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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而上學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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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而上學”是從哪里來的,即“物理學之后”(注)是從哪里來的?始終是“西方哲學”無法給予正面回答的一個根本性的問題。即便是批判了“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并因此進入了“后形而上學時代”的現(xiàn)代西方哲學,也是如此。原因很簡單,“西方哲學”就建立在“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存在的基礎上,即便人們對它有什么否定與批判,那也只是人們對于“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自我反思”、“自我否定”,涉及不到“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從哪里來的問題。就像我國歷史上的歷史次農民起義一樣,他們“造反”的原因,僅限于封建制度、孔孟之道自身所存在的問題,他們沒有必要去追究封建制度、孔孟之道自身形成的原因。因此,一旦他們的造反取得成功,他們便又重新拿起孔孟之道的東西,維護起他們的封建統(tǒng)治了。

          然而,這個在西方哲學那里尋找不到答案的問題,在中國哲學面前,卻成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了。一個多世紀以來,我們就是跟在這樣一個不知道“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從何而來的西方哲學后面,亦步亦趨地學習、研究“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也是在不知道“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從何而來的前提下,盲目地崇拜“西方哲學”、一味地將“西方哲學”“中國化”的。現(xiàn)在,“西方哲學”已經自己來了一個180º的轉彎,“批判”起自己二千余年的歷史發(fā)展,“批判”起自己過去對“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所有認識,并已經為此進行了一個多世紀的“批判”。這也就徹底地擊碎了我們過去對于“西方哲學”的盲目信任了:“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并不是如我們過去所想象的那樣是所有“真理”的所在,“西方哲學”也不是如我們過去所想象的那樣,是將我們引向“真理”的科學。

          而要改變完全跟在西方哲學后面認識、研究“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被動局面,我們就必須改變過去對西方哲學“惟命是從”的傳統(tǒng)立場,不是從西方哲學自身對于“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認識與批判出發(fā),去認識、研究“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而是把“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作為一種“思維活動現(xiàn)象”,連同由此它而起的全部西方哲學的歷史,一并擺在自己面前進行實證意義上的科學研究,將迄今為止的全部西方哲學理解為“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生成、發(fā)展的歷史。這樣,不僅能夠回答“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從哪里來的問題,還借助這一問題的回答弄清楚了發(fā)動了史無前例的的“極左思想”的理論根源,將中國帶進以批判“極左思想”為標志的“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后形而上學時代”,真正在“理性思維活動”前進與發(fā)展上走上世界的進步行列。

          一“形而上學猜想”是哲學歷史的與邏輯的起點

          實際上,當“西方哲學”隨著西方文明在全球的拓展,以她自己的方式“攻城掠地”擴大自己的領地的時候,也同時將自己一覽無余地、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世人的面前了:在她的歷史發(fā)展里,人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起源”,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由此而來所得到的“發(fā)展”,包括她在宗教形式下的發(fā)展;當然,也就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她在經歷了二千余年歷史發(fā)展之后,又是如何反過來批判“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把“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看成是與“上帝”一樣的東西,加以批判并因此把她帶進“現(xiàn)代哲學”新階段的。

          這也就意味著,二千余年以來,西方哲學走了一條“之”型的“前進之道”。前半截是她肯定“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存在的“前進之道”,并因此演繹出了長達二千余年的“第一哲學”的歷史發(fā)展;后半截則是二千余年之后,她懷疑“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存在,進而批判“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歷史。這一從“肯定”到“否定”的“自我否定”的歷史進程,已經明白地傳遞了這樣一個“信息”:“西方哲學”初期所形成的那個“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認識,并不是一個“成熟的”“認識”;與此相對應的“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也不是一個“真實存在”。也許,正是因為它的“非真實存在”,才在事實上成了人們“不可認識”的“東西”,進而導致了“認識論”上的“不可知論”;并引起了人們的警覺,最終導致出現(xiàn)了“西方哲學”在“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認識上的“自我否定”的。

          也就是說,“愛”“智慧”在它的“起點處”所“愛”的“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并不是一個“真實存在”的“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而是一個“猜想的”、“并非真實存在”的“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進而證實了她本身并不是如她所標榜的那樣,從一開始就是一門給人們帶來“真理”的“學問”。這一“真理”的“自我標榜”,就像西方文明最初是在“文明”的“自我標榜”之下,以“野蠻”與“掠奪”打開中國的大門一樣,實際上,只是一個“并非真實”的“真理”。所不同的是,把她從所謂“真理”的“寶座”上拉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的后人們。

          顯然,這是一個并不壞的結論。這就類似人類的進化起源于類人猿、人的成長要從嬰幼兒開始一樣,“愛智慧(哲學)”也應該有自己的“歷史起點”,這就是由“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所推動的“愛智慧(哲學)思維活動”。人們是因為“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真理性”、“神圣性”,而將“愛智慧(哲學)”真理化、神圣化了,以至于“愛智慧(哲學)”成了沒有自己發(fā)展過程的、從來就是“真理”的東西了。為此我們將“愛智慧(哲學)”的起點——“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猜想”,稱之為“物理學之后猜想”、即“形而上學猜想”,或哲學的“亞里士多德猜想”。然而,這一“猜想”對于始終把“哲學”當成是研究、認識“一般規(guī)律”、“絕對真理”、“世界觀”的“我們”來講,無疑是一種“災難”。因為,這一“猜想”所觸及的不僅僅是“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存在問題”,還涉及到作為“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存在”的“一般規(guī)律”、“絕對真理”、“世界觀”的“可能性”的問題。沒有了“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也就意味著沒有了作為“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存在的“一般規(guī)律”、“世界觀”的存在;而沒有了作為“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存在的“一般規(guī)律”、“世界觀”的存在,我們原有的“哲學思想”便在轉眼之間化成了“烏有”。而我們越是不去考慮“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批判問題,自然也就越加無法知道,在“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這一批判中,就已經包含了這種意義上的“階級斗爭理論”的“批判”,而我們卻為此花去了十年“”的慘痛代價,卻仍然不知道問題就出在這里。因此,接受這一“猜想”的“存在”對于我們是一場嚴峻而又深刻的“考驗”。

          二“猜想”是科學的起點

          其實,起始于“猜想”的決非“哲學”一門科學,所有“從無到有”發(fā)展起來的“科學”,都經歷過“猜想”這一發(fā)展階段。這是因為“猜想”本身既是“無”又不是“無”,既是“有”也不是“有”,它只是人們對于他們面前尚未認知的事物的“最初認識”。現(xiàn)代天文學,它的早期就是原始人類的“星象學”,人們把自己的命運寄托在天上諸神的“啟示”上,進而出現(xiàn)了最早的觀察天象的認識活動;現(xiàn)代化學,也同樣建立在人類早期的“煉丹術”、“煉金術”起點上,人們希望借助不同物質的冶煉,生產出能夠延年益壽的“靈丹妙藥”、及無窮無盡的“財富”來,并因此開始了人類早期的化學試驗。同樣,現(xiàn)代物理學也是建立在早期的“猜想”的基礎上的,早期的“原子論”顯然不是建立在科學的觀察的基礎上,而是來自于“形而上學猜想”;而伽里略在比薩鈄塔上做的“自由落體”的“科學試驗”目的,就是為了否定了早期的“重的物體”總是做“下降運動”,“輕的物體”總是做“上升運動”“猜想”。至于,現(xiàn)代的生物遺傳學就更是在早期的“遺傳基因”的“猜想”基礎上一步一步發(fā)展起來的,甚至還為此經受了唯物主義對于它的唯心主義的污蔑與鞭撻。由此我們是不是可以說,“猜想”是一切“科學”發(fā)展之“母”呢?我看是可以的。我們完全可以說,沒有了“猜想”,也就沒有了科學的發(fā)現(xiàn)、發(fā)明,不僅過去是這樣,科學今后的發(fā)展仍然是這樣。

          三“猜想”也是迷信的起點

          同樣道理,“迷信”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它也起始于“猜想”。不同的是,它所“關注”的那個“猜想”是一個人們“視線”之外的、“另一個世界”的“猜想”。這是一個為人們的“感性知覺”所“見不到”的那個,卻又是一個完全合乎于“情理”的、“理想世界”的“猜想”。

          如果說,“科學”起始于“猜想”,是因為“科學”建立在“猜想”的“否定”上,那么,“迷信”起始于“猜想”,則是因為它建立在“猜想”的“肯定”上,建立自己對于“猜想”的“執(zhí)著”與“堅守”上,建立在人們對于這一“猜想”的不斷發(fā)展上。

          于是,在“科學”的發(fā)展道路之外,又出現(xiàn)了一條從“另一個世界”出發(fā)的完全不同的發(fā)展道路。這是一條從“另一個世界”的“猜想”出發(fā),經由早期的“多神論”向后來的“一神論”發(fā)展,由早期宗教向后來的三大“宗教”的理論化、系統(tǒng)化的發(fā)展,以及其他宗教形態(tài)的不斷出現(xiàn),甚至邪教的出現(xiàn)的發(fā)展道路。

          顯然,這是一條與“科學”的“發(fā)展”根本不同的、水火不相容的另一類“發(fā)展”道路。因為“迷信”自身的“神圣不可侵犯性”,“猜想”自身也越發(fā)變得“神圣不可侵犯”起來了。因為“迷信”,人們將自己眼前的“世界”“一分為二”成了一個“二元化”的“世界”:一個是它們所生活的“現(xiàn)實世界”,一個則是它們所爭取實現(xiàn)的“理想世界”。

          與此相對應,人與人的“關系”也因為“兩個世界”的“迷信”而“一分為二”、“二元化”了:同樣生活在“現(xiàn)實世界”里的人們,一部分“人”因為能夠“看見”“理想世界”,而成了能夠將人們帶進“另外一個世界”的“先知先覺”的“領路人”;另一部分“人”,則因為只能“看見”“現(xiàn)實世界”里的東西、而“看不見”“理想世界”而成了“后知后覺”的“人”。

          也就是說,在“迷信”那里,“猜想”與“人”處在天然的不平等的關系中。“人”的一切行為活動必須服從“猜想”中“理想世界”的“行為規(guī)范”。人們將因為這一“行為規(guī)范”的“先天存在”而出現(xiàn)了事實上的“不平等”:一部分“人”因為能夠將這

          一“迷信”“進行到底”而成了這一“迷信”的“權威”及“衛(wèi)道士”,而另一部分“人”則因為對這一“猜想”不甚了了,而在事實上成了前一部分“人”“拯救”、“解放”的對象了。如果說,在奴隸社會那里,人與人之間的“不平等”建立在一部分“人”對于另一部分“人”的人身占有上;那么,在“迷信”這里,人與人之間的“不平等”則來自于他們所“關注”的那個“理想世界”的“行為規(guī)范”。

          而這也就是我們?yōu)槭裁纯偸悄軌蛟凇懊孕拧钡摹白诮獭崩碚摾铮姷揭淮笈廾翢o知、為各種“罪惡”糾纏在身“覺悟不高”的“群眾”;總是能夠見到一批急待“上帝”的“選民”帶領進入天國、極樂世界、天堂的群眾的原因了。

          其實,“猜想”因為“迷信”所出現(xiàn)的這一變化,與安徒生童話“皇帝的新裝”里所描述的那個騙子的做法沒有多少本質區(qū)別。騙子們正是抓住了人們對于“看不見”的“東西”的“迷信”,卻又怕別人說自己“不聰明”的心理,虛構了并不存在的“皇帝的新裝”,并因此制造出了笑話來。相反,小孩子沒有這種顧慮,才最終戳穿了騙子的謊言。

          然而,“科學”的發(fā)展則與它完全不同,它永遠建立在“猜想”的不斷產生,又不斷修正的基礎上,通過“猜想”的不斷“否定”,不斷地推動“自身”向前發(fā)展。因此,在“科學”這里,人與“猜想”之間的關系是平等的,“猜想”可以因為它在認識發(fā)展中的起始地位,而成為人們必須經歷的認識環(huán)節(jié),也可以因為人們認識的發(fā)展而被人們否定而發(fā)生改變,并因此而帶來人與人之間的平等關系。在科學這里不存在任何權威,也正是由此這一原因,人們才總是在“科學”的前進與發(fā)展中見到“長江后浪推前浪”不斷向前推進的形式。四哲學的一半是“魔鬼”——從猜想走向迷信

          確切地說,“哲學”的“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猜想”,與“宗教”的“另外一個世界”的“猜想”,在本質上沒有多少區(qū)別。在“宗教”、“迷信”那里,人們只是虛構了一個超越感性的“理想世界”的“存在”;而在“哲學”這里,人們則是虛構了一個超越感性的“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存在”,“哲學”把“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理解為“物理學”的“本原的”、“真理的”存在。

          而二千余年來的“哲學發(fā)展”,因此也就成了人們對于“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猜想”的認識上的發(fā)展。二千余年以來,在經歷了“本體論”、“認識論”、“邏輯論”、“實踐論”諸多“認識階段”后,人們對于“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認識已在形式上發(fā)生了變化。所謂的“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已經具體化成了決定著事物運動、發(fā)展、變化的“一般規(guī)律”、“絕對真理”、“世界觀”的“東西”了;而此時的“哲學”似乎也由認識、研究“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科學”,變成了研究認識“一般規(guī)律”、“絕對真理”、“世界觀”的“科學”了;成了一個不同于任何一門具體科學的、一般科學了。于是,人們對于“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猜想”的“迷信”,轉而成了對“一般規(guī)律”、“絕對真理”、“世界觀”的“迷信”。

          既然包含有“迷信”的成分,在“哲學”這里,也就同樣會出現(xiàn)“宗教”那里的人與人的不平等的關系。如果說,在宗教那里,人與人之間的不平等關系,主要反映在“先知先覺”與“后知后覺”的區(qū)別上,那么,在哲學這里,人與人的不平等的關系還反映在“一般規(guī)律”、“絕對真理”、“世界觀”的“認識”上。那就是在“一般規(guī)律”、“絕對真理”、“世界觀”認識上形成的對立關系:如“唯名論”與“唯實論”、“經驗論”與“唯理論”、“懷疑論”與“獨斷論”、“唯物論”與“唯心論”。這種“對立關系”所表現(xiàn)的是與“先知先覺”、“后知后覺”完全不同的關系,“對立”就是“論敵”,就要“徹底打倒”。于是,在“哲學”這里,人與人的不平等關系又多了一個“不知不覺”的對立關系,人群從此“一分為三”了。

          而這種人與人關系的“三分法”,反映在社會歷史發(fā)展上,便成了“階級分析”的基本方法了:人與人之間永遠是不平等的,人類社會就是在“進步階級”與“反動階級”之間的“不平等”的對立與斗爭中發(fā)展前進的,而“人民群眾”則永遠是雙方爭奪的第三方處在兩者之間。即便是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發(fā)動起來的“”里,也沒有改變這一基本模式,這就是“造反派”對于“走資派”的不平等的關系,以及需要不斷提高認識的廣大的“人民群眾”。

          有了“哲學”這一“魔鬼性”的一面,我們還有理由將“”發(fā)動的原因,簡單歸結到我國傳統(tǒng)的二千年的“封建思想”上去嗎?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而應該將“”的“發(fā)動”歸結到“哲學”自身的“迷信成分”上去。應該看到,只要有這樣的“哲學”存在,沒有經歷過“封建社會”的娃娃們,同樣也能產生出“封建思想”來,這就是“哲學”自身難以回避的“迷信性”的一面。

          也就是說,作為“魔鬼”的一半,她已經將自己在“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認識中所形成的“一般規(guī)律”、“絕對真理”、“世界觀”的“認識”,轉變成了“自己”必須認識、研究的“對象”,進而反過來,將“自己”變成了“實踐”、“落實”這些“一般規(guī)律”、“絕對真理”、“世界觀”的“思維活動”了,成了“扼殺”自己“理性”的“魔鬼”。在黑暗的中世紀它表現(xiàn)為基督教哲學,在史無前例的中它表現(xiàn)為斗爭哲學。

          當然,在這里我們更應該看到“公權力”的“濫用”,更應該看到它所起到的推波助瀾的作用。如果沒有“公權力”一再地鼓吹“階級斗爭”“一般規(guī)律”、“絕對真理”,“”能夠成為全國的全面內戰(zhàn)嗎?從這個意義上,我們也可以說,社會的“公權力”內在地存在個人迷信與個人崇拜傾向,這樣的“公權力”一天不受到人民的制約,它就一天不會停止它對于人民的制約。

          五哲學的一半是“天使”——從猜想走向科學

          那么,“哲學”作為“天使”的一面又在哪里呢?就在她對“猜想”自身的“認識”中。她在“沉迷”于“物理學之后猜想”,進行著所謂的“一般規(guī)律”、“絕對真理”、“世界觀”的認識與研究的同時,就已經開始了她對于這一“猜想”的“認識”。盡管這些“認識”總是表現(xiàn)為“哲學”的不同“理論”相互斗爭的形式,但是,這里面畢竟包含著自己對于“物理學之后”的“認識”,更包含著自己對于別人的“物理學之后猜想”的“否定”。

          當“唯名論”與“唯實論”、“經驗論”與“唯理論”、“懷疑論”與“獨斷論”、“唯物論”與“唯心論”,將自己的矛頭對準了“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相互否定”對方對于“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認識的同時,就已經包含了它們對于“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認識”,就已經開始“走出”“猜想”了。你認為“概念”是“實體”的東西嗎?我則認為“概念”僅只是“符號”而已;你認為唯有“經驗”能夠上升到對“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認識嗎?我則認為唯有“理性認識”能夠上升到對“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認識;你認為只有“物質”、“存在”才是主導著人們“認識”的“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東西,而我則認為只有“思維”才是主導著人們“認識”的“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你認為世界就是在“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主導下“獨斷地”發(fā)展的,我則認為這個“獨斷的”“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是值得“懷疑”的。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種意義上的“物理學之后”的認識,過去作為“物理學之后”“形態(tài)”出現(xiàn)的“語言形式”、“思維形式”、“理性活動”,便一一演變成了人們的研究對象,出現(xiàn)了“語義哲學”、“符號學”、“心理學”、“邏輯學”、“數理邏輯”等大批學科,以及對人類大腦自身思維活動的認識、研究。而西方哲學后來的“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批判”,就與“獨斷論”與“懷疑論”的“相互否定”直接有關。

          也就是說,“哲學”從她出現(xiàn)的第一天起就已經是一半“魔鬼”,一半“天使”了。作為“天使”一半,她在推動人們去認識、研究“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同時,也將“猜想”自身放在了人們的面前。于是,“猜想”自身的“無”的“規(guī)定性”,便成了“從無到有”的“認識活動”的“規(guī)定性”,成了新的“科學認識”的起點,也因此開始了人們對“猜想”自身的“認識”“否定”,最終還是在“自相矛盾”的“認識”之中覺醒過來,發(fā)現(xiàn)了“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虛假存在。

          當然,“旁觀者”也有自己“迷”在“其中”的時候,這就是當他放棄自己的“旁觀者身份”,自覺地去充當“西方哲學”諸多派別中的一個“角色”的時候。不過這時的“旁觀者”對于“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迷信程度”,將更甚于“西方哲學”,因為他本身就缺乏“西方哲學”歷史發(fā)展的深厚的“積淀”,他無法借助自己的力量實現(xiàn)從“魔鬼”到“天使”的轉變。而這也就是“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批判”,始終在中國進行不下去的根本原因所在,因為我們仍還沉浸在“物理學之后(形而上學)”的“絕對真理”的狂熱中,始終不愿意把的失敗歸罪于這個“絕對真理”身上,相反還始終在自身上卻尋找原因,其結果必然是不斷地“試錯”,把“試錯”當成了“犯錯”的合理理由。因此,從“形而上學猜想”中走出來,便成了我們中國哲學的迫切需要完成的科學任務了。

          注:

          “Metaphysics”的中文意義是“物理學之后”。被意譯為“形而上學”本沒有錯,但是,當“形而上學”被解釋為“靜止的”、“僵死的”、“一成不變”的“觀點”后,其本意上的“物理學之后”便蕩然無存了。不僅使得“形而上學批判”成了沒有新意的東西了,就連西方哲學批判“形而上學”的歷史性變革在我們面前也變得不那么重要了。為了清除西方哲學已經給我們帶來的消極影響,我們必須徹底清算“物理學之后”意義上的“形而上學”所帶我們的深刻影響。因此,我的所有文章,都是在“物理學之后”的本意上使用“形而上學”這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