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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色經典故事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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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色經典故事管理

          [論文關鍵詞]楊靖宇紅色經典故事敘述

          [論文摘要]電視劇《楊靖宇將軍》藝術消費和接受活動大獲成功的啟示是:“紅色經典”創作主體的藝術情感價值取向必須具有誠摯性與高尚性,才能以正確的敘述者“聲音”藝術真實地講述典型環境之典型人物崇高的精神境界,及其堅定不移的革命信念和理想追求的故事內涵。而且,敘述話語和敘述動作要積極地融入新的創作元素來推陳出新,讓昨天的英雄深切地吸引、感染今天的觀眾,最終實現其藝術價值。

          “敘述即講故事”[1],“紅色經典”首先要吸引人,然后才能打動人,因而創作上必須講求故事性,把握好敘述形式才能贏得觀眾。為紀念世界反法西斯勝利和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60周年,中央臺隆重首播的鴻篇巨制革命歷史題材大片《楊靖宇將軍》,得到廣大電視觀眾的熱烈贊賞。其成功經驗就是故事性強,情節精彩,敘述形式匠心獨運。可見,“紅色經典”故事敘述不能為了過分討好觀眾而刻意媚俗,不能“戲說古人式”和“以現代人的價值取向詮釋”隨意胡編亂造,主觀性感知和詩藝性創造主體要在營構“紅色經典”的故事情境中,表現對“激情燃燒歲月”社會生活內涵的正確認識與感悟,“詩意的裁判”要站在時代的高度上,融進新的創作元素來擺脫“講故事”的陳舊感,符合大眾欣賞趣味。

          一、“紅色經典”創作主體的情感價值取向只有誠摯性與高尚性,才能以正確的敘述者“聲音”藝術真實地講述典型環境之典型人物崇高的精神境界。及其堅定不移的革命信仰和理想追求的故事內涵

          敘述者的“聲音”就是敘述者用什么口氣或什么態度敘述故事。高尚性是指情感的“善”與“美”,美好的情感實際上是創作主體高尚人格對作品的投入;誠摯性是指主創人員把握“激情燃燒歲月”的生活要出自真情而非假意。文藝界當今流行“解構”。消解政治,娛樂至上,嘲諷崇高與理想,不少嚴肅、高尚的東西被“解構”得支離破碎,一些編導功夫在“惡搞”,使得很多“紅色經典”虛假失真,與“火紅年代”的實際生活嚴重脫節,劇情根本無法看早已成為“通病”。戲不驚人死不休,為了吸引觀眾的眼球,滿足個別人獵奇的變態心理,制造看得血脈噴張,大呼過癮的收視效應,他們將藝術創作提升到一個登峰造極的畸形層面,打著“人性化”的幌子扭曲人物形象,隨心所欲“戲說紅色經典”。于是,深入人心的楊子榮唱著酸曲黃調出場,作風散漫,吊兒郎當,捉弄報復戰友,還與座山雕的小老婆吊膀子。《紅色娘子軍》“打碎鐵鎖鏈,婦女翻身鬧革命”。血與火斗爭的殘酷蕩然無全。《野火春風斗古城》非要削弱原來的“策反”主題,畫蛇添足“驚險細菌戰”。草莽英雄李云龍經常歪戴帽子,愛喝酒,愛罵人,“沖冠一怒為紅顏”,“明知不敵,也要亮劍”,擅自發起牽動整個西北抗日戰場的“平陽大圍攻”。一個個離經叛道、桀驁不馴、粗俗野蠻、愚昧無知、痞子氣加流氓氣的“英雄”層出不窮……如此“講故事”是多么的荒誕無稽。戲說古人可以,但不能任意戲說“紅色經典”!難怪觀眾罵聲一遍,難以容忍。

          這些“紅色經典”遭受“冷遇”黯然收場的弊端是:主創本身情感價值取向欠缺誠摯性與高尚性,導致敘述者“聲音”偏頗“不會講故事”。“我手寫我心”,你自己都不相信“紅色經典”洋溢的崇高革命理念,你對“以天下興亡為己任”嗤之以鼻,你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鐵桿”信奉者,自然就不會為“紅色經典”人物鐵肩擔道義的英雄行為所心靈震顫,也無法理解他們崇高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那么,你憑主觀臆斷推測炮制出來的“故事”怎能吸引和感動觀眾?一個國家和人民要屹立在世界之林,要在地球上生存,絕對不能沒有一種堅不可摧的民族精神和靈魂,必須有一些超越性的價值。在今天多元化的社會,撇開政治教化因素,你可以不信仰共產主義,不關心政治,但是決不能否認“紅色經典”人物堅定不移的革命信仰和百折不撓的理想追求:不能磨滅英烈們為民族自由解放和國家獨立舍生取義,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誓志為人不為家”[2],革命者為了心中的理想,拋頭顱,灑熱血,義無返顧地選擇了艱辛危險的人生道路。那是一種百世流芳的人格、精神和力量,事實上這已經是一座高不可及的豐碑,讓所有人都舉頭仰望,永遠教育鼓舞子孫后代,我們沒有理由不去緬懷和謳歌那段逐漸遠去的歷史。那些自以為高明的編劇,否定了革命前輩甘愿為理想、為真理、為正義而獻身的崇高精神境界,“紅色經典”的精髓也就消失殆盡,英雄的精氣神也就湮滅了。敘述者肆無忌憚“戲說”、“惡搞”“紅色經典”的“聲音”讓正直善良的觀眾極端反感,他們理所當然拒絕與你杜撰的亂七八糟“故事”產生互動共鳴。

          藝術創作主體應該成為人類靈魂的關注者和文明建設的促進者,“拍出楊靖宇的民族精神是我的最高目的”,[3]該劇主創人員都是楊靖宇的崇拜者,他們以敬畏“紅色經典”敘述者的“聲音”進行嚴肅的藝術創作。真情來自體驗,“高峰體驗”是產生真情的最佳境界。拍攝環境的艱苦,使之更加切身體會和感受到英雄超常承受力和崇高的革命精神,因而能夠從生活實踐出發,更生動、更鮮活、更質感地講述將軍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劇情主旨才能真實、張揚、樂觀、浪漫,悲壯、英勇!倘若編導隨波逐流,以所謂現代人自我價值取向“理解”的敘述者“聲音”去“戲說”,必然為廣大觀眾所唾棄!

          二、“紅色經典”故事應當老樹新花,敘述話語和敘述動作要積極融入新的創作元素來推陳出新,讓昨天的英雄深切地吸引、感染今天的觀眾,從而使到傳播、消費與接受活動得以實現,并最終成功實現其藝術價值

          敘述話語是敘述者說出來的話;敘述動作就是以什么方式“講故事”。它以各種方式影響著觀眾的態度和評價。《楊靖宇將軍》老故事里挖掘新看點,劇情融入新元素,以全新視角和形式全方位地講述抗日志士的戰斗歷程,完全顛覆當下“紅色經典”慣用的敘述話語和敘述動作套路,不靠標新立異嘩眾取寵。故事情節引人入勝,人物刻畫真實生動,形象到位,“好看到極點”,[4]自然很容易讓接受者從心理上產生共鳴,凈化、領悟、延留。

          首先,注重“活動畫面”自身形式獨立審美價值,運用畫面藝術把情感的“裁判”寓于“境”的創造之中,并與“理”的闡發相交融,情、理、境一體化地打造“紅色經典”視覺形象的敘述語言。

          影視是畫面語言藝術,其表層結構特點就是將要告訴人們的東西通過畫面話語來實現,把敘述的事情讓觀眾看得到。每一個畫面就是一個詞句,它將創作主體所有的藝術追求轉化為畫面語言,通過畫面組合“講故事”。相比新版《紅色娘子軍》、《沙家浜》等等“紅色經典”畫面語言普遍單調呆板,拖泥帶水,緩慢粗糙,蒙太奇和鏡頭活動手法落后,內容空洞無物,機械圖解革命故事,視覺形象模糊,傳情達意的重要載體活動影像嚴重失真,該劇畫面語言精美絕倫,美不勝收,鏡頭組接流暢自然舒展,在極具視覺沖擊力的氣勢恢弘的槍林彈雨戰斗廝殺場面中,融進白山黑水最優美的自然風光,奇景、奇情、奇彩結合,把東北冬天最美麗的景色與殘酷的戰爭場面天衣無縫地融合一體,生動地譜寫了一曲回腸蕩氣的英雄贊歌!尤其是將軍生命最后時刻在冰天雪地里與日寇周旋,展開殊死慘烈博斗的戰斗場面,把屬于精神領域里抽象的東西通過畫面變成人物的具體動作、表情和言語表現出來,與此同時客觀的景、物、人、事與主觀的情、意、理、志自然組合,巧妙地將“景”與“意”有機統一形成富有韻味的藝術境界。寒冬臘月的深山老林,翰海闌干百丈冰,愁云慘淡萬里凝。“山林之王”馳騁莽莽林海,跋涉廣袤雪原孤身戰斗,一組組戰斗畫面壯懷激烈,氣勢磅礴,情景交融,詩情畫意。啊!一邊是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高山密林,霧松冰掛,玉宇瓊花,晶瑩剔透,銀裝素裹,天寒地凍,奇寒奇景,“江山如此多嬌”!一邊是在中華民族災難深重的時刻孤懸敵后,敵強我弱,敵眾我寡,天天爬雪山,日日過草地,無衣無食,浴血奮戰、彈盡糧絕,全軍覆沒,以身殉國的奇人奇跡。雪皚皚,野茫茫,“千樹萬樹梨花開”,我們的將軍爬冰臥雪,滿臉冰霜,眉毛胡子白花花,以暴風雪為伴,以棉絮樹皮蒿草為食,冒寒風,趟冰河,鉆山洞,一次次機智勇敢地甩掉日寇的追殺,牽引拖垮眾多追擊他的敵人,戰至最后一人,留盡最后一滴血!場景是人物行為與環境的組合,敘述語言通過逼真的戰斗場景表現為生動具體的視覺形象,以審美視角的藝術畫面述說跌宕起伏的劇情,達到敘事真實和抒情真誠。行云流水般精美的畫面語言使得觀眾熱血沸騰,心潮澎湃,耳鼓里不斷回響起將軍鏗鏘有力,代表同仇敵愾的中國人民向日本侵略者發出的威嚴怒吼:“告訴老天,告訴大地,告訴全世界所有的人們,我們是這里的主人。誰敢上咱們家門口來撩搔,那怕只剩下一個喘氣的人,還是一個字,打!”[5]還有,將軍倒在潔白的雪地上,高大的身軀直挺挺靠在巨石猶如一尊雕像的定格鏡頭經久難忘!人們從中獲得了故事深層結構的真諦,既感受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崇高的情懷,又在視覺上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全新享受。

          其次,“鴛鴦蝴蝶派”多角戀的噱頭并非提高收視率的“靈丹妙藥”,尊重歷史事實講述革命者純潔傳統,質樸無華的婚姻愛情故事。這樣的敘述話語更能很好地真實表現“紅色經典”真心英雄的人格魅力,并且更為觀眾所接受。

          “戲不夠愛來湊”,“紅色經典”創作與翻拍總是免不了落入“革命加戀愛”“濫情”媚俗的故事窠臼。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似乎非英雄美人,才子佳人式的三(四)角戀愛就不能敘述成戲。新版《林海雪原》不惜用整整一集的情節讓少劍波和白茹談情說愛;《苦菜花》里樸實的母親居然冒出一個地主兒子的初戀情人《紅色娘子軍》濃墨重彩洪常青和吳瓊花的戰地情懷;《鐵道游擊隊》中劉老洪與芳林嫂的愛情更是大肆渲染的主要戲份。編導們一味把主人公的情感敘述作為創新手法之浪漫,以及求新求變不甘庸常的膽識與追求,其實反而弄巧成拙,有損這類題材影視作品人物形象真善美的塑造。

          提高收視率絕非“華山一條路”,本劇在“講故事”上最為大膽的舉動當屬“逆流而上”,將無中生有不利于表現民族大英雄的愛情元素全部剔除,別開生面地展現鐵血將軍平凡的情感生活。他們敢于拒絕為了追求情節好看和曲折離奇而肆意編造感情戲,摒棄損害英雄形象庸俗的“愛情味精”,講述“紅色經典”情感故事別具一格,與眾不同。“楊靖宇不談愛情。我們就是要告訴觀眾,并不是只有通過愛情才能表現英雄的人性化,那個年代的愛情更應該是‘大愛’至上”[6]。無情未必真豪杰!他也有天倫之樂,兒女私情,但是滿懷“平靖宇內,痛擊日寇”的革命抱負,舍小家顧大家,與妻子兒女老母生離死別。自古忠孝兩難全,一張充滿溫馨親情的“全家福”緊貼胸前,伴隨著將軍在抗日救國戰場上出生入死,撫摩端詳“全家福”思念關內中原的親人,是他戎馬生涯的精神安慰。血雨腥風,戰火分飛,“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他的生活是黨的生活,他甚至沒有自己的生活”。[7]將軍率領抗日聯軍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惡劣生存環境,戰勝各種難以想象的艱難困苦,頑強地抵抗日本侵略者,普通的家庭生活都顧不上,那還能愜意地卿卿我我?將軍是一個才華橫溢雅儒的知識分子,短暫的一生中只有一段舊式的包辦婚姻,可是兩情雙悅,相濡以沫。他深情地給剛出生幾天就與父親分離的女兒起名“躲兒”,以懷念為自己奔走革命而東躲西藏受苦受難的親人。將軍與部下的女戰士是同生死、共患難的革命戰友情!他的理想是高尚的,感情世界是樸素的。道是無情卻有情,這樣的愛情故事才是情深意長,動人心扉!如果罔顧歷史事實硬要拌上“戰地愛情”,則是對英雄的褻瀆。不是說“紅色經典”不能言情,革命者只能清心寡欲,共產黨人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教徒”,而是戰爭中的愛情要分清場合對象環境,當然也不能搞成“”時期“革命樣板戲”的主人公那樣不是“和尚”就是“尼姑”。“揮劍斬情絲”,敘述話語非常新穎脫俗,感人肺腑,人物刻畫更加鮮活生動,情節更加真實可信,使得長期飽受“濫情”故事疲勞轟炸的觀眾耳目一新。

          再次,敘述話語和敘述動作始終大張旗鼓地弘揚“紅色經典”典型人物革命英雄主義和至高無上愛國主義精神的完美品格!以此作為推動故事情節發展的“行動元”功能和顯現性格特征的“角色”功能。

          故事由一系列的事件組成,情節作為對故事敘述進行藝術處理的結構,是講述事件過程中所有技巧的總和。“行動元”則指人物是推動故事情節的行動要素,表現為人物“做什么”:角色即具有生動具體形象和性格特征的人物,亦即“典型人物”,是形象的基礎,表現為人物“怎樣做”。由于人物是事件和情節的動因,故事的第一要素。有些“紅色經典”編導借口人物性格過于完美是很大的缺陷,故事有遙遠的距離感,令人可望不可及,故而極力強調角色因為缺陷才會讓人記住,極端的性格放在生活中是不可愛的,但放在戲劇里才是有魅力的,便一相情愿地給角色添加“缺點”,美名其曰“注入新鮮成分”,用作推動情節發展的“行動元”功能和顯現性格特征的“角色”功能去“講故事”。“英雄也是人”!于是,敘述話語和敘述動作要最大化地去掉臉譜化和概念化,增加生動化;對英雄的仰視要恢復到平視,對敵人的俯視要回到正視。結果畫虎不成反類犬,人物形象面目全非,無論新版楊子榮,還是原創張國榮版《紅色戀人》等,講出來的故事統統變成演員的本色演繹,而不是“這一個”的傾情敘述,毀滅了觀眾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紅色經典”英雄形象及其津津樂道的故事情節,導致影迷們由于極其反感角色被過分剝離歷史真實的“注水”而逐漸流失。

          《楊靖宇將軍》的主創吸取教訓,承繼“紅色經典”精神并準確把握歷史史實,從觀眾欣賞要求和電視劇創作規律出發,一直保持清醒的正面敘述視覺對故事內容進行觀察和講述,以第三人稱隱藏敘述者的身份,從零聚焦全知全能式敘述方位出發,提煉出一系列激動人心的情節塑造人物形象去構建故事的深層結構。“今天,把我們東北老百姓敢挺起腰板做人,張著大口喘氣,放開聲音張揚的民族英雄,最后六天的生命經歷講給你聽”[8],伴隨著敘述者沉重的畫外音,以天上飛機輪番轟炸,地下鋪天蓋地的日本鬼子鐵桶般拉網式圍追堵截將軍驚心動魄,扣人心弦的情節高潮倒敘開場,然后再按照主人公臨危受命抗日救國的事件發生、發展進程的“故事時間”展開廣闊的敘述,全方位地反映其波瀾壯闊捍衛民族尊嚴的事情經過,還有不時穿插畫外音來加強全知全能的敘述效果,最后又以將軍壯烈犧牲,紛飛大雪為千古不朽的英靈送葬的尾聲照應開頭。經過“文本時間”精心謀篇布局地“講故事”,敘述話語很好地展現“我們的目的就是要復原當時的情景,楊靖宇應該是什么樣子,我就表現什么樣子”的藝術魅力[9]!極其“生活化”地塑造了革命先輩“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高大形象及其偉大精神。

          楊靖宇將軍是中國現代史上極少數沒有爭議的英雄!轟轟烈烈的革命人生充滿傳奇色彩,文韜武略,精忠報國,智勇雙全,率性剛毅,鐵骨錚錚。高風亮節,氣壯山河!無論環境如何惡劣,戰斗如何殘酷,始終忠貞不渝,矢志不移。從帶領十幾人的游擊隊到發展統領上萬人的東北抗日聯軍,長期轉戰林海雪原,在極其艱苦卓絕的條件下牽制日寇五十萬關東軍入關。“生當為人杰,死亦為鬼雄”!即使犧牲后也讓敵人震驚,全體日本官兵脫帽致敬,俯首跪地表達對華夏大英雄的衷心敬仰。他沒有太多的缺點和性格上的弱點,“這個人無論政治上、軍事上、生活上都挑不出毛病,所以我就說楊靖宇是個完人,比較完美的人”。[10]將軍偉大的人格魅力在于始終堅持一個非常純樸的信念:“打鬼子,打鬼子,還是打鬼子”,“把侵略者趕出中國”![11]他沒有任何私心雜念,心中永遠裝著別人惟獨沒有自己,隱姓埋名,背井離鄉,舍家棄業,舍生忘死,救國救民。頭可斷,腹可剖,民族氣節是生命,“不圖封侯覓雪恥,愿將此身長報國”!他是真正有血性的中國人!真正偉大的共產黨人!融國魂、軍魂、民族魂為一體,早已成為愛國主義精神和革命英雄主義精神的光輝象征!該劇主創人員勇于抵制“注入新鮮成分”的時尚,敘述動作堅決褒揚“紅色經典”代表人物完美無缺的人格和無私無畏的革命情操,講述角色在“中華民族最危險的時候”“做什么”與“怎么做”,用主人公的行動把故事核心要素即對敵斗爭事件串連編織成情節,以彰顯人物“為國舍命,人間大愛莫過于斯”的崇高民族氣節為主導因素,推動情節發展和突出對敵我雙方人物的影響,乃至對整個故事發生作用的角色地位,這樣的行動元,功能和顯現性格特征的“角色”功能,再加上演員出神入化的演繹,終于贏得了廣大觀眾和專家一致認可和高度評價。“天地間恭敬你的民族自豪”![12]人們滲入骨髓地從將軍身上感受到中華民族不屈不撓,大義凜然的堅強傲骨,為其超常的鋼鐵意志與執著的精神所感動和振奮,為有這樣頂天立地,光照千秋的民族大英雄而感到無尚光榮和自豪!也越發感慨今天自由幸福生活的來之不易!尤其是現在日本首相接二連三拜“鬼”,軍國主義陰魂不散,《楊靖宇將軍》的故事激發愛國心,喚醒民族魂,讓后人牢記歷史,勿忘國恥,世世代代,永不磨滅!

          “記住他的音容、記住他的身影、記住他的眼睛、記住他的英名”![13]撼人心魄的英雄史詩《楊靖宇將軍》藝術消費和接受活動大獲成功,獲得了第六屆金鷹獎最佳電視劇提名[14]。事實勝于雄辯,情節才是電視劇(電影)叫好(叫座)的關鍵,因為它能給人帶來感動和歡笑,毫無疑問普通觀眾都是沖著情節“追看”電視劇的,所以“紅色經典”創作與改編只有“會講故事”,盡量在滿足現代觀眾欣賞習慣的前提下,重現故事情節及其所表現的時代精神,并且在尊重歷史的同時適當增加“生活化”的藝術真實,“舊瓶裝新酒”,讓昨天的英雄形象更加有血有肉,深切地吸引、感染今天的觀眾,其藝術消費和接受活動才能得到實現。

          參考文獻

          [1]普安迪,美國敘述學家。

          [2]趙一曼,《抗聯:一支有文化品位的軍隊》,《中國藝術報》第403期。

          [3][6]導演李文歧采訪,央視網站,

          [4]央視網站論壇,《英雄光輝永不滅》。

          [5]臺詞。

          [7]楊子榮靖宇將軍這孫馬繼民,

          [8]劇中畫外音。

          [9]演員巫剛采訪,央視網站。

          [10]中共滿洲省委特派員,原中紀委常務書記韓沅,央視《永遠的豐碑》。

          [11][12][13]片尾曲、片頭曲。

          [14]央視網站,