也。青、黃、赤、白、黑,五音五行之色也。赤主夏而黃主長夏,故黃赤者多熱氣,熱氣者陽氣也。青主春而白主秋,故青白者少熱氣也。黑主冬令之水,而陽氣深藏,故多血而少氣也。三陰三陽者,乃天之六氣,亦合于四時。”二人均以陰陽釋氣血,是很有見地的。

          我們認為,要對經絡氣血多少的描述進行正確的理解,就必須對中醫理論中的“氣”有正確的理解。在中醫理論中,氣的含義是人體生命運動的外在表象,不是具體的物質。(這一點將在下文“經氣是人體生命活動之象”中作詳細論述。)而人體生命運動又具有多重特性,包括如精、津、血、脈、營、衛等各方面的生命活動,故《靈樞·決氣》中黃帝曰:“余聞人有精、氣、津、液、血、脈,余意以為一氣耳。”在《靈樞·營衛生會》中又有“營衛者,精氣也,血者,神氣也,故血之與氣,異名同類焉。”即精、氣、津、液、血、脈及營、衛等都是氣之下的范疇,這些名詞在中醫學中絕不僅僅是一個個的實體名稱,它們還代表了生命活動的一定形式或狀態,其外在表象也是氣。這樣就不難理解經絡之氣作為人體生命活動之象,在不同的區域體現著不同的藏腑的運動,故有陰陽特性的不同,即上面所說的氣血多少的不同,而決非指經絡之中既有氣的運行又有血運行。

          2.2營衛之氣的運行形成了經絡

          要正確理解經絡,就必須正確理解營衛之氣。目前中醫基礎理論中認為營氣是“行于脈中之氣”,并且,“與血可分不可離,故常常‘營血’并稱。”卻又認為“營氣在脈中運行的具體路線是:營出中焦→手太陰肺經→手陽明大腸經→足陽明胃經→足太陰脾經……”也即:既認為營氣行于脈中,又認為其在脈中運行的路線是經絡路線,這顯然有些前后矛盾。并認為衛氣是“運行于脈外之氣”,卻也能隨營氣運行,“只不過營在脈中走,衛在脈外行而已”。[1]我們認為這樣的理解有些不妥。張志聰早在《靈樞集注·營衛生會》卷二中就指出:“夫經言營行脈中,衛行脈外者,論營衛二氣分陰陽清濁之道路也。……陰陽之道,通變無窮。千古而下,皆凝于營行脈中,衛行脈外之句,而不會通于全經,以至圣經大意蒙昧久矣。”營氣可以行于脈中,衛氣可以行于脈外,但營衛之氣也可以按經絡運行。根據《靈樞·營氣》記載“營氣之道,內谷為寶,谷入于胃,乃傳之肺,流溢于中,布散于外;精專者,行于經隨,常營無己,終而復始,是謂天地之紀。”又對營氣的循行描述為:“故氣從太陰出,注手陽明,上行注足陽明,下行至跗上,注大指間,與太陰合……”說明營氣沿十二經絡依次流注,運行不息。不但如此,《靈樞》還指出衛氣的循行也遵循十二經。《靈樞·衛氣行》對衛氣循行描述為:“目張則氣上行于頭,循項下足太陽,循背下至小指之端。其散者,別于目銳眥,下手太陽,下至手小指之間外側,其散者,別于目銳眥,下足少陽,注小指次指之間……”由此不難看出,營衛之氣的循行路線即是經絡路線,按經絡運行的營衛之氣即是經絡之氣。2.3經氣是人體生命活動之象

          對于經氣的理解應先從古典哲學中的氣談起。氣是“中國先民們對于自然界云煙等的直接觀察,或對人自身的噓吸等的直接經驗,是象形的直覺思維。”[2]當氣的觀念被引入中國哲學后,便失去其具體的意義,變得抽象起來。《管子·內業》中對氣作了以下描述:“是故此氣,杲乎如登于天,杳乎如入于淵,淖乎如在于海,卒乎如在于山。是故此氣也,不可止以力,而可安以德;不可呼以聲,而可迎以意。”說明氣代表的是事物無所不在、微妙至極的運動變化,且“不可止以力”,“不可呼以聲”,即非有形實體。《莊子》則將氣與形區分開來,他說“氣變而有形,形變而有生”。中國古人對世界的認識重在對運動變化的把握,事物的這種永恒而又微妙的運動反映在人腦中,便形成了一個綜合的象。所以,古人是取氣之象來描述世界萬物永恒運動的特性的,這時的氣已經脫離了物質的含義,而只有指象的意義了。

          《素問·五運行大論》云:“天地陰陽者,不以數推,以象之謂也。”當氣這一名詞被引入中醫學之時,同陰陽、五行一樣,僅是取其象的意義。《靈樞·決氣》中岐伯在解釋氣的含義時說“上焦開發,宣五谷味,熏膚、充身、澤毛,若霧露之溉,是謂氣”,更為我們描繪出了人體生命運動的生動畫面,而不見絲毫形質可言。而經氣只不過是人體之氣的一種,它同臟腑之氣、營衛之氣等有內涵上的相交之處,但它們是從不同角度來反映人體生命活動的。經氣是從廣泛聯系,循環運動這一角度表現了人體內部的生命活動,反映人體生命活動的某些特征,因而是這一角度上的人體生命運動之象。

          綜上所述,經絡不是一個物質系統,它的本體應是不斷運行著的經氣,古人所描畫的經絡循行路線只不過是經氣所表現出的運動軌跡,運動軌跡是不具有實體性的,是經氣的屬性。

          3結論

          由以上的論述可知,當我們用現代的方法來研究經絡時,不能認為經絡的循行路線即是經絡,否則無異于以指代月。對經絡的研究應將注意力放在其本體——經氣上。而在中醫學,經氣又是人體生命活動的綜合之象。用現代方法研究經絡就必須聚焦于這一表象所蘊涵的物質運動。

          如此,就產生一個兩種研究視角轉換的問題。很明顯,古人是不會問“經絡的實質是什么”的,而這一問題的提出正說明現代人是站在不同于古人的角度上考慮問題的。二者在思維方式、研究手段、認識途徑、判斷標準等各方面都是不同的。這就如同將中文翻譯成英語,或是將古詩翻譯成白話文,既使翻譯得再精確,也不能再現原有的韻味。所以,翻譯是一個再創作的過程。同樣,對于經絡實質的研究也存在這樣的問題,通過現代科學的分析還原手段所闡釋的經絡還是原來的經絡嗎?這一問題還有待于中醫同道們思考。

          參考文獻:

          [1]印會河,張伯訥.中醫基礎理論.第一版,北京:人民衛生出版社,1989:150.

          [2]張立文.中國哲學范疇發展史.第一版,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88:140

          作者簡介:

          李婷(1972-),女,山西人。1993年于南京大學獲理學學士學位,1996年于上海中醫藥大學獲中醫學第二學士學位,現為南京中醫藥大學在讀碩士硏究生。主要從事中醫基礎理論、中醫學方法論、方劑學的研究。

          陳曉東(1972-),男,黑龍江人。1993年于南京大學獲理學學士學位,1996年于上海中醫藥大學獲中醫學第二學士學位,現為南京中醫藥大學在讀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中醫基礎理論、中醫學方法論、中醫文獻數據庫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